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女儿,简婕妤还不怎么正经帮她,身边又有金苹这么个不安好心的,看似平稳,其实也颇为艰难。
她才进府两年,本来就不如宋氏和秦庶妃根深蒂固,如果在没有个帮忙的,就更困难了。
许侧妃是看中了白若的‘战斗力’,准备跟过来卖个好,以后在拉拢呢,到底,刚进府就把秦庶妃‘干掉’了,这么张狂,想必智商不怎么高,知道惹祸了不解释,不反驳反而被吓昏了,大概胆子也不大。
智商不高,胆子不大,行事张狂,没有靠山,长的还漂亮,多完美的出头鸟,手里枪啊!
万一有点事儿还能当炮灰挡箭牌使,真是一人多用,太实惠了!
许侧妃想的美美哒,兴高采烈的跟过来,准备帮忙卖好,怒刷好感度,可谁知道,随着附近的大夫被请来南院儿,把了一直没醒的白若得脉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就把许侧妃激昂的心情彻底带进了深渊。
“恭敬,恭敬,府上这位小主子有孕了。”老大夫咧着一张菊花脸,对许侧妃抱手笑着恭喜:“已经有三个月了,胎稳的很,好好照顾就行,不用服药。”
“多谢,同喜。金苹,赏他!”许侧妃面无表情,声调听不出丝毫喜意的指一下那老大夫。
玛的,恭喜个毛啊?又不是她的孩子,跟她恭喜个屁!她喜的着吗?擦,这简直莫名其妙!
许侧妃眼角抽搐,内心澎湃,这趟儿南院来的,真是太痛苦了!今天不是个好日子,哪怕万人厌秦庶妃倒霉也一样!!!!
她不开森,她一点都不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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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这边儿,一上午算是过的刺激无比,激昂澎湃。府里女人们跟看大戏似的,一会儿开心(秦庶妃摔了),一会儿难过(白若怀了),喜怒无常,哭笑不得。
可早早就出了门儿的柏君溯,却根本不知道这些事,他此时正坐在皇宫执事房里,一边喝茶水儿,一边跟执事太监聊天呢。
“五爷,您在等等,万岁爷那边儿许是还有要事,一会就轮到您了!”管理执事房大太监——许执事用袖子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儿,低弯着腰身,讨好的对柏君溯说。
“无妨,父皇乃万民之主,公务繁忙,理的都是国家大事。我在此等待,自是应该,许执事不必多礼。”柏君溯笑的温和,甚至还非常善解人意的对许执事关切道:“这大冷的天儿,许执事跑的满头热汗,真是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有他们在这儿来伺候就成了。”
他指了指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太监,对许执事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许执事颤着酸疼无力的腿儿,点头哈腰的谢恩出来了。
“五爷这人,真宽厚啊!”刚出了门,他就拽住对路过他身边的管事嬷嬷,一脸感动的赞叹道。
“什么啊?”管事嬷嬷端着点心,一脸莫名其妙。
执事房的门被关上,柏君溯闭目靠在椅背上,面上一派悠然自得,但其实内里早就波涛汹涌了!
什么公务繁忙,大过年的都快封笔了有什么可忙的!当他不知道太子早早就被招见了吗?呵,他从辰时就到了皇宫,在执事房里等着招见,可现在呢?都快午时了,将近三个时辰都不见他?
是留太子用午膳了吧,父子俩半年没见想的很,促膝长谈的把原本招了另一个儿子见面的事儿给忘了吧!
柏君溯闭着眼睛,以掩饰眸中那股深深的恶意。
呵呵,真是不错,听说太子昨日刚回来时,就被叫到皇后宫里,傍晚时又特意出宫一趟,见了老丈夫宋半朝,今日还早早的见了昌德帝,出去半年多,还生了那么来严重的病,人家亲爹亲妈心疼的很啊,肯定要好好见见,看看是不是瘦了,有没有吃苦?然后在细心安慰,温声指导吧。
柏君溯用手指轻轻敲着椅柄,一声声‘叩,叩,叩’的轻响回荡在寂静的执事房里……
他,昨天回来之后,无论是李妃还是简婕妤都没有招见他的意思,甚至连派人传句话都不曾有,今早,他早早的来请安,可直等到日上中天,昌德帝也未曾想起,他这个同样半年没见过面的儿子,还在干呆着等待。
虽然早就知道他这个儿子,没法跟太子这个儿子相比,也明白简婕妤和李妃对他不过是面子情儿,拿他当争风的工具,但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啊!
柏君溯睁开一双烟灰色的眼,幽幽的叹了口气。
真是的,心情突然变得这么糟……
柏君溯:真想报社╮(╯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