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我带您去看一个‘生命的奇迹’。”
自从上次的刺杀事件之后,阿尔萨斯终于是获得了自由,但同样是因为刺杀事件,阿尔萨斯仅仅是能够在内城中自由行动 ,而并不能出城,更没有机会前往他非常好奇的所谓“地下世界”。
他唯一的朋友就是约瑞姆。
今天早上,约瑞姆神神秘秘地来找他,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去了城外的农庄。
在躲开了凯文之后,他们成功来到了巴尼尔农庄,事实上,他本来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如果被父母知道,免不了要受到责罚。
“生命的奇迹?”阿尔萨斯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好奇,正是这份好奇心驱使着他和约瑞姆一起来到巴尼尔的马厩。
曾经,泰瑞纳斯的坐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作为国王的马夫,乔巴姆·巴尼尔对于阿尔萨斯王子同样非常熟悉。
马厩里一匹母马在不停嘶鸣着,她翻着白眼,仿佛正在经历莫大的痛苦。
其实不仅仅是动物,所有胎生哺乳生物的出生,他们的母亲都要经历一番巨大的痛苦,所以很多时候,当人们庆祝生日的时候,也应该记得这是母亲受苦的日子。
约瑞姆说的没错,这的确是“生命的奇迹”,虽然这个奇迹看起来有一些小小的糟糕。
“再加把劲,亮鬃!”阿尔萨斯在一旁给母马加油打气。
亮鬃是母马的名字,她没有什么特别高贵的血统,仅仅是因为她高大,所以自然而然得被选为小马的母亲。
毕竟,这匹即将出生的小马,是未来阿尔萨斯王子的坐骑。
“放松点姑娘,没事的,什么都不用担心。”阿尔萨斯一边安慰着,一边按照乔巴姆的教导按住母马的头。
母马猛力拗着头,几乎将九岁的阿尔萨斯放翻。
其实阿尔萨斯本来不需要亲自动手,但是他觉得,如果亲自经历了小马出生的这一过程,就能够有一种无形的纽带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所以他动手了,即使代价是自己身上华贵的衣服上沾满了唾液和粪便。
终于,随着一声长长的嘶鸣,一只小马驹正准备开始它在这个世界上的旅程。
然而另一声嘶鸣传了过来。
刺耳,响亮,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
“阿尔萨斯殿下,”一个洪钟般的嗓音响了起来。“我想,您现在应该快点回宫去!”
听到声音,阿尔萨斯马上明白来人是谁,但是,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突然从他的心里燃了起来。
“乌瑟尔爵士,”他皱了皱眉,“我知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但你不应该践踏农庄!”
“现在不是讨论该不该做什么的时候,王子殿下,”乌瑟尔的声音依然沉着,但语气坚定,“您必须,立刻,马上跟我回宫去。”
一股强力推使着阿尔萨斯,让他想要立刻跳起来用那把短剑砍在乌瑟尔的身上。
他厌恶这种坚定的语气,尤其是对方所说的话近似于命令。
心里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太对,但倔
起来的阿尔萨斯,不会如此轻易的认输。
在另一个世界,人们管这个年纪的孩子叫做“七岁八岁惹人嫌”,而对于阿尔萨斯现在的这种心理,有一个专属名词叫做“逆反心理”。
但是艾泽拉斯大陆并没有。
乌瑟尔坐在战马的背上俯下头看着他,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泰瑞纳斯。
他忍不住笑了笑,尽管现在并不是该笑的时候。
“抱歉,殿下,”他欠了欠身,“事情发生的太紧急了,我很抱歉打扰到普通人的生活,但是,请您务必跟我回宫,这是一件大事!稍后我会给他们应有的赔偿。”
阿尔萨斯点点头,乌瑟尔伸出自己的大手,将他一把拉上了战马。
“晚点会给您赔偿,女士。”乌瑟尔说,他用戴着锁甲手套的手碰额敬了个礼,然后策马出发,他的坐骑——“坚定”——和它的骑手一样全副武装。
战马飞奔起来,本来阿尔萨斯并不应该出城,这次违背了父亲的命令来到城外农庄,只是为了那匹新生的小马驹。
“乌瑟尔爵士,”他敏锐地发现了乌瑟尔的焦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过会儿会跟您详细解释,殿下,”乌瑟尔的臂膀跟钢铁一样环抱着阿尔萨斯,“简单点说,暴风城沦陷了。”
“什么——”阿尔萨斯忍不住惊呼了起来,“沦陷?暴风城?怎么回事?”
“南岸的信差带来了一个坏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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