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之后,顾安宁在给顾霆一封信中这样写道:“二叔二婶在聚餐的饭桌上提起要给两位老人家,尤其是祖父开始买墓穴,这个,我原是没什么意见,但是,祖父已经明确表示了反对,说自己以后不要弄那些,就算要弄也不会在自己有生之年考虑。我很担心二叔还会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祖父现在的身体并不好,实在不能够如此纠缠,我们谁说话都没有用的,只有哥哥你的话,他们都还听的进去。毕竟你是他们的骄傲,所以就请哥哥在给家里写信的时候提一提这个事情,好歹也约束一下,否则事情闹大了,面子上也都不好看,小姑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没什么话语权,我也是父母也不在身边,一个小辈,也说不上什么话,所以这就希望哥哥多多帮忙。”
她和顾霆之间的家信也是差不多一个月一封,有时候顾安宁也会寄一些书籍过去,免得他闹书荒,有时候想学习却没有书,这就很不好了。
为了避免特殊,每次寄过去的东西和信件顾安宁都是走的邮政,如果用军线直接寄送的话,肯定会引起一些流言蜚语,那还不如干脆不用。
其实,给顾霆写信其实也是一种无奈之举,她实在没什么办法了,能制住那俩夫妻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个有点出息的儿子了,而且现在他在军队里面,他说的话还是会听一些。
至于其他的事,她不想管,也不能管。
已经管了那么多,在一定的程度上是越俎代庖,在农村,这种事情如果稍有不慎的话,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顾安宁对这些事情,真的不想管,原本该是父母管的,只可惜父母现在都不在,她也不能不管。
就像上次,她一封信,写到父母那边,但是是父母的回复一样很无奈。
所以这种事情,说句实话,实在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还好学校里有关文艺汇演的节目,最后已经确定所有的人员,顾安宁得到了一个伴舞的机会,不是领舞,也不是领唱,这样挺好的,她觉得这样挺好的,终于可以不用用一种特别引人注目的方式存在在一个节目里了。
低调点儿,挺好的。
这天早上,顾安宁回到教室之后,一直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刚才回头的时候,那股目光又仓促地收了回去,但是有一次她转过头的时候,那道目光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顾安宁看清了那个目光,来自于班里的一个女生。
顾安宁被人看的莫名其妙。
她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只是慢慢的喝着自己桌子上的那杯豆浆。
喝了一点之后,就开始上早自修。
早上四节,好巧不巧,全是主课,在上到第二节外语课时,老师正在讲解相关的语法知识,坐在后排的顾安宁就觉得怪怪的,喉咙里面有点痒,还痛,就像是有一团异物堵在里面,但是没过多久,那一点点的疼痛,就转化为了尖锐的疼痛,她一个没稳住,竟是吐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歪倒在了座位上。
她倒下去的时候,连人带椅子全都倒了下去,重物落地的扑通的声音,在安静的课堂上显得刺耳极了。
这一声在空旷的教室里,可以被称为巨响的声音,让很多的同学都回过头来,当然首先被她吓坏的是坐在她周围的同学。
史仪云看着她倒下去,吓了一跳,发现她完全没有力气,整个人就是直接送的摔下去,然后连人带椅子翻在地上,狼狈极了,面色惨白惨白的。
吓得她连忙走过去把人扶起来,却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把人扶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又摔下去了,完全就是失去了意义,是处于一个类似昏迷一样的状态。
嘴角居然还有一缕鲜血。
这个发现,吓坏了史仪云和周围的同学。
学生的骚乱,当然也被老师看在眼里,当时她以为,摔倒的学生能够自己爬起来,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这样。
她从讲台上走下来,皱了皱眉头问:“是怎么回事?她今天人不舒服吗?”
“应该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就是突然晕倒,还吐血了。”史仪云说道。
“吐血,怎么会?”英语老师来不及咀嚼这两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说道:“去叫一下你们班主任。”因为杨海兰就在隔壁的教室上课,打电话还不如直接叫人来的快一些。
而英语老师直接打了电话通知了校领导。
杨海兰时正在隔壁教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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