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当没有听见好了。
心里这么想的,手就开始继续挖土,只是下面的土层特别的坚硬,我是一边用火把撞击几下,一边用手把撞击活动的土取出来。在我挖土的时候,后边的声音还真没有停,过个10几秒钟就问上一句,我不知道是这土成仙了发出的,还是后面黑暗中有什么怪异的设备发出的,总之,我不再关注这声音了。
脚下的土层实在是太坚硬了,挖了好几分钟,连3厘米的深度都没有挖到。心说,这他娘的到底是不是土,怎么比钢筋混凝土都硬,这要是有点水就好了,把土层弄湿就不会这么硬了。
想到把土层弄湿,立刻计上心头,连忙站起身来解开裤带,准备对着脚下的土层,来一点带有温度的啤酒。可尼玛站着好几十秒,也没有一丁点想撒尿的感觉,被逼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硬挤。
心脏与肾脏进行了一系列的交心谈判,心脏一顿埋汰肾脏,你丫就是一个过滤器,让你撒你就撒,墨迹个毛啊。现在是非常时期,该坚挺的时候,你他娘的不坚挺,不该坚挺的时候,你丫的总是瞎坚挺,痛快的撒,你要真能憋住,那就一辈子都别撒,要不就痛快点,别墨迹。
经过了一阵短暂的内部斗争,不撒尿败给了撒尿,尿还是被硬挤了出来,在这黑暗之中,听见了硬挤出来的哗哗声,别提有多喜悦了,这绝对是一个美好的时刻。
撒完之后,我并没有立即蹲下来,而是站了一会,可能是在铜钱寨没有见到师傅的原因吧,我有些上火了,所以味道有些不尽人意,我相信所有人都会懂得。
就在我准备蹲下身来的时候,突然间在我的侧面,传来了一句话“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往前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立刻向另一侧躲了一下,问道:“你是谁?”
“是我,老刘头。”
听见老刘头的回答,我瞬间感到无比的激动,那种感觉就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样。我立刻伸手去摸他说话的方向,可老刘头立刻说道:“别摸我,快跟我往前走,这里危险。”
我连忙答应了一声,朝着前面的黑暗处摸索着往前走。可刚走没几步,我就察觉到不对,这脚步声不对,为什么两个人走路,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我立刻问道:“老刘头,你在往前走吗?”
“别说话,继续走。”
我一听他回答的声音,还在我的侧面,那他应该也是在往前走,可我却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我马上站在原地,仔细的去辩听他的脚步声,可我一停下来时,这里又是一片寂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声音。
“老刘头,你还在走吗?”我很疑惑的问道。
“别说话,继续走。”
他的声音还在我的侧面,我立刻产生了怀疑,如果真的是老刘头,就算是他走路不发出声音,那我刚才停了下来,而他一直在往前走,那么他的声音应该是在我的前面才对,而不应该在我的侧面。
我当即意识到不妙,这不是老刘头,一股凉气由我的后脖子一溜到底,直下到我的脚后跟,全身的汗毛瞬间就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