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
这太平假节钺大概只有巴掌大小,我很快拿了出来,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左看右看后,我看不出任何苗头来,这不根本就是个铁疙瘩么……
能灭任何一家士族,能威胁到牧主的物品,说是“神器”都毫不夸张,怎么外表气息,如此普通?
连此物的特殊之处,我都看不出来,就更别说,寻到使用它的办法了。
“你确定这是太平假节钺吗?”
我先是看向了陈婵。
观察不出太平假节钺的特殊,找不到太平假节钺的使用办法,都是事小,毕竟能得到就好了。
可要是寻来的是个假冒的东西,那就不妙了。
而这个可能,还挺大。
我要是陈家庄,知道有人会来图谋此物,太平假节钺原先放在什么地方,我绝对会换个位置,并且埋下赝品……
“我可以确定……”
陈婵却是笃定的点头。
接着,让做出了一个让我没想到的举动,只见,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逼出一滴血,滴到了这铁疙瘩上面。
神奇的是,这铁疙瘩将陈婵的血,完全吸收,并且短暂的释放出了一股无比汹涌的肃杀之气!
顷刻间,这坟包之处,恍若交战了数天数夜,死了无数士兵的战场!
那种血腥、暴戾、杀伐之气,堪称恐怖!
如若不是我的体魄强悍,这简单释放的气息,就足够让我身受重创!
也还好,这股强烈的肃杀之气,转瞬即逝……
“太平假节钺见血出气,是辨别此物真伪的一个重要方法。”
陈婵出声说道。
毫无疑问,如此神奇之物,如此浓郁的特殊气息,除了太平假节钺之外,再无它物能够伪装。
我高悬的心,终于定下来了。
不过很快,我好奇的看着陈婵,说:“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这也知道?”
陈家庄最大的秘密,有关玄土金胚的事情,再加上,此刻知道太平假节钺具体的位置,还知道如何辨别太平假节钺真伪……
陈婵知道的,似乎有些太多了。
她带给我的帮助,似乎也有些太大了。
人就是这样,要是什么都帮不上,什么都不知道,便会后悔带着一个累赘,嫌弃其无用。
可要是,其太有用了,甚至知道完全不匹配其身份的消息,那么人就会心生狐疑。
怀疑她的身份。
尤其对我而言,更是如此。
我可以说,对陈婵知根知底,而现在,她所知道的消息,完全超出了我所认定她身份的范畴。
这不得不让我寻思,难不成,这陈婵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而这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会对我产生影响危险吗?
很快,陈婵便平静的看着我:“我一直都不是陈家庄平平无奇的族人,否则,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我去世俗杀你?为什么陈薇是我的妹妹,陈家庄的年轻一辈当中,除了陈皇主之外,就属我的天赋算是顶尖,我是核心族人,知道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
“况且,也是最关键的,有个很少人知道的秘密,我之前在陈家庄,始终都扮演着一个尖刀的角色,所谓尖刀,就是替陈家庄外出执行任务……”
“其中,我执行过的一个任务,就是随陈虚徒一起,夺走西崔手里的太平假节钺!”
说到这里,我了然的点了点头。
原来当初,陈虚徒去夺这太平假节钺的时候,陈婵是其副手啊……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说谎,这么说来,就好解释,她为什么如此了解太平假节钺了。
“至于之前我所知道的玄土金胚,其实也是在执行那次任务当中,陈虚徒跟我说起的,陈虚徒一直以来待我是不错的,我也准备在踏入七品之后,完成考验成为奉长。”
陈婵又补充了一句。
而她这句话,却令我有所警觉。
“怪不得你如此恨我,陈虚徒的死,你也算在了我的头上。”
我先是意味不明的说道。
接着,我又说:“既然他待你不错,你又为什么主动挖他母亲的坟?这阴德,可就损的多了。”
陈婵却是清冷的一笑。
可接下来,又并未跟我解释。
我则死死的盯着她……
好半响后,陈婵依旧没说话,其必然有着问题,可她看起来,也是打死都不说。
既然太平假节钺到手,我也没有深究,而是又问道:“那你是否知道,这太平假节钺该如何使用?”
这只是我的随口一问,也没有报多少希望,毕竟,陈婵所知的太平假节钺消息,都是从陈虚徒那里得到的,她知道,也就代表着陈虚徒知道,而陈虚徒知道,陈家庄又为什么将此物藏而不用?
可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陈婵竟然点了点头。
她回我说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