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元里听了镇北王的话,想起来他墨大哥急着想要与他成婚的事情。
他的确是应下过墨大哥,等着与龙宵国的战事结束,成婚的事情。
“我们是如此说过。”在父母面前谈及结婚的事情,对元里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还是很难为情的事情。
他脸红了红,噙上几分赧然:“不过,我遵从父亲的意见。”
镇北王自然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糊里糊涂的嫁给一个身份可疑的人,便给元里苦口婆心的讲起大道理来。
那边,军师在听到萧冥烨的话后,整个人脊背生寒的僵在原地半晌,才堪堪回神,望去眼前的神秘男人:“你想要做什么?”
萧冥烨:“我不想看到那对父子走的太近,尤其是我不在时。”
这边,镇北王还在口干舌燥的劝慰自己儿子,军师含笑过来道:“天色已晚,小里一路奔波,先让他回去休息吧。”
元里耳朵也听出了茧子,便佯装打了一个哈欠。
见此,镇北王宠溺的揉揉元里的脑瓜:“行,去睡吧,多睡能长个。”
说着,镇北王仔细打量一番元里的个头,暗道:我儿这两个月身量没怎么长。
不满的扫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高大男人,莫不是被他没节制的祸害,透支了身体!
“来人,”镇北王吩咐候在外头的士兵:“领白天去东边的帐篷中休息。”
说着,他看向元里:“我儿到西边的帐篷休息。”
小里不在他身边,有些事情他无法去阻止。
可如今小里就在他身边,他便要好生的护着小里。
不能让小里一再被有心之人讨尽便宜了。
元里听着东和西两个方向,就知他爹的“用心良苦”,朝他墨大哥露齿一笑,摆手道:“明天见哦,白大哥。”
萧冥烨望着被父亲罩着,小尾巴摇上天的少年,心中滋生邪恶,他要在此子父亲面前,将此子……
“你到底是谁?”军师看着镇北王走了出去,一脸凝肃的问向萧冥烨。
萧冥烨淡淡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弟弟在我手中。”
军师眉宇紧拢:“你不要伤害我弟弟。”
萧冥烨起身:“看你表现。”
说罢,帝王离开帐篷。
士兵带着帝王去了东边的帐篷。
萧冥烨没有进去,站在帐篷前望着星空,好似在观赏夜空。
没一会,邢峰伪装成士兵出现他在面前。
“派人回帝都,将院判身旁一名叫陆昭的学徒控制起来,然后……”
萧萌萌被秦泽瑾抓回来后,便一直发着高热,处在昏迷中。
人昏睡了七天七夜,这会方才醒过来。
但头脑仍旧昏昏沉沉,他吃力的撑开眼皮。
入眼的是陌生的环境,室内不是大昌国的装修布置。
萧萌萌脑子一片空白,虚弱的喃喃:“我这是在哪里?”
说着,他从床榻上爬起来,一转头对上床边正盯着他瞅的秦泽瑾。
他眼神漆黑慑人,好似宇宙尽头的黑洞,要把人吸进去,吞噬。
萧萌萌被吓的身体一瑟缩,恐惧的向床里躲去,本能的说道:“我要回家。”
“回家?”秦泽瑾寒渗渗道:“这辈子你都休想回家,回到大昌国。”
他说着,欺身过来,手攥住萧萌萌纤细的脚腕:“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们开始算账了!”
眼前之人像一头露出獠牙的豺狼,萧萌萌被吓的瘦小的身体都在细细颤动着。
他摇着头,眼中含着泪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明白?好,我这就让你明白。”秦泽瑾攥在萧萌萌脚腕上的手猛地一用力,痛的萧萌萌“啊”的惨叫一声:“好痛,求你不要这样。”
秦泽瑾像是没听见他的求饶,手上继续加着力道:“你明白了吗?”
萧萌萌被疼的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头脑也被疼的清明起来,含着哭腔点头道:“明白了,我以后不敢再逃跑了。”
秦泽瑾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晚了,我说过要打断你的腿。”
萧萌萌被疼的无助呜咽起来:“求你,我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敢逃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被疼的已经无力去说话,可秦泽瑾手上的力道非但没有减轻一分,还在不断加力,好似要将萧萌萌脚腕生生捏断般。
秦泽瑾给了身旁赵公公一个眼色。
赵公公忙上前,道:“殿下,他大病初愈,您若是在这个时候重罚他,怕是要出人命。”
一次着了寒凉发烧,都能让他病上七八日,若是腿断了,当真怕是要出人命,秦泽瑾松了手:“便饶你这次,下次绝不姑息。”
萧萌萌被疼的身体缩成一团。
秦泽瑾盯着床榻上他绞尽脑汁才从大昌国弄回来的人:“小奴隶,去给我倒杯水来。”
萧萌萌擦着眼泪:“我腿太疼了,走不动路。”
秦泽瑾盯着他开始数数:“一、二……”
“我去。”萧萌萌从他身边爬下床,伸出手要去拿自己的靴子,却被秦泽瑾一脚踢开:“光着脚,以后都不准穿鞋。”
为了惩罚萧萌萌,秦泽瑾不给他穿鞋子。
一个没有鞋穿的人是无法走远路,逃泡。
萧萌萌丝毫不敢招惹身旁的野兽,赤着一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强忍着脚腕上的疼痛,倒了一杯水,送到秦泽瑾面前:“主人喝水。”
萧萌萌眼尾泛红,清澈的眸子蒙着一层雾气,活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白兔。
秦泽瑾盯着他,并没有去接,就那么让他举着。
萧萌萌也不敢吭声,手就那么颤颤巍巍的举着茶杯。
“这小奴隶还挺有意思。”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走进来,视线盯在萧萌萌楚楚可怜,噙满破碎感隽秀的脸庞上:“六弟,把小奴隶给我娱乐两天?”
萧萌萌因为惊吓过度,人木讷讷的没有反应过来,但秦泽瑾明白的很,他带着几分玩味,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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