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什么书,大家莫怪。”
“法子是好法子,就是不该说出来……”乐亲王轻轻的摇摇头,都是老官油子,什么该做,什么该说都是门清的。
“王爷!”易钢猛的抬头,怒视着乐亲王。
“圣人之德,易兄,你也是武将出身,这身文官的袍子,都让您忘记,您的乌纱也是血染的。”鄂龙又笑了,在坐四人,其实都是武将,只不过除了欧阳义,其它人都弃武从文,但除了易钢,其它人心里,还是有一颗武人的小火苗的。
“皇上!”
“真的打仗,爱卿觉得会死人吗?”景佑喝了一口茶,看向了易钢。
易钢不说话了,是啊,自己怎么了,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这是死人最少的法子,更重要的是,是少死自己人的法子。自己这些年,还真是变得矫情了。
“老臣错了,看来,真是老了。”易钢轻叹了一声。
“倒也谈不上对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南海诸岛虽被逆贼所据,但百姓却也还是朕之子民,朕万不会不顾他们之死活的。”景佑轻笑了一下。
大家一同称善,非常果断的开始了新一串的密谋,比如如何禁海,如何造船,如何训练水师。还有走私的船只用樊英的,水手就用新建水师的,这样一边让樊英替他们养了军队,更重要的是,他们当练兵了。
说实话,能坐到宰辅这个位置,没一个是好人。计划反复的被诘问,四人相互的对诘着,然后找出计划中的漏洞。
景佑喜欢这种氛围,除了病死的苏九功,父亲留给他的辅臣,他都留得好好的。不仅没有杀,这些年来,即使是亲政之后,他也把他们留在宰相的位置之上,有人给他上过暗折,说这是养虎为患,为了君臣佳话,应该让他们早点告老,这才是真的保全。
景佑也想过,不过有次他看到刘榕还赖在眉娘的身边撒娇时,倒是问过一句,不怕眉娘峙宠生娇?刘榕像看傻子一样看景佑,然后,很快,就拉着景佑说,无论眉娘做什么,景佑要罚就罚她,不要找眉娘。
景佑问她为什么,只是因为小时,眉娘照顾过她?但这份情,刘榕早就还了,眉娘这些年,在宫中不是没犯过错,比如八位宫女向刘榕下毒那件事,作为一宫之掌事嬷嬷,她是万死莫辞的,但刘榕连重话也不许景佑说一句。
估计只要不是眉娘亲自身刘榕下毒,刘榕都能原谅她。不,甚至都没能叫原谅,刘榕根本就没怪过,谈何原谅。
后来刘榕无意之中说道,“她可以对不起我,但不能我对不起她。我是她养的,我的今天是她给了我机会,我才能做到。”
而这句话,景佑想得就更多了,老头们扶自己上位,好歹这些年,也做得不错,又没什么错,过河拆什么桥啊。等他们真的对不起自己了,大家心理反而就舒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