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院子和得用的下人,天歌的午饭用得还算满意,然后因为精神力的耗费午休了一个时辰。
她虽然能够想象到上午的事情一定会被传出去,却不知道到了午饭的时间,她的事迹就已经传遍了整个苗府,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都在说她的事。
苗承瑄自以为已经全部见识了天歌的本领,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她,他对苗兴苦笑道:“这丫头真是不简单啊,她已经不止一次令我感到惊讶了。”
苗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目前的情况也不容他否认,这个卓语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就在主仆两人同时因为天歌沉默的时候,下人突然来报,国师来访。
苗承瑄眉心一跳,失笑一声:“来得这么快,都有点不像国师的风格了。”
苗兴担忧道:“公子,难道国师是为卓语而来?”
苗承瑄不答反问:“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苗兴不敢再说话了,默不作声地跟着苗承瑄去外面迎接。
大门口,国师一身月白道袍负手而立,他发须斑白,脸上的皱纹深刻而密集,身形瘦高,脸型瘦长,一双眼睛微微眯起,闪着烁烁精光,只一见就觉得这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见到出来迎接的苗承瑄,他那张瘦长的脸瞬间绽放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慈祥地笑道:“老朽不请自来,还请大公子勿怪。”
苗承瑄拱手道:“国师乃稀客,平日里请都请不来,怎会怪罪?”
两人互相客气了一番,苗承瑄便请国师进府,一边走一边道:“本来国师来访该请父亲出面接待的,但是您大概也听说了,家父近两年身子不大利索,一直在静养,已经许久没有过问家族事务了,所以若是怠慢了国师,国师不要放在心上。”
“哪里哪里,本就是老朽来得突然,有大公子相陪就好,不敢劳烦老家主。”国师笑呵呵地说。
来到苗家待客的大殿,两人分宾主就坐,苗承瑄道:“听闻国师月前收了一名高徒,一直未能得见,不知国师是否方便,改日在下也好去府上拜访,在下对令徒可是好奇得很呐?”
国师缕缕胡子笑呵呵地说:“小徒尚且不成气候,暂时还拿不出手,故一直未示于人前,怕是一见公子就要被公子远远比了下去!”
苗承瑄摆摆手:“国师莫要哄在下开心,令徒的事迹现在全国上下谁人不知,既是上天的旨意,令徒定然与众不同,该不是国师怕令徒被我等俗人玷污吧?”
国师赶紧道:“大公子说得哪里话,本是老朽认为小徒暂时上不得台面,欲调教一番之后再引荐给公子,如今被公子这么一说,老朽十分不安啊!”
“哈哈!”苗承瑄大笑道:“既如此,改日便由在下做东,举办一场宴会,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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