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咱们自己的孩子,可是这些孩子,特别是中央军这些将领的公子们太过淘气。”
“其中高顺的大公子高旗年纪最大,也是最能胡闹,今日,是郑玄大师给他们上课,大师让他们自己背书,大师则小憩了一下。”
“这个高旗就敢再大师的脸上画了个乌龟!大师让他们气得回家去了,派人来找我告状,所以我就来找高顺将军理论理论,他得好好管教一下高旗了。”
吕布听了先是一阵大笑,然后说道:“高旗太过顽劣,我定要让高顺好好管教他儿子,你们当老师的也该打就打,该罚就罚,回头我让高顺亲自去郑玄大师府上道歉。”
法衍听了,暗自嘀咕,“高旗是你外甥,谁敢罚啊?”
吕布耳朵好用的很,听得清清楚楚,“季谋先生,有什么话不能大声说?”
法衍也是读书人,认死理,直脾气,便不管不顾的说道:“高旗他娘就是你妹,出名的母老虎,动她儿子一下?房子都能给你拆了,更何况还有你儿子给他当军师呢,那些点子都是他出的!”
吕布让他的话逗乐了,“你是说坏点子都是亢儿出的?这小子年纪不大,主意不少嘛!那我今天可得好好教训他们一下了!”
说罢,吕布便拉着贾诩和沮授一起去看看,因为不光吕布的大儿子吕亢在内学堂读书,贾诩的小儿子贾玑,沮授的儿子沮鹄也都在一起读书。
内学堂就设在了大将军府的别院之中,二三十个孩子都是中央军师长以上级别的武将和高级文官的子弟。
给他们请的老师可都是郑玄,华歆,卢植,法衍,沮授,贾逵这样的大师级儒学大家,平日里都是这些名家给他们授课。
虽然他们年纪还小,所学也都是启蒙知识,可是这般豪华的老师阵容,恐怕皇帝小时候都没这待遇。
吕布他们到了院子外的时候,就能听见里面都是打闹嬉戏之声,老师被气跑了,他们更没人管了,放羊了。
吕布板起面孔,当先走入院中,还没等他看清院子里的情形,就有一物向其面门飞来。
吕布本能地用手格挡,却发现是一个布袋掉落地上,里面填充的是豆子,是小孩们的玩物。
吕布这才向院子中看去,只见书桌整整齐齐地码成了横五竖六的格局,不过只有少数几个孩子安分地坐在书桌前。
更多的孩子则是聚集在空地上打闹,奔跑,甚至是搂在一起摔成一团,一个个都把身上的干净衣服弄得乱七八糟。
吕布认得这其中的大多数孩子,毕竟每到年节时分,吕布的部下们都会聚在吕布的府中,进行聚会,大家一起吃饭,喝酒,聊天。
这已经成了并州军系的一大传统了并且保持至今,不知不觉,从吕布在九原起兵到今日已经十年了。
吕布发现老实待在书桌旁的孩子都是贾诩的儿子,沮授的儿子,贾逵的儿子这些文臣谋士的孩子,他们自成一派。
而那些打闹,摔跤,玩的不亦乐乎的都是武将们的孩子,其中就以高旗和吕亢为首,高旗是因为年纪最大,吕亢则是因为他的身份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