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来到红满近前,坐在她身旁:“你是邢峰的娘亲,对吧?”
红满看了在那里吃肉铺的元里,点头:“是,邢峰与我说配合您演一出戏码。”
红满知道面前之人来头不小,却并不知道萧冥烨是帝王。
她也不知晓邢峰是暗卫指挥使,只知自己儿子给一个有势力的人做护卫,混得不错。
萧冥烨:“我知邢峰嫌弃你这份行业,你心里也苦,我会劝说他。”
刚刚红满对元里说的那一席话,太真切,帝王看出是她内心的真情实感。
闻听帝王的话,红满感动道:“谢谢您。”
萧冥烨:“我会拨给你一笔钱,和在这里做事的人安度晚年。”
红满感动涕泪:“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我与姐妹们一辈子都不忘。”
从前邢峰也拿钱出来,让他母亲解散麻雀馆,安度晚年,但红满牵挂着她这些姐妹们,她可以有儿子给钱安度晚年,但她的姐妹们都无依无靠,便一直干着。
也促使邢峰跟她越发疏远。
邢峰听着屋内的对话,红了眼眶。
母亲,是孩儿不孝。
简单的攀谈几句,萧冥烨起身,他来到元里面前:“我与母亲已经谈开,再无隔阂。”
说着,他拉起元里的手:“母亲说,这里的夜色很美,让我带你出去走走,她收拾收拾客房。”略顿“她说很喜欢你,希望我们可以百年好合。”
元里跟个没骨头似的靠在萧冥烨身上向外走着:“我们能否百年好合,就要看墨大哥的表现咯。”
萧冥烨:跟此子谈了个恋爱,跟哄孩子似的。
大手穿过细柔的腰身,他将元里抱了起来:“外头路不平,你走路又不稳,我来抱着你。”
萧萌萌跑了一段路,就没了力气,跌倒在地上。
望着眼前黑漆漆一片:“我好害怕。”
忽然想起什么:“镇北王,我去找他。”
萧萌萌从地上爬起来,但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他又不知道镇北王的军营驻扎在哪里,天色还黑,不好走路,他只得寻了一处背风的墙角,缩在那里,等待天明。
秦泽瑾醒来发现萧萌萌不见了。
“小奴隶?”
他从床榻下来,奔出客房,在走廊里大喊:“小奴隶,你去哪里了?”
这时小二忙过来:“大爷,现下可是后夜,是大家歇息的时间,你别大吵大闹的,打扰了其他客人休息。”
秦泽瑾一把揪起小二的脖领:“你看到小奴隶了吗?”
他的力气太大,小二挣扎无用,尤其被他这一副凶神恶煞给震住:“大爷,小的根本就不知你口中说的小奴隶是谁啊?”
“跟我一起住店的。”秦泽瑾:“我夫人。”
小二反应过来:“噢,她出去了,都走了快半个时辰了。”
秦泽瑾额上青筋突起:“当时你为什么不来通知我。”
不等小二说话,他大力将小二甩了出去,小二撞到坚硬的墙面,当即吐了一口血,昏死过去。
秦泽瑾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居然还有胆子跑,看我抓到你,不把你腿打断的。”
言毕,秦泽瑾急掠出了客栈。
房间被收拾好,萧冥烨抱着元里进入房间,将元里放到床榻上。
元里:“时间已经很晚了,墨大哥回去睡吧,明晨我们还要早起,去边城救萌萌。”
萧冥烨:“母亲只为我们收拾了一间房间。”
元里笑嘻嘻:“好哇,那我们就住在一起。”说着,他伸出一根细白的手指,指了指地面:“墨大哥打地铺哦。”
萧冥烨提醒他:“我们以前有睡过一张床。”
元里摇摇头:“那不一样。”
萧冥烨问他:“怎么不一样?”
元里挑起漂亮的眉眼:“以前我们是朋友,现在我们是恋人。”
帝王:理解不通此子的谬论,如此还不如不成恋人了。
但又没办法,萧冥烨只能在地上打地铺:“我去拿一床被褥。”
元里笑眯眯关心他道:“要拿厚点的被褥哦,否则会冷的哟,然后我要心疼咯。”
帝王有气又好笑,开门出去。
他刚走一段路,就看到了红满,她将一枚药丸塞到帝王手中:“此药遇水即化,无色无味,你把它放到水杯中,给小里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