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手机在劳拉的兜里响起,她摸出手机,出神的看了一秒,仅仅一秒,她就火速的把手机藏在沙发的抱枕后面,下一秒,托马斯走进来。
这时,劳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似木桩。
手机铃声在响,托马斯到处找着,还问劳拉听到手机响没,劳拉这个时候的心跳指不定是多少,所以她的回答是没听到,这个回答显然有问题。
托马斯深深的看了眼劳拉,把她的异常记在了心里。
“卧槽,这也太惊险了!”
“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啊!”
“所以,这应该是算被发现了吧,托马斯看着劳拉起疑了!”
影厅里面,不少人看到这里,松了口气。
刚才还悬着的心,终于是可以暂时的放平了,这种故事节奏中,突发事件所营造出来的紧张感,只要是沉浸其中,真的是很难脱离出来。
就算是塞斯克在这时,握紧的拳头也在缓缓的松开。
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一次,他没有再去猜剧情,因为在他看来,这部《看不见的客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猜透的电影,如果猜劳拉后面被杀,凶手是托马斯,可能剧情走向又会拐向另外的方向,如果猜不是托马斯……
绕来绕去,最终受伤的也只会是自己,塞斯克明白这点。
现在,最不容易受伤的办法,便是沉下心来观影。
今年,基本上每个月,每一周,他都会走进电影院。
主要是找寻那种值得被吐槽的电影看,很久都没有沉下心来看电影了。
不可能记错,上一次沉下心来认真看的电影是《小丑》!
仅仅是看了半个多小时的剧情,他就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看不见的客人》和《小丑》的创作风格,完全就不一样,但还是有两个共同点。
非常好看!
非常精彩!
手机最终被托马斯找到,爱尔维拉感到很奇怪,他儿子丹尼斯,从来就不会在出门时不带手机,劳拉眼神飘忽,托马斯再次注意到了她。
车修好了,在托马斯的视线中,劳拉坐上驾驶座。
她居然当着托马斯的面,把驾驶座调整成更加舒适的状态。
“这也太细了!”
塞斯克看的很仔细:“劳拉调整座位,那也就意味着,先前在出车祸的时候,开车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说明她对托马斯撒谎了。托马斯看她的眼神,如此沉静,他是汽车工程师,对这样的细节更敏感。”
劳拉和多里亚汇合。
隔天他们就把多里亚的汽车,卖给了一个废车场。
把可以当做证据的汽车进行销毁,然后他们决定,从此之后,再不相见。
过了没多久。
多里亚假装从巴黎回到西班牙,去警局上报车辆失窃。
然后他的生活渐渐的步入正轨,即便内心相当的自责和难过,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即便是以他的能力,依然是无可挽回,倒不如好好的把这一切掩盖,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好生活,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钱。
没多久,当多里亚以为这一切风平浪静,偶然间,他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报道,托马斯和爱尔维拉报警了,警方已经开始全面的搜查。
多里亚表示,看到托马斯的面容,体会到那种丧子之痛,他深表惋惜。
同时心也非常难过。
他当着古德曼的面说起,这将是他人生犯下的最后一个错误。
多里亚的住所。
古德曼接到一通电话,神秘证人已经抵达法院。
多里亚则是拨通了自己律师的电话,他想和律师谈谈,毕竟先前,律师帮他擦屁股多次,比如说伪造出入境记录等等,已经建立了绝对的信任。
多里亚有钱。
律师有能力。
而古德曼是律师找来帮忙的,多里亚心里还是没有完全信任。
他和律师说了两句,表示已经把案发事情告诉了古德曼,律师则是要求和古德曼通话,古德曼从多里亚手里拿过手机,走到一边,进行谈话。
律师要求古德曼把资料全部发给他,晚上多里亚可能就要出庭。
他一个小时后打回来。
“怎么回事?好像古德曼和律师的信息连接,并不对等?”
塞斯克微微皱眉,古德曼在接了电话后,犹豫了一下,把手机还给多里亚的时候,说的话却是:“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我们继续吧!”
“古德曼的身份有点可疑!”塞斯克心中思量。
这里古德曼说的这句台词,大可不必,或者说,这句台词放在这里,并不是特别的符合情境,而往往在这种时候,台词背后就代表了猫腻。
在那种隐喻性很强的电影中,像这种前后不怎么搭调的台词,就是解析整部电影的关键,就好像是奉俊昊《汉江怪物》里面所包含的隐喻。
当然了。
古德曼在这里这样说,还有一个可能,很符合情境需要。
装逼!
抬高人物逼格,把角色身上所绽放的魅力,进一步叠加。
塞斯克看不真切,不知道古德曼这句台词,到底偏向哪边。
多里亚看似并没有察觉出什么,继续向古德曼复盘过去。
在托马斯夫妇报警后不久,警方邀请多里亚去警局,喝茶倒是没有,因为他们这里而也没茶可喝,他们根据现场的胎痕,复原了车祸现场。
当天托马斯在事故现场,看到过一名女子坐在车里面。
说的就是劳拉。
劳拉说是撞到一头鹿,所以车辆抛锚,但根据警方复原车祸现场的胎痕,除了女子的车,现场至少还有另外一辆车的存在,并且,女子的那辆车,根据警方的调查,并不是她本人的,调查结果显示车主是多里亚。
律师和多里亚一起去的警局,他听闻当即表示,当时多里亚在巴黎,和此事无关。多里亚的车辆失窃,可能就是在那之前发生的事情。
仅凭这个。
警方没有权利抓捕多里亚,然后只得看着他大步离开。
“有钱真好!”
塞斯克心生羡慕,出了事情,有钱可以请律师,没钱只有等法院的传票,多里亚这种成功的商业人士,钱财面前,要摆平这件事似乎很简单。
只要他想,只要钱多。
遮遮天,不是什么大问题!
多里亚要求律师帮他做两件事,伪造去巴黎的记录,抹除他和案子相关的一切,律师答应了他,因为给的足够多,然后多里亚好像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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