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大少爷也有怕的时候吗?”鬼泣帮主,风向阳的亲生父亲风卓大掌往桌角一怕,气的无法抑制。看到风向阳微微往后缩回的脚步,怒火直冲脑门。“你倒是把你在外面的潇洒劲给我拿出来?”
风向阳垂首在一旁站了,努力的把自己左手往背后缩,今晚最难过的这一关。“爸......”
“你大少爷心里还有我这个爸?平常喊帮主喊的比任何人都积极,我还当你不知道谁是你老子了?”
“爸......”
“手!”风卓气儿子的不知轻重,更担心他的伤势。
“爸......”
风卓不顾风向阳的闪躲,一把抓住他的左手几下就解开了胡乱缠上的绷带。手臂上的三个窟窿精密的连在一起,此刻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渗血。饶是在道上混了几十年的风卓,也不禁有点后怕。大掌一挥,狠狠的甩在风向阳的脸上。“不想要这只手了,可以一刀剁掉,也可以少了麻烦。”
风向阳偏过的脸迅速隆起一个掌印,“爸,我错了!”
“你大少爷也有错的时候?”风卓愤怒与心疼齐齐涌上心头,他与妻子只有向阳一个孩子。妻子早逝,弥留之际只求他好好照顾向阳。想想十八年间,自己曾几何时让他受过这样的伤?
风向阳心中更是一惊,多少年了,爸爸从没再动手打过自己。从小的教育就是不能让自己有任何的危险,而性格冲动的他也不少被罚。只是,从来都没有被风卓当着下属的面狠狠一个耳光甩上。
刚好走到门口的医生自是暗叹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踌躇着这会儿自己应该退后还是闷着脑袋进去。
“眼睛都白长了吗?愣在那里等死吗?”风卓脾气一个劲的往上飙。
医生颤颤巍巍的进门,在看到风向阳手臂上的伤势时,忍不住的对这位少主刮目相看。胳膊才多大的一块地方,更是经脉云集的地方。他竟然能在扎三刀下去,这若是一个错位,只怕是这只手再也不能用了。
风向阳一声不响的任由医生包扎着,失血过多,让他时不时的有点晕眩。
“给我滚自己房间去!”所谓眼不见心不烦。风卓恼了风向阳的大胆跟冲动,深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再甩上一个巴掌。
“少爷,那个女孩在门口叫你。”
风向阳迷迷糊糊中被叫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明晃晃的阳光斜斜的照在床头,他竟然睡的那么死。
“就说我不在。”想也不用想,黑狼口中的女孩必是钞票。换做往日,他必定欣喜。但是此时此刻,他不愿见她。他不愿她是带了愧疚或者是其他的情绪见他。
“少爷,她等了很久。”该说的该劝的,他都说了。只是那个女孩子不是一般的执着,非要见到风向阳不可。这不在门口恐怕是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要不是他见过那个女孩,只怕会强势的逼着她离开。
风向阳蹙眉,手臂上的伤仍旧撕心裂肺。想想昨晚上睡的深沉,恐怕是医生在药里加了安眠药的成分。“告诉她,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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