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进宫头两年,身上中了十几次的毒,你确定这里头没你的推波助澜?是,朕没查出跟你有关的证据,但是,朕不相信你。”话到这份上,景佑也懒得再藏着掖着了。
对她们这些烂事,他真是厌烦透了,若是像是颜如玉之流,他连证据都不用,直接就可以逼她自尽,可是她是皇后,她娘家也没有人了,现在反而当起了好人。
“皇上怎么不想想,这世上若不是只有榕儿跟皇上是青梅竹马,她怎么会有今天?纵是与皇上识与微时,不过榕儿真的这么笨吗?传说,她可是刘家最聪慧的一个。至少臣妾没觉得,她是个笨的。”苏画轻轻的抹了一下嘴,轻笑道。
“臣妾进宫多年,这些年立于不败之地,实在是因为臣妾以不变应万变罢了。现在臣妾的儿子废了,身子毁了,外头娘家也快散了,您觉得臣妾还掌着宫权有用吗?”
景佑盯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想在朕的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然后让朕疑了她。反正你也没什么可失去了,于是,拉个垫背也不错对不对?”
“那么皇上说,臣妾想得对吗?少时,臣妾还以为能交能一个平民之友呢,结果证明那是不可能的,人家眼睛毒着呢,你出身与其它人不同,那些东西是长在骨头里的,所以我常想,从小吃苦的榕儿,真的没认出皇子的你吗?”苏画盯着景佑。
正如景佑说的,她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于是这又如何呢?反正至少能损人。
“朕有没跟你说过,朕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景佑突然看着苏画。
“啊?”苏画一怔,但是想了半天,却丝毫想不起自己啥时见的景佑第一次,哪次算第一次?
“老祖宗带我们去逛菜场,然后你的马惊了我们的牛车,差点把老祖宗带沟里,我骑马跟了你一路,一路上,你鞭打了数人,最终被拦下时,你只是昂头说了一句,有事去苏首辅家。”
“那是多久之前啊?”苏画想不起,主要是小时,她就是这般恣意的活着的,所以同样的事太多,让她如何记得起?
“不记得没有关系,当时朕在不远处看着。然后,朕对自己说,朕什么时候,也不会把这么狠毒的女子,放在身边。这样会睡不着觉的。”说完了,景佑就离开了,走出来,心情也没见得好,反而更沉重了。
刘榕虽说一直很不喜欢苏画,可是她对苏画才是真的没什么。不然,苏画有事时,她会去找刘榕,而不是找任何人。而逼刘榕的话是,她死了,她的儿子会交给她。她没说交给太皇太后,皇太后,却是要交给刘榕的。
只怕连苏画都不知道,她在宫中,所信的,不过也就刘榕一人罢了。但是不得不说,这两人有趣得很。
刘榕不喜欢苏画,但是当问题出现时,刘榕不会支持鄂月雨,反而会支持苏画。这些年,这种事,屡试不爽。
但是这两个人,有机会,还是会咬死对方。当然也不同。对刘榕来说,自己比苏画重要,当自己觉得难过时,她就把苏画扔出来,抚平自己的伤痛,但苏画是只要有机会,就不想让刘榕好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