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子停到门口,有人就帮江源开了车门,一边鞠躬一边说:“老板您来啦,嘿嘿,今晚可热闹了!”
等吧,城里比较有名的热闹地儿,富二代们的聚集地,江源的产业。要问特点吧,陈川觉得就是——挺贵的。陈川喜欢叫她等呗,而且故意压着嗓子,沉着声音,一股子地痞流氓腔。每次江源都会嘲讽她,说她堂堂意大利留学硕士别提意大利语了,连中国话都说的十分难听。
今天晚上是民谣之夜,江源告示一贴出去,唱一首给一万,全城的小乐队从四面透风的破厂房里钻出来面试,挑挑拣拣找了几个,被选上的兴奋的跟什么似的。以前江源还搞过一个solo之夜,有个小姑娘就被相中了,现在出道不说还赚了挺多钱。
陈川停好车准备走,今天陆城义回来,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脱掉外套,又脱掉无袖的T恤,只穿了一个吊带衫,从后门进了等吧。她一进去就嗅到了□□的味道,那种暧昧、随时就能滚上床的味道像迷药一样弥漫在等吧各个角落。
陈川靠朝吧台后的人点了点头,那人见是陈川这幅样子先是一愣,随后又问:“跟以前一样?”
“嗯哼。”陈川哼哼。陈川长发挽起,露出背上的羽翼纹身,有一半藏在吊带衫下,吊带又挂在肩头,让人有种想要拨开看个清楚的冲动,紧身的牛仔裤和皮靴,一身贴身装扮,背影看来又潇洒又妖娆。
酒保给了一瓶啤酒,他正对着陈川,眼神扫了一眼陈川的胸前,尴尬的撇开眼睛。
在一旁忙活的江源只看了一眼陈川,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陈川媚眼如丝,笑着看了一眼正在唱歌的歌手,那个歌手也迅速捕捉到了这个信号,一唱完就来到陈川面前。
“刚才有听我唱歌么?”
陈川晃了晃,歌手伸手扶住陈川,陈川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叼在嘴上说:“借个火?”
歌手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伺候陈川点了烟。
“刚才我唱歌第一眼就看到你。”
陈川朝着歌手吐了一口烟:“人太多,没仔细听。”
歌手趁机凑近:“我可以单独唱给你听。”
“我可没有那么多钱。”陈川仰了仰头,眯着眼睛,两只手指夹着香烟移到一边。
“给你听。”歌手将手放在陈川你的腰上,“不收钱。”
两人骤然靠近,陈川正准备开口,腰上的手就移开了。
陆城义冷着一张脸站在陈川身后,歌手不满的皱起眉头,正准备发难,陆城义倒先开了口:“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歌手看了看陆城义问:“你谁啊?”
“我既然敢移开你的手,你觉得我是谁?”这一反问让歌手有点讪讪,他哼了一声就走了。临走前目光依旧缠绵在陈川身上,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弧度,自始至终陈川任他打量,专心抽烟,谁都不看。
陆城义侧身对着陈川,依旧冷着一张脸。
陈川看了看他说:“先生,你把我今晚的计划赶走了。”
“你不到我是谁?”陆城义问她。
怎么不知道?我可是要杀你哎。陈川暗自腹诽。
陈川将烟头碾进烟灰缸,侧着身子,手肘抵住吧台,因为挤压,她胸前的深度更深,她认真看着陆城义说:“你既然敢移开他的手,你觉得你是谁?”
……
陆城义刚进等吧就看见了陈川,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她的背果然如他料想的那样线条优美,在腰部有一个惊险的弧线,接着便是翘臀,和笔直的双腿,他看的不由喉头一紧。
超出他预料的是陈川的纹身,有些大,几乎到肩头,剩下的在衣服里,不知道一直能延伸至何处,是一对翅膀。
纹身线条干净利落,羽毛刻画十分精细,这完全是一双一飞冲天的翅膀,而不是如蝴蝶那样上下翻飞的漫游,陈川是鹰,他突然联想到这个动物。
她的肩胛骨并不是十分突出,其实分外明显的肩胛骨并不好看,有种瘦骨嶙峋的感觉,陆城义想,陈川肯定有健身,她背部的肌肉隐隐的线条感让他颤动,这让那对翅膀更显得张扬有力,陆城义暗自把陈川的身体刻画完美。
直到那个人的手搭上陈川的腰,陈川似乎并没有反感,而是无惊无怒的与他交谈,陆城义抿了抿嘴,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撵走了那个男人。
陈川问他是谁,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陈川的眼中只是一个陌生人!一直以来在资料中认识陈川,他几乎有种陈川属于他的错觉,一种单纯的如探囊取物一般的隶属关系,前几日见到陈川,她冷漠异常却又分外真实,他竟不受控自主代入男朋友的角色。
陈川笑了笑,像是嘲笑,陆城义看着她的嘴唇,一时间心惊肉跳。
“先生是想来要我的电话号码?”陈川又问,此刻的陈川眼神纯净,单纯无害。
他妈的这么妖,居然还一脸天真,陆城义气结。
江源走了过来,拍了一下陆城义,陆城义转身,两人都笑着握了手,陈川见他俩演戏扬一下半边眉毛,又问酒保借了火点燃一支烟。
“阿川,这是那天在派出所遇到的警官,你记得吗?”江源打破了尴尬。
陈川不知好歹:“不记得。”说完叼着烟就走了,吧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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