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从奥格瑞姆的越狱算起已经过去了两年,人们渐渐开始忘记当年那个在人类大陆肆虐的种族。
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喜怒哀乐柴米油盐,他们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陷入对过往的回忆和感伤。
兽人的可怕和残暴成为偶尔会提及的黑暗历史,但这并不会影响到人们的正常生活。
瓦里安王子在回到重建的暴风城成为国王之前,他赠予了阿尔萨斯一把精致的长剑。
泰瑞纳斯并不允许年幼的阿尔萨斯使用士兵的长剑,因此,当瓦里安王子在洛丹伦生活的时候,他和阿尔萨斯之间的“对练”使用的都是木制的练习剑。
“尽管我很不想说,但是…”看着又一次被击中的阿尔萨斯,瓦里安王子做了个鬼脸。
“我明白,在战士的方向上,我做得太差劲了,”阿尔萨斯有些沮丧。
在人类联盟之间,阿尔萨斯的声名更多的是在智慧,如果说没有第二次的兽人战争,阿尔萨斯将会以一个智者的名号长大,最终从父亲手里接过洛丹伦的权杖,继续统治这片大陆。
但战争让人们渐渐淡忘阿尔萨斯年幼时的聪颖,在战场上,一个又一个出色的将领展露锋芒,安度因·洛萨,图拉扬,乌瑟尔,包括海军上将戴林和他那不幸阵亡的长子德里克。
在人类的基因中,男性往往热衷于个人的勇武,他们追求魁梧的身体和强大的力量,毕竟在刀耕火种的时代,男人们必须在外打猎来获取食物,他们要努力锻炼自己的身体,在没有更好的工具时,男人要用自己的双手保护家人和孩子。
这是深深烙印在基因中的意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经常可以看到男孩子们喜欢坐在一起扳手腕或是摔跤。
人们有着对力量的崇拜欲望。
阿尔萨斯也一样,泰隆在护卫队中做的不错,这让他感到开心的同时,又有些隐隐的失落。
他也想像一个战士那样,和国家的敌人们搏斗。
瓦里安的离开让他失去了一个合适的陪练,他站在洛丹伦宫殿外的较马场上,面对着一副挂在木杆上的盔甲。
举起手中的长剑,想象着这是一个凶恶的兽人,阿尔萨斯按照瓦里安教给他的剑招向前突刺,嘴里念念有词。
“卑劣的兽人,”他大喊着,“你们要为侵入洛丹伦而付出代价。”
长剑的剑锋带起呼呼的风声,他竖劈下来,划过盔甲的左臂,在到达腰间的时候突然横扫,脑中充满了将对手腰斩的臆想。
然而,阿尔萨斯毕竟是一个孩子,尽管优秀的遗传基因让他看起来并不低,但身体本身的力量并不足以让他游刃有余地使用这把武器。
长剑仿佛有了自己的思想,它顺着横向飞了出去,最终,落在不远处的沙地里。
“额…”刚刚走进较马场的矮人吓了一跳,但长年的大使生涯让他没有点破面前的尴尬,“王子殿下,我在找你的父亲,泰瑞纳斯国王,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大使先生,”阿尔萨斯脸色涨红,每个人在尴尬的时候被人撞破都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如果没有在会客室的话,我想,你可以去书房看看。”
阿尔萨斯飞快地指了指通往书房的方向,他恨不得现在就溜走。
看着矮人大使离去,阿尔萨斯逃也似地溜出了宫殿。
片刻后,他骑着另一匹公马,牵着他亲自参与接生的小马一起,来到了提瑞拉法林地的丘陵地带。
洛丹伦的骑士们喜欢用骑士的品质来命名他们的坐骑,比如说泰瑞纳斯的“无畏”和乌瑟尔的“坚定”,但阿尔萨斯并不喜欢这样取名。
尽管根据骑士的品质给小马驹命名为“不败”,但在独处的时候,阿尔萨斯更喜欢叫它“特雷维尔”,他觉得这更像是一个人类的名字,在他眼里,这匹小马驹不仅仅是他的坐骑,而且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一个优秀的伙伴。
乔巴姆·巴尼尔提醒过王子殿下,小马驹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载人,它需要再长大一些日子,虽然已经习惯了马鞍,但如果加上一整个人的重量,这会让它承受很大的压力。
阿尔萨斯将公马拴在大树上,他摸着旁边小马驹柔顺的毛发,小马驹的眼中充满了柔顺和温和,但潜藏在它眼中的,还有那份蠢蠢欲动和对于慢跑的不耐烦。
和人类的孩子一样,小马同样渴望着奔跑,渴望着无拘无束地在旷野中飞驰。
“我觉得我们应该想法一致。”阿尔萨斯抚摸着小马的脖子,特雷维尔的毛发雪白而繁茂,即使是巴尼尔的农庄里,这样漂亮的小马也并不常见。
他趁小马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抓住它的脖子,左脚踩着马镫,用力跃起,趴在特雷维尔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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