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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都不知道,在他们下线之后,yy里发生的对话。
“桩桩,他们说要换包间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花姐跟在小黄鸡身后套着春泥毫针,想要给小黄鸡一个鹤归还能回头的机会,可小黄鸡一旦鹤归从来不回头,大风车转完了就是不往回跑,切了轻剑接着转小风车,看着击杀刷屏的记录,桩桩意识到茅台好像和他说话了。
“啥?”
“难道他们说的包间和我们理解的包间不是一个包间?他们……”茅台深吸了一口气,不可思议地接着说,“他们不会是去开房了吧?”
桩桩听得云里雾里的,等风车cd的时候顺手捡了几个粮草,天真的桩桩坚信和睦跟尤祺只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或者说,他的世界观里还没有真基佬的这个设定,“可能坚持不住,就去开房睡觉了吧?”
但是,茅台是真心污啊!
“他们肯定是把持不住去开房了啊!卧槽,这是个大事件,我要和本院的高层报备一下。”茅台开始发神经碎碎念,虽然茅台入院很晚,但是他的间歇性神经病深得蛇精青睐,现在已经和一众蛇精成为了知己之交,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孩子是个会画画的死基佬。
他还特别喜欢坑和睦,比如俩人打赌比赛画污图,输的人去交水电费。虽然水电全免这件事很诱人,而且作为一个美术生,早已可以坦然面对任何果体,可……和睦还想要脸。
所以起初和睦是拒绝的,但是架不住茅台天天磨,久而久之,和睦抽屉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大污特污的新世界,然而这些都是鲜为人知的,这些都是后话。
总之,尤祺跟和睦俩人夜不归宿且下落不明的事情,已经跟院长和拉脱离两位领导报备完了,相信他们两个很快就会给蛇精们做好心理建设。
跟和睦相对无言地回到各自寝室,尤祺满心复杂地进入梦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听见哭声,还是特别压抑的那种。
起初,尤祺以为自己在做梦,后来随着脑子越来越清醒,他发现不是在做梦,哭声从陈枫床上传来,尤祺一个激灵坐起来,看见陈枫床上随着哭声一怂一怂地动,尤祺有点蒙逼,他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求助:室友偷偷抹眼泪怎么办?男寝。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尤祺觉得,陈枫这次肯定是遇到什么承受不住的事情了才会偷偷哭,于是他在自己床上叫了陈枫几声,陈枫毫无反应,依旧哭得委委屈屈的。
尤祺一看,得,去陈枫床上看看吧。于是,尤祺光着脚丫子从自己这边爬下梯子踩着拖鞋挪到陈枫那边,爬上陈枫的床,轻轻地拍陈枫,“疯子?疯子?怎么了?”
这次陈枫似乎是醒了过来,虽然哭声停了,可陈枫依旧不理人,尤祺估摸着可能是哭鼻子被人发现有些难为情,便没接着叫他,只是在床尾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都九点多了……好饿,疯子你一会儿订外卖么?咱们拼单啊?”
陈枫还是不理人。
“疯子?你不会是背过气去了吧?疯子?”
陈枫就像聋了一样,毫无反应。尤祺猛地一掀被子,陈枫终于重见天日,俩眼睛哭得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见尤祺之后更加委屈,“祺啊,我他妈的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
“卧槽?一个人是谁?男的女的?”尤祺故作惊讶地说道,还煞有其事地瞪大眼睛表示自己的惊讶。
“滚,跟你说真的,我真的喜欢那个人,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陈枫抹了抹眼泪,出乎意料地认真。
这下尤祺也不开玩笑了,只是有些奇怪,早上的供暖不如夜里,于是觉得稍冷的尤祺驾轻就熟地往陈枫被窝里一钻,懒洋洋地说道:“喜欢上谁了啊?咋还哭了呢?我都被你哭醒了,你是梦见她结婚了新郎不是你么?”
“我不知道,我问过他的名字,被他无视了。”
“卧槽,哪位大神啊?你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喜欢了?你喜欢她什么啊?”
“喜欢他一次又一次救我于危难之中,在我崩溃的时候安慰我,在我绝望的时候鼓励我……”也许是还没睡醒,陈枫居然如此详细地回答尤祺的问题,然而正因如此,尤祺终于意识到了他们俩的沟通障碍。
“你说的……是谁?”
陈枫擤了一下鼻涕,义正言辞道:“就,那个,在山里救我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