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都看着南巫月召集兵马,心里还在猜测究竟发生了何等大事。
劳的南巫月如此兴师动众。
有胆大的人还在身后跟随其后,欲观详情。
当然却也只能距离千里之外。
不敢靠近。
那一行部队只杀左殿而去。
途中扰的不少人安宁。
只要是还能走动的人皆都溜之大吉,如鸟兽散,逃之夭夭,生怕危机到自己。
此刻左殿如往常一般,按部就班,秩序井然。
南巫月看着如此更是火大。
带着人便只杀而去。
守卫见南巫月带着这大批人来,急忙进去禀告筠连。
留下的便在此拦截南巫月前行。
“右祭司大人,不知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守卫见识南巫月此番形式,怕不是简单的来续个旧。
这阵势想必是要闹事了。
他们是知道府中有贵客的,虽不知身份,也知道此刻自是不能扰了去,否则闹大了,祭司大人怕是会责罚了。
毕竟这次贵客,祭司大人可是十分在意。
“让开”。
南巫月厉声开口,全然不顾守卫的阻拦。
今日她必须要找出千玨涂雾与良锦。
就连筠连也必须新仇旧恨一起算。
而此刻眼前的阻拦的人,更是让她怒火中烧。
推开守卫,便轻而易举的过去。
守卫武力没有南巫月厉害。
自是拦截不住。
但是就算如此,守卫们也不敢放行。
一行人立马排成一排,正装待战。
唯恐南巫月攻进去。
“右祭司这是何意?”,守卫本想以礼相待,可是看着南巫月的情势怕是不吃这一套。
左殿与右殿虽然一向不合,但是一直以来也是各守其职,各有辖区,互不干涉。
如今南巫月三番两次来犯,实在是太不把左殿放在眼里了。
“让筠连出来,否则本座踏平这左殿”。
南巫月怒视着,直奔主题,她可不想听这些人的废话,她来只是找筠连的。
“右祭司这里是左殿,是我们祭司大人的地盘,你带着这些人,如此不将左殿放在眼里,究竟意欲何为?”,守卫们个个手拿武器,全体戒备,时刻防备着南巫月的人马杀上来。
“尔等没有资格知道,要么让筠连出来,要么本座攻进去”。
说完南巫月一个手势,身后的人马立马冲了上去。
前赴后继相拥而上。
刹那间刀光剑影,电光火石,一片混乱。
守卫们不过数十人,哪里料到南巫月真的会轻易动手。
寡不敌众不过片刻便已经落了下乘。
身后的侍卫亦是冲出帮忙,但是一时间也难敌南巫月的千人兵队。
守卫们坚韧,就算明知不敌南巫月的数千兵队,却依旧不肯放弃。
此刻外面是一片硝烟战壕。
之前那些欲要看热闹的人,此刻早已经被吓得没有影子了。
南巫月信步上前,全然不顾身旁人的打斗,直接朝着左殿里面而去。
目的自然是想找到千玨涂雾与良锦的踪迹。
只是刚走进去,便看见筠连带着人已经出现。
二人对峙,皆是不相让。
“筠连把人交出来”。
南巫月首先开口,手里的剑直指着筠连,一脸怒气,瞋目竖眉,大肆咆哮。
全然不把筠放在眼里。
“右祭司说什么,本座倒是听不懂了”。
筠连自是为了千衣等人的安全不会说出来。
况且南巫月此番作为实在是太目中无人,筠连如何能够容忍她如此放肆。
“今日右祭司带着人来本座左殿如此大张旗鼓的作乱,可是太不把本座放在眼里了”
别看筠连平日里态度很是温和,事事考虑周全。
但是骨子里还是有嗜血的因子。
就像有的人一样,平日看似无害,实则确实一个极为恐怖的人。
筠连就是如此。
一手拿剑,虽没有出鞘,但是却是时刻备战。
此刻四周连队人马还在打斗。
南巫月与筠连对立而站显得极为醒目。
“筠连,你休要装糊涂,本座已经得到消息就是你劫走了良锦,还有与你同流合污的人,如果你识相的话还是早些交出人来,否则本座定掀翻你这左殿,让冥巫族的人都知道堂堂左祭司,是如何勾结外族,与族人敌对?又是如何与千玨涂雾勾结,谋利叛变”。
南巫月可是不怕此事被人知道。
最好是所有人都知道千玨涂雾的存在。
她要的就是千玨涂雾不能活着回去。
果然一听到千玨涂雾四个字。
那些原本打斗的人,一个个皆瞬间停下了手,惊讶的看着南巫月与筠连二人。
好似在确认是否属实。
可见千玨涂雾名讳影响之大。
南巫月余光扫视着众人,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轻蔑之意。
意料之中。
“右祭司说这话未免太过武断,本座可没有私藏外族之人,更被说救走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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