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嘴角微掀,看了一眼凌月,而凌月这个小狐狸精同样的看向她,眼中尽是不屑。
“二位姐姐,请吧!”那翠莲此时说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客气了,语气尽显得有些不耐烦。
司棋与凌月装作没有看出来一般,向着那凉亭走去。
刚刚站定,后面的翠莲便冷冷的说道:“说,是谁派你们接近赵公子的,你们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说本怪本仙下手无情!”
凌月冷眼看着对方,嗤笑一声说道:“翠莲妹妹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字,叫本仙了?再者说,妹妹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意思,姐姐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翠莲一听,立即瞪大了眼睛指着凌月说道:“少跟我装傻,你们到底是哪路的妖精还不报上名来,等本大仙动手时你们可就没这么自在了。”
司棋这时也冷冷的说道:“翠莲你到底说什么我们确实不知道,不如你说出来我们听听。如果真是我们姐妹做得不对,我们便给你赔个不是。如果是你没事找事那也虽怪我姐妹二人不讲情面了。”
“哈哈,真是不见棺才不落泪,既然你们这么急着去死,那本大仙也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不让你们死得糊里糊涂。”这翠莲说着,身子一转,变成另外一幅模样:一身灰白衣裙,头上好端端的多了一对触角一样的东西,身后一对半透明的翅膀在那儿扑愣着。
这副打扮,不用凌月介绍司棋也知道这必是那个蛾精无疑了。
只是这蛾精在这儿,那文司琴与那蜈蚣精呢,他们又在哪儿?
司棋冷眼看向那蛾精说道:“你是妖精?我们与你无怨无仇,你将我们姐妹引来这里做什么?”
蛾精听了哈哈大笑,看着司棋与凌月说道:“你们是与本大仙无仇,可是,你们却碍了我家主人的眼,我家主人看你们不顺眼便要我来杀了你们,怎么这样说你们可明白了?”
凌月摇摇头冷冷的说道:“不明白,你家主人又是谁?我们姐妹常年在忘忧楼,根本不认得你家主人,又不曾得罪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杀我们?”
蛾精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虽然你们不认识我家主人,可你们认识我家主人的丈夫,还**他。我家主人生气了,便要我杀了你们,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当然!”司棋大声的说道,随后上前一步继续问道:“我们近来并没有服侍旁人,只是服侍赵公子,而据我们所知赵公子并没有家世,如何说我们**你家主人丈夫,怕不是你家主人被国抛弃得了失心疯了,看哪个男人都是他的丈夫了吧?”
“没错,妹妹说得甚是有理,我看她家主人就是因为长得丑被人抛弃才得了失心疯,看哪个男人都是她丈夫。见我们姐妹貌美、赵公子又温柔多情,这个丑八怪的疯女人便发了疯,请这个妖精来杀我们。”凌月的那张嘴巴可不比司棋的差,顺着杆子就把司琴骂了一顿。
那蛾精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了半天刚想争辩几句,她的身后便有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好一张伶利的嘴,我文司琴平生最恨牙尖嘴利的人,就像那个*女人一样。今天你们谁也不想活着离开这里了。”
说着,一身湖蓝色的文司琴便出现在蛾精的身后,并且慢慢的走到前面来。
司棋心中冷笑:总算等到你了。
“你是谁?”司棋明知故问的问道。
文司琴没有说话,反倒是她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位一身黑色的中年男子说道:“蠢货,连东来国神武皇帝的长女,琴公主都不识得,也活该你们命短了!”
司棋看了这中年男人一眼,又看了眼凌月,只见这丫头微微的点了点了头,便确认这正是那个蜈蚣精。
这下好了,都到齐了。
“琴公主?”司棋假意的脱口而生,看着司琴假意的慌张说道:“您,您就是琴公主?可是,赵公子他并未说他就是驸马呀,如果我们姐妹早知如此是断然不敢亲近赵公子的。”
这话说得将文司琴刺激的小脸煞白煞白的:她虽说如今被封个公主,可是那赵毅清并不买她的帐,仍然要她以妾室的身份服侍她,而那个正妻的位置还傻呼呼的给司棋留着。这无疑成了文司琴心中的一要刺,想起来就疼。
心中恼怒,文司琴挥手便给了司棋一巴掌,将司棋打倒在地口中还说道:“牙尖嘴利的东西,让你逞口舌之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文司棋那个*人?她让你们接近赵毅清的目的是什么?说!”
凌月这时上前扶起司棋,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抹血迹,口中说道:“公主的脾气好大,您说的话我们也不明白,奴家在忘忧楼赚点辛苦钱怎么就碍了公主的眼呢?你说赵公子是您的丈夫便是了,有本事回家跟公子闹去,何苦来的为难我们姐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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