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修玄要对付一般的武者也是轻松不过的,怎么会连一个娇滴滴的,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躲过去?
同样大吃一惊的还有凌炎,他可是个妖精,刚刚司棋没有看出来,可他看出来啦,刚刚那身法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武者可以做到的,那分明是玄修的身法,与妖修的瞬间转移差不多,只不过这文司琴还没有修炼到家,否则一步何止是这么短的距离。
没想到,这文司琴竟然也修玄,而且时日这么短竟然修炼到这种地步了。
“棋儿,文司琴已经修玄,你小心些!”想到这一点,凌炎便出声提醒司棋。这文司琴刚刚修玄没有多久,看她的身法和她身上灵力的体现还没有多厉害,司棋的灵力与法力都在她之上,只有小心别着了刀子的道,想要活擒她不是问题。
凌炎知道司棋是怎么想的,所以并没有出手而是仔细的盯着她们,以防万一的时候,能够及时出手。
这时负责收敛尸骨的天师们也已经返回,站在凌炎的身边观看场上的动静。
凌炎没有说错,只要司棋不大意,那文司琴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文司琴的手中是一对匕首,刚开始时还能连连挥动,抵挡司棋的剑峰,可是后来越来越力不从心,接连打了几张符纸也都被司棋巧妙的避了过去。
司棋见此不由得嗤笑:“文司琴你可真让笑掉大牙,你东施效颦就是这个结果吗?”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东施效颦了?本公主为何需要效颦?”文司琴咬着牙堪堪的避过了司棋的宝剑,气喘吁吁的看着司棋。
司棋呵呵一乐,又是一剑劈向她同时说道:“文司琴,你见我被封为筱静公主心中不服,就哄骗那宁王封你为什么原公主;我天生王阴之体是修玄的绝佳材料,修玄也是事半功倍,而你却不管自己是什么破烂体质也跟着修哪门的玄,可却是个半调子。你这不是东旗子效颦这是什么?哈哈,这要是传出去,文司琴你可就成为四国的笑柄了,到那时我看看那宁王还会不会封你为什么公主?哈哈!”
“你,文司棋本公主今天一定要杀了你,才能解心头之恨!”那文司琴那是恨得咬牙切齿,挥舞着匕首就向司棋刺来,而司棋轻蔑的笑笑,侧身避过匕首,同时抬起一脚踹向文司琴将她踢倒在地,同时宝剑指,剑尖便抵在文司棋的面门前:“你再敢动一下,姑奶奶我便杀了你!”
那文司棋看着眼前的剑尖果然是一动不动,不过那眼中的怒火更盛,看着司棋好像是要活吞了她一般。
对此,司棋根本不再乎,只是冷冷一笑说道:“文司琴,你还是乖一点。不然的话姑奶奶我要你她看!”
“棋儿小心!”就在司棋大耍威风的时候,凌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同时一股腥风从身后刮来。
司棋这是不得不放下文司琴,身子快速的向旁边的闪去,待她站定身形扭去看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身后站着的竟然是赵毅清,那头血尸怪物。而文司琴这时已经自己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一双小手竟然还攀上那赵毅清的肩:这是唱得哪出戏。
“嘎嘎,娘子我们又见面了,嘎嘎真好。你与琴儿一大一小伺候本少主,真好!”那文子清一见是司棋不由得怪笑起来。
而凌炎这时早已经飞到司棋的身边将她护在身后,同时那几位天师摆起了阵法,看来是专门防御血尸用的。
司棋仔细的捉摸赵毅清的话,不由得嗤笑道:“文司琴,你可是真厉害,竟然委身于这个怪物。我是该说你胆大呢,还是说你找死呢,难道你就不怕被这怪物吸干了血而死,或者也为一只血尸吗?”
“文司棋,人休得胡说。我与少主二人情投意合,他本就是本公主定下的夫君,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几句话而离开少主吗?”司琴冷哼一声,更是贴得赵毅清近了,那赵毅清也是个脸大的,竟然当着这些人的面捧着文司琴的脸亲了一通。
司棋见这一幕别说有多恶心了,凉凉的说道:“他是你早定下的人家,可你为什么还使计让我替嫁过去,又不顾女儿家的廉耻而去*引宁王世子呢?再者说,你看看你家这位少主,他刚刚的话可不像是要与你比翼齐飞,人家想的是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呢!如果我猜和不错的话,怕是他的那棺材躺着好几具干尸,那些可都是他的妃子,文司琴你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具吗?”
哼,要论嘴皮子功夫,让你三个文司琴也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