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
那个戴着牙套稚嫩可爱的小妹妹?
陆维擎蹙眉,难得的认真思索,甘愿目光随意般落在他的下颚。
那里的线条坚毅完美,大多数时间都透着冷肃的英气,但主人真心笑起来的时候,又会瞬间不可思议的被柔化,成为极至魅惑的一部分。
察觉她在看他,他淡淡瞥她一眼,玩味的问:“睡过又忘记的人是你?”
甘愿冷哼,“我可没那福气让您老人家*(幸)过。”
她转身就走,他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困在怀里,“如果十年前就遇见你,我怎么能允许自己放过你呢?”冰山般冷峭的脸上神情认真,可口吻极其随意,甘愿傻了眼,又开始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沿着风景幽然的小区沿河跑了四十分钟,硬是没想明白他的话想表达的意思,她深深地吐了口气,冰冷的空气哈出白白的雾气。
甘愿走在前面,白色上衣的连身帽扣在头上,迎着阳光,她的整张脸沐浴在阳光里剔透到透明,又年轻无比。
他眉梢轻挑,才33岁的年纪,不该觉得老的,可比起她,自己真是上了年纪。
“你早餐吃什么,我去买。”甘愿不情愿的开口问。
“你不做吗?”
她回头,微笑,“大人,我不会做饭呢!”
“没关系,以后我做饭,放心,饿不着你。”
甘愿:“……”他这样的人,找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也是大把大把的啊,怎么就跟她较劲呢,真是!
窝着一肚子气回家,洗完澡出来,餐桌上奶牛面包煎蛋已经弄好了,他也已经换了上班的衣服,看她一眼,“也不知道你喜欢的口味,猜你一直在国外,会吃得惯,不喜欢西式的,告诉我,明天改。”
“……”这陆先生以前是厨子来着吧?
他这个样子,她心里更没谱,闷头吃早餐。
“今天我们去登记,穿的稍稍喜庆一下,我从蔚岚那看好了套衣服,城北今早过来的时候,给捎来了,你记得穿。”
甘愿咬牙,“大人,您……”能不能不支配我的生活……转念一想,出钱的是大爷呢,算了,改口:“您说了算。”
陆维擎心情不错,继续开口,“我不喜欢你称呼我大人,想个别的。”
她就纳了闷了,明明长了一张寒冰不化的脸,就连声音也凉凉的,气质也是强势霸道的,可现在这样客气的跟她商量,一点都不搭啊,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那叫老公?”她皮笑肉不笑的问。
“可以。”
“哦,老公是老北京人对中国“太监”的一种称呼,你不介意?”
陆维擎皱眉,放下吃剩一半的面包,起身,“不要枉费心机了,无论你如何惹怒我,今天一定要登记结婚,各自去公司处理事情,我会去接你。”
甘愿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