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天真?不,是你们计较太多,机关算尽!世界这么美好,我们为何要相互为难呢?”
张小苏气得面皮发鼓,有心与复行再论高下,复行却不理他,只得怏怏地下了台,走回五虎之间,又复蹲在地上,托着腮帮子,做烦恼忧愁状。
另一边,诸位新嫩弟子们分别被执法弟子叫上了高台,除却世家子弟表现不凡,平民子弟多是乏善可陈,只有五虎、焦孟等寥寥几人成功吸引了几位掌风师兄师姐的目光。
那五虎一母同胞,五体同心,虽是被分成五次上台,却能通过青鳞宝色甲从五胞兄弟借来功力,一人犹如五人,更兼能招来宝甲虚影,有实体二三分的力量,两两累加,一身功力是直追入门弟子,打得对手全场乱跑,气苦得哇哇大叫。
五虎最后让炼阵峰的掌风师兄挑了去,跟捡了什么大便宜似的,连连与各脉掌峰师兄道谢,忒得没个自尊,但叫五虎面面相觑,觉得自己的前途无“亮”。
另一人,却不得不说一说焦孟,焦孟却是新嫩弟子中表现最突出的人。
这份突出,不因焦孟术法精湛,也非他境界高远,而在于,焦孟在演法场中亲手“又”杀了一个世家子弟。
为什么说又呢?
焦孟的进境果然迅速。
三月前,寻仙路上,张小苏悄悄觊觎在侧,却见着他动用了妖族的天赋神通才击杀了对手。
今次,焦孟只凭一副不知哪里弄来的法器级的铁爪,便将对手生生撕开,血染演法台,真真正正是披“肝”沥“胆”,肩膀上披挂着破碎肠子、心肝,凶残模样,看得新嫩弟子腿筋都抽动了起来。
当然,焦孟的行为也恼怒了几位掌峰师兄。
毕竟,各世家往来密切,被杀的世家子弟总有那么一个两个亲朋好友,焦孟一番行为,几乎就得罪了大半个青光宗。
便在各人几乎不看好焦孟的前途时,焦孟却被陆吾峰的掌峰师兄挑了去。
那陆吾峰的掌峰师兄身高二丈,周身通红似碳,体表镌刻了无数道妖异的蓝色图纹,扬言要将焦孟带走,一个掌峰师兄多说了两句,被他一巴掌扇到同光殿的大柱上,几乎打成了贴画,口鼻喷血,差点不活,便没有哪个人再敢放肆,被他扬长而去。
这般威势,却看得毛二虎心神激荡,几乎忍不住便低喝了出来:“大丈夫,当如是也!”
当然,放出这等豪言的毛二虎结局也不太美妙,一个瓜锤,便被炼阵峰掌峰师兄打晕了过去,抗在肩头,一溜烟地便跑了个没影,只剩得拉长的渺渺余音:“诸位师兄师姐勿怪,这孩子,缺根筋弦呢!”
呢,呢,呢……
声波回荡同光殿,其余四只小老虎看得是目瞪口呆,匆忙与张小苏打了声招呼,便往炼阵峰掌峰师兄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师兄,说好的带我们一起飞,你怎么就带二虎一个人玩……
四只小老虎是火急火燎地,张小苏也无奈地很,瞅了眼身边同样“落榜”的难兄难弟们,疑惑地含着指头,嘟囔着:“难不成,小苏刚才的表现不够优秀,不知道执法师兄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莫不如,我去求求人家?”
入门时,青光宗的强者就曾言过,外门弟子每三月需要经历一次考教,但这考教却管不到各脉各峰收录的弟子头上,能被各峰各脉收录的弟子,已算入门,奖惩升降皆由各峰决断,旁人插手不得。
更何况,外门弟子皆知,只有进入青光宗各峰各脉,才算真正得到青光宗的传承,再能讨得峰主欢喜,法宝、神功还不是一箩筐一箩筐赐下。
张小苏并不稀罕青光宗传承,却极为稀罕青光宗的神兵法宝,何况,他可是许下过要有一箩筐法宝的男孩纸,也只有在追寻法宝的道路上继续奔行。
奈何,至如今,张小苏拥有的法宝都是用一个手指头就能数完的。
“都是老师太小气,说什么神兵法宝在精不在多,要与神兵法宝保持人兵合一,才能发挥法宝的最大效用,哼哼,说的好听,连一件神兵都舍不得给弟子的人,一点公信力都没有,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他亲弟子。”
张小苏嘟嘟囔囔,不妨,一个圆形的阴影便投了下来,他抬头一看,不是小胖墩牛皋还会有谁?
却见这牛皋身边站着五、七个小鬼,将他围将起来,各个耀武扬威,神色十分的猖狂。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一个学人家趋炎附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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