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稳妥些便是,万不能让一些蒙了猪油心的人,传出什么难听的话。”王修晋一边说着一边摸摸女儿的头,女儿没被突发的状况吓到,反而看得兴致勃勃的。
王修晋是不信那男人为了亲情激动,若当真念着女儿,当初就不会连问都不问女儿的下落,这会儿扑上来,要么是为了钱,要么便是另有所图罢了。留下管家处理此事,王修晋觉得够了。
李菻善开始并没有认出男人,这会儿却已是想了起来,看着男人的眼神事着厌恶。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李菻善的话语里透着浓浓的杀意,而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着实吓人,让离得近的村长腿开始打哆嗦。
若事之前还有拎不清的,现在被李菻善的声音惊到,这会儿倒是想起了京城李家的出身,一个个身体抖得如塞子般,有一些人已经溜走了,就怕京城李家若是发火牵连到他们身上。有一个走的,就会有立刻跟上的,村长内心是不安的,如果可以,他比谁都想离开,现在只是硬着头皮站着在处。直到见王修晋和李菻善冷着脸带着孩子转身离开,他才松了口气。
李菻善王修晋夫夫回到宅院,老爷子便坐在堂中,把两人招了过去,笑问着他们可是遇了什么事,王修晋不觉得这样的小事值得让老爷子挂心,便不想说,可想到两人把管家派了出去,管家回来后怕还是会和老爷子说,与其经由旁人口,还不如他直接说了。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老爷子非但没怒,反而还乐了,“老夫就知会如此。”随后老爷子便把为何举家回到李村过年的原由道明,近几年将军府和李村的关系缓解了不少,老爷子深知李村里一些人的性子如何,便是有好的,在这样的环境下,怕也是会养歪,老将军可不想见后世子孙受李村人累及,便想着让李家小一辈能够见见李村人的真面目。以前李菻善和王修晋回李村,来去匆忙,未必能见到李村的真实样子,现下在李村住些日子,李村人的嘴脸怕是忍不住的。
王修晋直道姜还是老的辣,他是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却没把所有人都往坏了想,而且也仗着自己有个特殊的技能,便认为自己不会看错人,可仔细算算,便是技能再完美,这些年来,他也有出差子的时候,人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的,便是他自己也不敢说,没有一丝的改变。
出去处理的管家,非常简单粗暴的把事情解决了,那位意图扑上来的男子,并没有经过李村的族老祠堂,而是直接送进了牢里,在这个宗族祠堂比律令还有管用的时代,李家的做法让族老非常不满,却也不敢多言语,想着那男子不过是想贪占些便宜,不会累及他们,也就不去城里的大牢过问,倒是那男人的婆娘跑去村长家闹了又闹。
族老认为的小事,却成了大事,李村在李老将军举家离开的当天晚上就被官府的衙役围了,理由是,李村有叛贼,被抓进牢里的男人交代,有人收买他,让他刺杀将军一家。族里的人听后腿都吓软了,那男人的婆娘倒是泼辣,指着衙役大骂,可她是民,衙役是官,她哪时占了优势,被衙役直接抓了。
李村中的人怀疑是不是京城李家使了手段,给男人硬扣的罪名,心中惶恐至极。有这样想法的人倒是冤枉了将军府,便是再闲,他们也没闲到给一个已经被送进官府的人编理由。将军府的人回到京城,接到传回来的消息也愣住了,他们的想法是当地官员在卖好。可事实是,那男人当真是收了人钱财,不过他行刺的对象只是王修晋。但在当地官员眼里,行刺王修晋和刺杀将军一家没啥区别。
很快将军府便知道此事并非是当地官员卖好所为,而是着实有人想要行刺杀之事,此事被一转再转的,转到了京城,莫名的到了皇帝的手里,皇帝知道后大怒,命人严查。王修晋听了消息后,只是摸了摸脖子,心里自嘲,上辈子在末世,丧尸想要他的小命,这辈子倒是没丧尸了,居然还有人不停的想要他的小命,他的命是太值钱了,还是太不值钱了?
李菻善看着王修晋的动作,把他摸脖子的手握进手中,牢牢的握着,“放心,一切有人,定不会让人近了你身,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