“公子,你怎么能丢下小婵呢?”小丫鬟抹着眼泪,一抽一泣。
“那怎么是丢下?公子是看你夜里睡得安稳,只去去就回,就不叫你了!”张白忍故作夸张地道,努力争辩。
“总之,公子就是丢下小婵不管,公子若有不测,小婵岂能独活?”
眼见张白忍还敢争辩,小丫鬟愈加悲戚,只顾着抹眼泪,手上用的劲儿大了,便把张白忍疼得是头冒冷汗,小婵小丫鬟见了,急忙道歉,又是一顿手忙脚乱。
话说,当夜萧如意放大招,巨狼长啸,声震四野时,张白忍便觉不好,匆匆收拾了对手,回到山洞,果然见到匆忙奔来,还光脚丫子的小婵小丫鬟。
小婵半夜被狼啸惊醒,不见了张白忍,可是吓得失魂落魄。
又是几日功夫过去,小丫鬟不依不饶,不时提及此事,张白忍是好说赖说,连连赌咒,这才把小婵安抚住,只觉对付这个小丫鬟,比对付萧如意来得还要困难。
这不,不就是换了次药,小婵几次失态,用劲过大,把绷带扯得是张直,好悬没让张白忍的断臂再断了一次。
断了之后如何再断,张白忍表示,只有……碎了!
话说,他怎么不知道,原来小婵小丫鬟的力气,竟是这么大!
问及小婵,小婵也做不知,只说离了张府之后,精力似是越来越旺盛,似有使不完的劲,但相应的,也越发嗜睡起来,算是后遗症吧。
“难道,小婵也有一个系统。”张白忍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便见着小婵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困意,不禁苦笑了起来。
得咧,今日的休息时间又要到了……
又,好吧,虽然只有几天,但张白忍对小婵不定时进入睡眠的习惯,也已经习惯了,便似小婵也习惯了与张白忍相依为命,依赖着他。
“这丫头……”
看了眼被绑成蝴蝶的绷带,张白忍宠溺地拍了拍小丫鬟的脑袋,把不知何时自己肩头呼呼大睡的小婵背起。
小丫鬟则挪了挪瘦小的腰肢,自觉得搂住他的脖子,换了个舒服的姿态,嘴角带上一抹微笑,继续沉睡。
好吧,张白忍承认,其实,他的伤势早就好了,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在他身上根本就不适用,但他却忍不住继续装作伤势未愈,享受着那一份的亲昵。
人生苦短,得行乐时且行乐,当珍惜时需珍惜,这就是他悟通的道理……
“萧怀义,我不会让你破坏我的幸福!”
按理说,击杀萧府大供奉之后,萧府对于张白忍而言,便当是一只臭虫,想怎么碾死怎么碾死。
可惜,击杀萧如意之后,张白忍再次接到了一个击败伏远大将萧恩义的任务,便知,事情没那么简单结束。
……
萧府,小风弄楼,对阙赏花!
萧怀义年不过及冠,剑眉星目,俊美的仿若从画卷中走出,俯身雕栏,凝望楼下的花圃,薄薄的雾水沾湿了他的青衣,顺着他的发梢滴下,却愈显着他的清儒高雅。
这样的男子,不自觉就能让人生出好感,若能为友,一定是一件乐事。
难怪张白忍在功名革除之后,首先想到的,就是萧怀义!
“没想着小小的蚂蚁也摇身变做猛虎,啧啧!可是,不知道本公子最讨厌麻烦么?你就不能死的干脆些呢!”
举起中的玉杯,萧怀义面色转冷,问道:“大哥怎么说?”
便有一声阴测的声音答道:“大公子在皇都有要事,不便离开,听闻家中之事,已派出三位偏将级别强者前去缉拿对方,另,大公子示下……”
“说!”萧怀义捏着玉杯的手拢在袖中,指节苍白。
“大公子示下,二公子还请专心读书,他已在皇都打点好一切,待得明年开春恩科大考,必让萧家蹬列世家之列,这些小门道,还是不要玩弄的好。”
话音才落,阴测的声音已经消失,萧怀义面色骤变,狠狠掷下玉杯,将之摔得粉碎。
“读书?好的很哩!三名偏将,好大方呢!萧家有你恩义公子,已为世家大阀,何必要我装饰门庭?”
萧怀义俊美的面容扭曲,双目灼灼,好似燃烧的鬼火,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脾气,冷笑几声,走下阁楼,自有一道模糊的身形显现,看了眼破碎的玉杯,再化入阴影。
……
轰!
张白忍慢慢练着拳法,身形缓慢,如同陷入泥塘的老牛,然而,一招一式但能见到沛然大力,肘击膝撞,扯得虚空隐隐扭曲,微微一震,便能打出气爆,轰鸣隆隆。
这套拳法,便是系统奖励的牛魔大力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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