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秦浩的话语,个个笑逐颜开,秦浩如此慷慨大方,不仅请吃美食,还让他们看电视,真可谓是贴心至极。
此刻,他们愈发确信,拥戴秦浩绝对是最佳的选择,相比易忠海,秦浩不知要高出多少倍。
夜幕降临,大家开始热闹庆祝,大快朵颐,围坐在电视机前,欢声笑语不断。
此时,在一片昏暗的角落中,秦淮茹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愤懑。
他们竟然在庆祝自己儿子锒铛入狱,这简直令她无法忍受。“至于这么高兴吗?全怪那个讨人厌的秦浩……”
不只是秦淮茹满腹怒火,在自家门口的许大茂也同样妒火中烧,看到他们欢庆竟没带上自己,心头更是愤愤不平。
尽管目前他身有所职,但其薪资实难称丰厚,相较往昔,差距之大犹如云泥。
此刻,许大茂心中满载疲惫,“就知道吃吃吃,这些玩意儿有啥好吃的,吃到撑死为止。”
尽管嘴上咒骂不停,许大茂仍按捺住内心的烦躁,维持着E豳所的表面秩序。
却在此刻,一位步履蹒跚的身影赫然步入视线。
“稍等,这不是易忠海大爷吗?”许大茂惊愕不已,他竟然回归了。
“易大爷,您怎么回来了?您不是受了刀伤吗?现在竟能行走自如?”
易忠海冷哼一声,不满地回应道:“许大茂,你讲话怎么这样,难道不懂得尊老爱幼吗?”
“易大爷,我并无他意,只是您回来得正好,快瞧瞧那边正热闹着呢!”
易忠海满脸困惑,“他们在庆祝什么?”
许大茂解释道:“还不是因为棒梗被捕,那秦浩小子居然请大家吃零食,还敞开了供应。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钱款待这么多人,简直跟个土财主似的。”言语间流露出嫉妒之意。
他确实颇为嫉妒,他人还在为生计疲于奔命,秦浩倒好,每日山珍海味,这样的生活……
如此场景,许大茂仅在娄董事处见识过。
“行了,许大茂,总在背后议论人长短,实在非君子所为。”
“再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土财主,别乱讲。”
“秦浩如今薪水颇丰,加上秦飘飘也是高级钳工,两人工资相加,况且他们家就两人,日子岂能不好过?”
“不跟你多说了,我过去了。”
易忠海说着便离开,留下许大茂瞠目结舌。
许大茂盯着易忠海远去的背影,一脸愕然,怎会如此?易忠海不是一向与秦浩家不合吗?
如今竟为其辩护?许大茂满腹疑窦,莫非易忠海脑子又犯糊涂了?他摇摇头,黯然返回,此处气氛令他倍感压抑。
同一时刻!
见秦浩出手如此阔绰,竟购置大量物品宴请众人,显然他家的生活着实优渥。
这让三大爷心底泛起丝丝涟漪。
若能让自家女儿阎解娣与秦浩走到一起,那他们的生活也能更上一层楼。
想到此节,他不禁有了与秦浩攀谈的想法。估计女儿阎解娣也即将归来,届时撮合一下二人。即便秦浩开始可能并不情愿,但假以时日,或许感情自然升温也未可知。如此盘算一番,他决定找机会与秦浩聊聊。
正当此时,院落中人群的惊异之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回眸望去,只见易忠海竟然回归了。
“易忠海?!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的腿伤如今如何?能走动了吗?我记得医生说过让你在医院多休养一阵子,可你现在……”
三大爷关切地询问道。
易忠海则回应:“自我感觉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医院里实在太冷清,便想着回来。何况,我觉得身体状况好多了。”
接着,他目光投向秦浩,心中不由得一阵懊悔,为何当初没能善待秦浩姐弟俩,而今他们的生活日益红火。
再者,两人均是出类拔萃,一位是技艺精湛的三级钳工,另一位则是令人称羡的匡旺之才。
相较之下,秦淮茹一家与秦浩家简直是云泥之别。
反思自身,他曾怎样对待他们?一度对他们呵护备至,然而最终却是——老人偷窃他的钱财,小辈竟狠心捅了他一刀,简直如同豢养的一窝喂不熟的白眼狼!
秦淮茹一家与秦浩家,两者间差距犹如天地之隔。
若早知今日,当初若能对他们姐弟俩更好一些,或许现今的一切境况就大相径庭了。
“秦浩……”
思绪至此,易忠海轻轻唤了一声秦浩的名字。“找我有事?”
秦浩原本正与院里的邻里谈笑风生,心情愉悦,闻声转身却发现竟是易忠海归来了。
“这老头怎么回来了?”秦浩心中虽如此想,但言语间并未掩饰住不满的情绪,毕竟在他眼中,易忠海是个顽固的老家伙。
易忠海感知到秦浩的冷漠态度,心头不禁一紧,但仍坚定地说出心中所思:
“秦浩,在我住院期间,我深思熟虑,意识到自己这些年确实犯了许多错误。”
“我承认,是我的不对,一直以来对你诸多误解,甚至无端指责你。”
“在此,我想郑重向你道歉,真心实意地请求你的谅解!”……
对于易忠海此举,许多院内的居民都颇感震惊,因为这是他们首次目睹易忠海放下身段、诚恳道歉。
须知,以往易忠海总是趾高气扬,高人一等,如今却向秦浩低头认错,这无疑是破天荒的大事。看来,他也终于从病痛中悟出了某些道理。
实际上,此次易忠海不得不低头道歉,原因在于他已失去了院内众人的信任和支持,甚至连话事人的地位都被剥夺。
为了继续在院中立足,他不得不做出妥协。
“易忠海,现在才来说这些,你不觉得为时已晚吗?”
“当初我也曾劝过你,让你勿要一意孤行,结果呢?你终究没听劝告,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这难道不是咎由自取吗?”
“所以,现在你说希望得到我的原谅,可能吗?对于你,以及秦淮茹一家,我都没有宽恕之意。”
秦浩淡然言道。
“易忠海,你就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你这套把戏,我早已司空见惯。”
“你还是别来搅扰我们享受美食、观看电视的好。”秦飘飘紧跟其后表态,坚定地站在秦浩一边,无论秦浩说什么,她都会全然支持,即使是要她教训一下易忠海,她也绝无二话。
“......”
易忠海听到餐桌两人的指责,脸色瞬时变得极其阴沉,然而他还是竭力为自己辩护起来。
“秦浩、秦飘飘,我清楚你们对我满腔怒火,无法轻易释怀。”“但此刻,我是真心诚意地向你们道歉。”
“实际上,此事也不能全怪我,毕竟一直以来,我膝下无子,只能寻求他人养老送终。”
“因此,我才铸下今日大错。”
“如今察觉众人都疏远于我,我才醒悟过来,所有过错皆在我自身。”
“秦浩,你们就宽恕我这一次吧!”
易忠海语至伤心处,眼眶泛红,乃至泪流满面,这份情感显然是发自肺腑的真诚。
“行了,易忠海,不必再说了,你只需离我们远一些就好。”
秦浩摇头离去,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易忠海,瞧瞧你,把我弟弟惹恼了,你走吧!”言罢,麻稀胎也随之离开。
院中之人见秦浩和秦飘飘相继离去,便纷纷对易忠海指指点点,随后各自整理物品,陆续离开此处。
“这……”
易忠海愣在当地,未曾料想自己诚心诚意的道歉竟遭如此冷遇,心中不禁感到颜面扫地。
“易忠海,你还是先回医陉陉好好反思一下吧!”
恰在此时,聋老太太路过此地,对他留下一句劝诫。
“老太太!”
见到聋老太太,易忠海立刻紧张起来。
“老太太,您能否帮忙让大妈回来?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今后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自从离开易忠海后,大妈便去了聋老太太那里居住。为此,易忠海恳切地请求着。
“桂英在我那里过得很好,每提起你,她总是气愤不已,我也无能为力。”
“那就等日后再说吧!”“你呀!真是让人不知如何说才好。”
聋老太太无奈摇头,随即离开,很快,院中只剩易忠海孤零零一人。
“唉!”
易忠海深感叹息。然而,就在此刻,易忠海忽闻一阵冷笑声传来。
“易忠海,看见没,陈道厥了区西阿?厂别仄还是没人理睬你??”
“秦淮茹??”易忠海冷冷地盯着这位寡妇。
“都怪你们一家子,若非你们,我怎会落得这般田地?看看周围人,个个都对我冷漠相待。”
“连聋老太太也……”
易忠海冲着秦淮茹便开始责骂起来,此刻的气氛压抑而充满怨气。“为何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当初是你自愿伸出援手,并非我们苦苦哀求,再者,你协助我们并非无私奉献,而是怀有自己的目的。”
“因此,请不要再摆出那副伪善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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