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下也下来了,阳寿少也少了。再不把人家的事情办好,不是白少几年阳寿了么!”王翔走到刁德一身后,替他拿捏着肩膀说道。
“哈哈哈,刁德一,你家公子可比你会说话。办事也知道走个捷径,也知道变通。嗯,这一点比你强多了!”未等刁德一说话,打门外进来一个身穿蟒袍,腰缠玉带,头戴金冠,面若冠玉的人来。一进门,逮着我就是一通夸!
“还不快见过秦广王?”刁德一对来人一躬身,拱手为礼的同时瞪了王翔一眼说道。
“小子见过秦广王,祝秦广王万寿无疆,祝秦广王永远健康!”王翔闻言连忙后撤半步,跟在刁德一身后躬身拱手为礼道。
“免礼免礼!刚才,你说有事要去觐见我?现在我来了,有什么事情直说无妨!”秦广王对王翔出乎预料的客气,一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含笑问王翔道。这是怎么个情况?难道说王翔老爹跟这个秦广王,交情已经好到了这个地步?王翔闻言反倒是不急着说事了,反而在那里琢磨起来。
“犬子不知利害,在阳世答应帮人更改命格,更是不知死活的擅自通灵下界。还望府君高抬贵手,帮他一次!”刁德一用眼神隐晦地看了王翔一眼,示意王翔别说话。而他则是替代王翔将来意向秦广王说了个明白。
“你这个当爹的不称职啊,在世时这些忌讳都没同他讲?”秦广王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刁德一在世是干嘛的,秦广王一眼就能看穿。加上刁德一在他这里已经当差了不短的时日了,他对刁德一就更是知根知底。在他看来,这些性命攸关的东西,是应该耳提面命时常叮嘱王翔才是。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刁德一并没有把这里头的道道对王翔讲清楚,又或者是压根就没同王翔讲过。
“惭愧,本来也没指望着他能有多大道行。只是怕他今后被邪祟所侵而没有丝毫防备的手段。谁料想这小子如今居然这么胆大包天,什么事情都敢接,什么事情都敢干呢?”刁德一闻言有些羞惭的拱手说道。
“想要帮人更改命格,光我同意了不行,这事儿还得经过崔要命。他那一关,无论如何是绕不过去的。毕竟他才是阴司冥府的总判,生死簿判官笔都在他手上。他不落笔,谁都改不了命格!”秦广王看了看王翔跟刁德一,缓缓在那说道。阴司法令执行起来,比阳世更加严格。该谁的职责就是谁的,也别想推脱,但是也别想过界。打声招呼,递个纸条就能替代规矩的事情,在这里行不通。所以就算秦广王贵为第一殿的殿主,也不能越俎代庖去干本应是崔要命干的事情。
“这事儿需要两位长辈大人点头,小子我是知道的。崔府君那里稍后再想办法,只要您点头了,小子这事儿不就成功一半了么?”王翔闻言抢在刁德一前头对秦广王说道。说话时王翔没有称呼秦广王的官职,而是用了一个长辈大人来替代。这也是王翔有意为之,并非不懂规矩。王翔只是想借用这个称呼,瞅瞅能不能将自己和这个阴司大能之间的距离拉近那么一点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