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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个人,要了一箱酒,我怕出事。”
邵隽犯了难,“陆太酒品怎么样?”邵隽询问,陆维擎没有正式的把自己的老婆介绍给他,霍司矅又回去追他老婆去了,万一陆维擎的媳妇儿是那种喝醉了酒,就同怀送抱的人,那可怎么办呢,听陆维擎那口气,他媳妇儿可是很漂亮,万一他把持不住怎么办?
怎么对得起他们家的宝贝儿呢。
不行,不能一个人去,沉思了半晌,“呃,有蔚岚那丫头的电话吗?”
经理想了半晌,“陆小姐的电话好像有。”以前陆小姐来会所喝酒聚餐全是挂的陆总的帐,陆总嫌她总出来疯,对她概不赊账,后来,陆小姐留了私人电话,说来会所消费是挂账,五万一结。
“行,你去给陆蔚岚打电话,让她二十分钟到这里来,我先去看看。”
邵隽进了包厢,甘愿看到进来一陌生人,皱眉,“先生,你走错房间了。”
邵隽撇撇嘴,还担心这姑娘酒品不好,看样子,不必担心了,他兀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我是陆维擎的朋友。”
甘愿明显不信,冷着声音,“出去!”
邵隽哼了声,“你父亲是甘政临,你丈夫是陆维擎,你们哪一天结的婚,我都知道,如果你还不信,总归知道,我是你老公请来调查你老爸险些被人毒害的事情。”
甘愿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邵隽皱眉,“不是,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爸爸前些日子住院……”邵隽把事情说了一遍,甘愿越听,眉头皱的越紧,邵隽回神,“哦,陆维擎没告诉你啊?”
邵隽摆摆手,“那前些日子,你爸爸被人刺伤,你也不知道?”
甘愿摇头,“怎么会这样?”
邵隽叹了口气,“陆维擎这小子还真行,让我来查到底是谁想害你父亲,还没让你知道,是怕你担心。”
甘愿忽然就愣住了,扣着方杯怔怔的望着杯中的液体,然后一下子就有些想哭。
“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害我爸爸呢。”
她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
邵隽拿过杯子,也喝了口酒,“陆维擎的大哥也知道这件事情,你不信去问他,我去问过他的具体情况。”
甘愿就把电话拨给顾经年,顾经年正给顾时然讲故事。
看到来电显示,他怔了下,顾时然从*上爬起来,“谁啊?”
“甘愿。”
接起电话,顾时然也搂着顾经年的脖子,凑过耳朵去。
“喂?”
“顾经年,是不是有人想要害我爸?”
“呃……”顾经年有些懵,还是将之前,在医院的事情,跟甘愿说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经年叹,“陆维擎说的很对,那个人,不是想害你爸爸,她是想要让你伤心,让你痛苦,所以,他才选择不告诉你,才找人查这件事情。”
甘愿捂住自己的眼睛,“嗯”了声,就把电话挂了。
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那段时间,是她跟他闹得非常僵的时候,因为南城那块地的事情……
如果,他早些告诉她,他们当初也就不会到了那么一步,陆维擎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她给陆维擎打电话,手机还是不肯接听。
有些事情,她想让他亲自告诉她的。
邵隽看着她皱着眉头,很难过的样子,陆维擎的电话打不通,她犹豫着要不要给甘政临打电话,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蔚岚匆匆赶到的时候,就看到甘愿趴在桌子上,若有所思,而邵隽则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煲电话粥。
甘愿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陆维擎以前说过的,邵隽就是那个经常跟老婆撒娇的男人,陆维擎也说过的,他要变成一个在老婆面前不一样的男人。
这种话,她有一阵给忘记了。
现在想起来,是不是有些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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