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父亲。孩儿一切都准备好了!”文子清看着案上的锦盒,表情沉重,不过听他父亲问他还是回道。
文之山点点头,然后转过身看着文子清说道:“今天在菜市口发生的,为父全部都知道了。没想到张秀山竟得宁王如此器重,还搬来血尸来救他?哼,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他!”
文子清也点点头却是不言语。
“父亲,棋儿可以进来吗?”正在这时,文司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文之山一听便轻声的说道:“是棋儿啊,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便吱呀的一声门被打开了,司棋走在前凌炎在她的身后也跟着进来。
“父亲,我想看下娘亲!”司棋走到案桌前看着那锦盒,却是对文之山说话。
文之山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棋儿,这些年为父知道你受委屈也受苦了,如今张氏伏法苏氏也死了,也总算是对娘亲有个交待啊!”
司棋听她这样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那锦盒,好一会儿才说道:“父亲,哥哥今天在菜市口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嗯?什么奇怪?棋儿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文子清奇怪的看向司棋,当时他也在场也并没有觉得什么奇怪的,可是很惊讶宁王对张秀山重视的态度。
司棋摇摇头说道:“具体是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可是感觉。父亲,哥哥你们说那宁王真的很重视张秀山吗?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他在大殿上明明可以带走张秀山却没有带走呢?还有,今天那些劫法场的人看似是要救走张秀山,可我看更像是为血尸打掩护,他们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张秀山。”
司棋这样一说,文子清也想开始怀疑了:“没错,那些人只是在给血尸打掩护,并没有想真正的救走张秀山等人。而那些血尸反而更顷向于带走棋儿!”
“不止是棋儿,他们还想带走文司琴!”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凌炎说道。“那头突然出现的血尸先是抓向棋儿,被青老打退后又转向了司琴。文相,难道文家的女儿身上有什么秘密吗?棋儿是五阴之体也就算了,难道那文司棋也是五阴之体吗?”
听了这话文子清立即说道:“不可能。我这几个妹妹的命格我早已算过,她们之中只有棋儿是因为继承娘亲的命格是五阴之体以外,其他的三人都不是。凌公子这点可以不用怀疑!”
凌炎一听便点点头,然后皱起眉头说道:“如果这么说,那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文将军我看从今天起你应该调派人手将相府中的几位千金保护起来,尤其是司琴与棋儿!”
文子清听了点点头说道:“凌公子说得没错。不过,如今天师堂天师们一部分分出来保护宫中的贵人们,一部分则还要在城内巡视保护城城内的百姓,这样一来人手肯定不够!不然。。。,不然我传讯给我几位不错的道友,请他们过来帮助照顾一二!”
凌炎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现在血尸的事情弄得人心慌慌的,人心难测,我看还是由我与老竹子还有青老负责相府内的安全吧。另外,韩彰的修为已经开始恢复了有他帮忙还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文子清一只正合他意:凌炎这几个人道行与修为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尤其是老竹子,那可与李国师比肩的人物,有他们在比谁都强。
“那就有劳凌公子了。有凌公子与老竹子在,在下也可以放心的去朝中办事了!”想着,这文子清便向凌炎一抱拳,而凌炎则是明了的笑笑。
文之山又与文子清与凌炎等人说起了朝的事,说到慕容煌已经开始要肃清宁王一派,要绞杀宁王。
就在这时,文兴在门外说道:“相爷,宫中来人了,要见您与文将军!”
“哦,宫来人了?”文之山听了便皱起眉头,难道宫里有什么事发生了吗?“好,那咱们去看看吧!”说着,便率先走出房门。
到了花厅,便看到路公公早已站在那儿了。一见文之山便上前说道:“文相,皇上让老奴来宣你进宫,有要事商量!”
文之山急忙问道:“路公公,这么急皇上找老臣有什么事吗?”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刚刚皇上办了张秀山,不知道这会儿又想了什么,了,难道是迁要怒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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