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你的颜面,这些你都忘了?”
“不要与我说这些,这些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女的,我母亲是如何夜夜以泪洗面的。她那样为你,到头来呢,你的身边站着的不依然是她沈冰盈吗?沈冰盈她为你做过什么,而我娘亲呢,这些年为了你为了相府都付出过什么,你知道吗?”文司琴根本不听文之山说什么,大喊着打断她的话。
面对这样文司琴文之山也是无话可说,看着她半才说道:“她为我做过什么?好,好,为父告诉你,她害了我挚爱的妻子,害了我刚刚出生的女儿,更是三番五次的要加害清儿,如果不是清儿身边有鬼仆保护,清儿他怕是早就。。。
张氏狠毒更是设下毒计要将我相府除你之外的、我文之山所有的孩子置于死地。琴儿,这样如此狠毒的女人我文之山如何还能容她?你说!
还有,书儿的死,琴儿你又要如何解释?”
文司琴听他这样说,突然大笑起来,看着文之山状如疯癫:“我娘亲没有做错,你的儿女都要死,至于文司书她只是命歹了一占而已,我的计划是她与文司棋还有文司画都要死,我做不成相府的长女、做不成相府的千金,她们也别想做。尤其是那文司书,这个*人竟然三番俩次的阻止我嫁进王府,还勾搭世子,她死了活该,哈哈。。。”
看着这样的文司琴,文之山真是无话可说了,一把老泪流出也只能自己转过头去擦擦,而沈冰盈也断了劝说文司琴的念头。
司棋这时冷冷的说道:“文司琴,你发疯发够了没有。你害死司书的事情咱们还得好好的算算。”
“算?怎么算?文司棋,你别摆出这副姿态,好像你高人一头似的。说到底,你最多也就是相府的千金,还是被人和离的。我可是宁王的亲生女儿,是郡主。文司棋你别摆出这副嘴脸,我看着恶心。说吧,你要把我怎么样,我随你,反正我父王与娘亲都死了,我没有留念的,你来吧!”文司琴豪不在乎的看着司棋,看着书房中每个人。
司棋前世今生也审过不少的人,司琴这样死猪开水烫的她也见过,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不能做出决定,因为这一切都要交给文之山。
被沈冰盈劝说着文之山转过头看着文司琴,良久才说道:“琴儿虽然你恨我,可是为父不能不念十七年的父女这情!棋儿,放开她,给她一条生路吧!”
文之山这亲的决定,出乎文司琴的意料,让她一愣,可是这种结果却在司棋等三人的心中。
毕竟是养了十七年的孩子,虽说这个孩子犯下不可饶恕的转过,做为父亲文之山不忍心让她这样去死的。
司棋看了看沈冰盈,见她也在向自己点头,便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凌炎。
凌炎点点头,又从自己的怀里换出一个盒子,打开后众人才看清这里面装着的是文司琴的身体。
凌炎做法将文司琴的魂魄放回她的体内,不一会这文司琴便悠悠的醒来。
看着文之山,一点感激之情也没有,再看向沈冰盈与司棋时仍是一仍的愤恨:“文司棋,如果我此次不死,我必要你求生不死求死不得,为我死去的娘亲、父王报仇!”
说着,转身跌跌撞撞的出了书房,离了文相府。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文之山叹了一口气转身对司棋说道:“棋儿,为父这样安排,你一定怪是不是?”
司棋微微一笑看着他说道:“不,父亲。您这样做是人之长情,如果换作是我也是一样的。俗语说虎毒不食子,你养育了她十七年,当然不忍心看着她死,棋儿我理解,所以父亲你不必自责,棋儿不怪你!”
文之山那是说什么也没想到,一向与自己对着干的女儿竟然这样的了解自己,竟然这样善解人意。
不由得欣慰的看着司棋,又看向自己的妻子。
沈冰盈此时笑着说道:“之山,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就放他们小俩口回自己的府里吧。他们这几个月在外征战,怕是也没时间说说体已话,明天一早又要赶往北封国,你总不能占着棋儿吧!”
文之山一听也方才想起来,一拍脑门说道:“冰儿说得对,你看看我,这,哎,我是老了。棋儿,凌炎你们快回府吧,好生休息明日一早不得赶路呢,你娘亲与为父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快回府吧!”
司棋与凌炎对看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沈冰盈说得对,他们夫妻确实有许多的体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