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一见面就让人轰我们出去,如果这样也就算了,毕竟他有眼无珠,不然也不至于这把年纪了,官职比沈大人还低。”林秋儿见自己人来了,可不会再给文御史留掩面。
“当上级的恶心人,下级也没好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这位大人在哪里学的礼仪,赶人竟是直冲着人姑娘的胸口而来。”
“什么?”叶安澜错愕之下声音提高了几分。
“真是不知羞耻!”文御史知道刚才只有自己两方人,只要自己咬死不人,他们又能奈自己怎样。
顾安清眼神犹如刀子看向文御史,将他看得浑身一抖,反应过来后,从心里涌上一股恼羞成怒。
“你这是什么眼神?竟敢直面都察院官员,快来人将她抓住送到大牢去审审,怕不是什么他国的奸细吧。”
林秋儿冷笑一声,“哎哟,文大人好大的官威,可吓死我了。
你的脸怕不是泡了两百年的女儿红,所以才这么珍贵,顾少将军都看不得,我们这些百姓更别说了。
过下出了都察院的大门,我就去茶馆,让说书先生好好告诫这满皇城的百姓,千万别直视文大人的脸,不然就要被认定为奸细。”
本来想耍官威,没想到却被林秋儿曲解了的文御史,脸色跟开了染坊似得,甚是精彩。
如果这话真传出去,他的名声就没了,当官的没了名声,就跟没穿衣服出门一样。
谁也不会信他是清白的。
“你别欺人太甚。”文御史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手指着林秋儿抖啊抖。
林秋儿满意地看着文御史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淡去,可并未打算放过这个一次两次恶心自己的老匹夫,
“你都可以不要脸了。况且,我这哪里算得上欺人?充其量只是好心告诉南月百姓,小命为重,远离大人你。”
“我等下还要问问沈大人,这都察院怎么什么货色都能进?一点明辨是非的眼色都没有,还如何查明真相,为圣上解忧?”
顾安清轻声说,声音虽淡,却让文御史害怕得瘫坐在地,额头冷汗直下。
“不用等下了,我已经看了整个过程。都察院身为国之重地,不能让宵小之辈担当要职。来人,将文吉方才的行为一一写下,以本官的署名呈给圣上批阅。”
沈向明严肃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转眼看去,就见他眼色沉沉看着文御史。
“沈大人饶命,饶命啊.....”文吉这下子吓得屁滚尿流,连声求饶道。
没想到为了逞一时威风,竟然闹到了小命要没了的地步。
他不要脸面,跪在地上,额头砰砰砰磕在地上,力道之大,没几下额头就流血了。
林秋儿心中的怒气散了,提了提手上的篮子,对沈大人道,“沈大人要的东西。”
沈向明看都不看文吉一眼,带着林秋儿和顾安清等人,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林南夜路过文吉的时候,扬手作势要打人,犹豫片刻还是“哼”了一声,转身去追前面的人。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随着扬手,让文吉接下来一年缠绵病榻的药已经下了。
顾安远落在后面,激动得脸都红了。
林姐姐好厉害,连都察院的大人得罪了她,都丢了官。
伯娘还为了那个假模假样的尤家小姐,为难林姐姐,简直是不知死活。
一行人进了沈向明的院子,林秋儿就见本是人来人往的院子,此时静悄悄的。
将篮子放在桌子上后,疑惑问道,“这人都到哪里去了?”
沈向明拉过篮子,逐层打开,看到里面满满的瓶子,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审问犯人去了。”
“不会是前日那些刺客转到沈大人这边来了吧?”
“林姑娘真聪慧。”沈向明扯起嘴角,勾出笑纹,盖上篮盖子,问道,“这些一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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