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的回答是抱紧他的背,双唇吻上他的喉结,双腿自动缠上他的腰。二人身上最后的衣服,已在刚才的纠缠中脱落。
帐幔外,红烛燃得正旺,帐幔里,男人与女人的身体纠缠着,汗水淋漓。
苏轻感觉自己飘进了云端,在柔软的云层中浮沉着。心中却那么安宁和充实。
噬骨而美妙的感觉像出闸的洪水。瞬间将非花淹没。他从来不知道,这件事可以如此美妙而神奇,让他想这样一直把她拥在怀里,永远不放开。
“非……哥……哥……
她好像看到了美丽的七彩极光,远远地模糊地向她呼啸而来。
“一起。”非花在她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
久久之后,非花翻身躺在床上,将苏轻抱在她身上,让她躺在他的身上。
“灵儿,刚才没有弄伤你吧?”非花在苏轻的耳边轻声问道。
苏轻的全身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轻轻“唔”了一声,将头埋进他的肩窝。
“累了吗?睡吧。”非花扯过身边的被子,覆在二人身上。
苏轻动了动脑袋,算是回应。因为她实在是太害羞了,刚才的一切,惊涛骇浪般,席卷了她的理智,现在理智回来了,羞意便丝丝缕缕涌来。
非花勾了勾唇,垂眸望向伏在他肩颈处女子,脖颈出的红晕泄露了她的情绪,非花唇边的笑意更深,被下的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全身舒服得像是躺在云端,没多久,睡意就袭来了。
只是在睡梦的最深处,他依然记得怀里抱着他这生的挚爱,手臂环得紧而幸福。
趴伏在非花身上的苏轻有点不习惯,想动一动,却不忍吵醒他。原以为会失眠,眼皮却越来越沉重,身底的人,皮肤温暖而光滑,让她梦也温暖如春。
当第一缕晨曦照进窗户时,非花就醒了,他闭着双眸,感受着掌下细腻温润的皮肤。心底的幸福丝丝缕缕传遍全身。苏轻微微侧着头,呼吸均匀而悠长,睡得沉静而安稳。这,就是他一直梦想的早晨。
渐渐地。非花觉得有点寂寞了,他想让她醒来,陪她说说话,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他的梦。
非花的双手开始在苏轻身上游走,起初还轻轻的,渐渐地,就越来越激烈。
“唔……”苏轻不悦地低吟一声,伸手捉住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缓缓张开双眼,抬起头,她迷蒙的双眼瞬间撞进一双含笑的眸中。
“早啊,娘子。”非花微笑道。
“早。”昨日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苏轻顿时清醒,红晕慢慢染上她的双颊。
“既然娘子醒了,而现在还早,我们就……”非花翻身压住苏轻,后面的话消失在彼此的口舌相交中。
于是,刚刚清醒的苏轻被非花再次卷入了火热的风暴中,脑袋顿时变成一团浆糊。
非花的唇舌一次次膜拜着苏轻的每寸肌肤,让她和他一起燃烧。那么美好的事,一次怎么够,所以,他迫不急待地想要重温一次昨夜的美好。
明媚的晨光中,红纱帐内,*光旖旎,相爱的人儿一次又一次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用双唇和双手倾诉者彼此的爱意。
战火方歇,喘息未定,非花望着晨光中苏轻美若花瓣的肌肤,完美得让他痴迷的曲线,双手似有自己的意识般,再次膜拜她的身体。他知道,他已上瘾。是啊,这么美好的事,多少次也不够。
“非哥哥,好累。”苏轻的身音含着浓浓倦怠。
“对不起,累坏你了。灵儿。”非花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再睡一会儿吧。”
“嗯。”苏轻应了一声,在他肩窝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意再次袭来。
“半个小时够不够?”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非花在她耳边问道。
“唔……”苏轻想抗议,却被睡意侵袭,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也许是听懂了她的抗议,她竟然安稳睡到了十一点。
只是,也许是听懂了她的抗议。她竟然安稳睡到了十一点。
当苏轻一觉醒来,望着依然幽暗的室内时,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然后一转眼就看到了含笑看着她的非花。
“醒了,娘子?”非花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眸中含笑,静静地看着苏轻。那静谧而丝毫不动的姿态,好像他已经这样看了几百年,而且还会这样一直看下去。
苏轻因为睡得饱,脸上红扑扑的。在看到含笑的非花时,双颊更显嫣红。
“几点了?”苏轻揉揉眼睛,去拿床头柜上的闹钟。
这一看,不由大惊,时针堪堪指向十一。完了,完了,一定会被千雪取笑到明年的。苏轻一边在心中哀嚎,一边赶忙起身,揭开被子,光溜溜地就要下床,然后恍然想起自己不着寸缕,连忙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跑到到衣柜前找衣服穿。
而非花依然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忙乱不已的苏轻。
“非哥哥,赶快穿衣服起床,不早了。”苏轻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对床上不急不躁的某人喊。
“不急,反正都已经不早了。”非花慢悠悠地起身,然后不急不缓地掀掉身上的锦被,被下的身体当然不着寸缕。
回头正要急需催促的苏轻见状,不由低呼一声:“赶快把衣服穿上啦。”
非花轻笑出声,顺手拿起昨日落在床上的一件中衣,随便裹在腰间,走下床来去衣柜里找衣服。
他们的新房是非花原来的房间,不仅屋里的家具换成古式的,窗帘也换成了玫瑰红的。上午明媚的阳光透过瑰红色的窗帘照了进来,将非花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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