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更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裂阳门?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刚才我与店家对话的时候,发现他神色有异,只怕其中厉害不会简单!”雷不尘沉声说道。
“既然这样,也就是说我们的行动已经提前暴露,远达不到突击效果,这裂阳门虽是没落下去,但也有百十年根基,硬拼下来我们肯定损伤极大,诶,有些棘手......。”天护法说出大家心中的顾虑。
雷不尘摇了摇头,眼中波光闪动,道:“倒也不怕这店家如何算计,阴谋诡计又如何上得台面?鬼皇暗喻既下,裂阳门便是必灭不可,今晚或许会不太平,众人各自注意便是!”雷不尘冷冷丢下几句话语,随后独自走了出去。
留下四大护法相互对望,却也说不出来什么,饶是如此,他们又怎会不理解雷不尘?从陨魔窟到茂风山,从佛门判入鬼道,仅为了公主惜泪,而今,更是为了她而做了鬼皇手下第一杀手,先诛血衣派,后灭天巫教,一路出生入死,汗马功劳,这份心境绝非一般人所能理解。
那一夜,雷不尘在小炎镇外的一处小山头坐了一夜,也不知是小炎镇的晚上太热还是惧怕店家的报复还是怎的,反正谁也不知他为何会如此?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会这样!
待雷不尘回去小炎镇的时候,店家和小二都被捆了起来,就等着雷不尘回去发落,本以为公子会愤怒的直接杀死两个小厮,哪知他却什么话也
没说,就摆了一下手,“放了他们!”
随后,独自一人往西南走去!留下五鬼道数百弟子你望我、我望你,显得不知所措。最终,天护法等人放了店家和小二,跟上雷不尘,众人继续向烙铁原而去。
半日后,雷不尘率领鬼道弟子终于压进裂阳门,弥天大战即将爆发。
裂阳门乃在烙铁平原中部,堡垒隔绝平民而建,在雷不尘率领鬼道弟子包围裂阳门的时候,裂阳门全数震动,门主司马长天亲自走上城门楼,全副铠甲武装,指挥战斗。
“司马长天出来说话,”雷不尘脚踏鱼龙双耳,伫立虚空,无尽黑气萦绕周身,魁梧而伟岸,俯瞰脚下一切。
司马长天也没有龟缩,而是堂堂正正走上城门楼,看那架势,似有所依仗一般,双手抱拳,朗声道:“来者可是鬼道亲使?”
“正是,既然已经知道,何须客套?”雷不尘眼神阴冷,裂阳门趁五鬼道混乱而脱离出去便是背弃誓言,对他来说,背弃誓言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呵,公子此话过激,本座先前并不知道公子来临,这不是现在才知晓的么?”司马长天面带轻笑,虽然雷不尘未有说出目的何在,但他心中却十分清楚,背负二十年的债务,终究是要偿还的。
雷不尘闻言,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双方相隔数十丈距离,两人对话下方不一定能听到。
“小炎镇炎阳客栈的老板与你是什么关系?”为了解开心中疑惑,雷不尘却是拖起时间来,作为第一批知晓这个命令的人都已经和自己赶来烙铁平原,而那店家又如何会设下圈套?此事尚有蹊跷。
闻言,即便是司马长天也是一愣,面上笑意退却,当即沉吟起来。
过了许久,司马长天才回醒过来,道:“你是说朱七?”
“我不知道,反应他就是炎阳客栈的老板!”
“嗯,我于他曾经有过救命恩情,此人虽是平庸,但极重感情。”说着,司马长天“咦”了一声,道:“怎么?鬼道亲使为何有此一问?”
雷不尘觉得此事也没有必要瞒下此人了,当即道:“此番鬼道压进裂阳门乃是受了鬼皇暗喻,知晓懿旨的只有我以及座下弟子,为何那朱老板会知晓?且在客栈设下圈套,我们险些中计!”
“哈哈,”闻言,司马长天当即大笑,道:“这个我也不知,你今番压进裂阳门乃是为了二十年前的事情吧?我司马长天早已做好准备,就等着亲使你来讨了,来吧,我司马何惧?”
说着,司马长天祭起防御气罩,身形缓缓飘上半空,下方裂阳门弟子早已全数戒备,而今眼见大战将至,一个个都愤恨起来。
雷不尘望着司马长天一举一动,脸色沉寂如水,本想从此人口中获得一些讯息,而今看来只怕是不可能了!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