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起失踪案件相继发生,要说这是偶然,他都不相信。
原本这是警察的事,轮不到他来插手,只是这事跟W集团扯上关系,那他便不能不管了!
这关键时刻,每日他都忙得很!不料,老爷子居然一个电话把他叫回来!还扯什么军事命令!
空气里的气压很低,霍靖霆不耐烦地问:“叫我回来什么事?”
霍老还在气头上,指着他就问:“现在就咱们父子俩在,你说实话,你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如果你有,你就老实告诉我,我带你去看医生,去治病!”
霍靖霆莫名其妙地紧皱眉头,在看到楼梯口做贼心虚的霍远时,他明白了一二。
“我好得很,不用你担心!”
“好得很?那会这么多年没个女人?你妈说得对,我就不该送你去部队!”霍老越说越恨自己,好好一个儿子,本就取向不正常,送去部队,那不是送去了游乐园吗?
“这跟我去部队有什么关系?”霍靖霆的眉间已经粥成一个川字。
“你还说!”霍老爷子都要老泪纵横了,然而,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哦。“哎!我就挑开了说吧,你说实话,你是不是那个……”
“哪个?”霍靖霆仅存的耐心要用完了。“我没空跟你打哑谜!”说完,抬起腿,转身就要走。
“就是那个……喜欢男人的同志?”
“同志?”霍靖霆冷眉一拧。“爸,你开什么玩笑!儿媳妇不是都带回来给你看过了?”
“儿媳妇?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方那就是你的一个障眼法,她都说了,她跟你根本没关系!”霍老越说越气!
霍靖霆愣住了,而后,是显而易见的愤怒,他冷眸一扫,淡淡地瞥着楼梯口的霍远,微微抿着的薄唇透露出他的坏心情。
霍远连忙摆手,忙不迭地说:“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二叔你明察秋毫!你别找我麻烦!”
“不是你会是谁!”霍靖霆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阴森可怖的笑来。“霍远,看来最近操练的不够辛苦!”
“不……真的不管我的事!”说完,霍远像是被猫追的老鼠,头也不回地跑了。
然而这些,霍老都不关心,他只是固执地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同志?”
霍靖霆耐心用尽,为了铲平W集团,不让人民的生命安全受到伤害,他跟天蝎小分队的队员们已经连着追击了一个星期,白天还得抽空操练一下霍远,给他长点记性!觉都没睡过一次,老头子这时候还来给他添堵。
他不耐地扯了扯领带,眸如寒潭,冷声说:“三个月之内,我让你抱孙子!”说完,砰地一声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霍老爷子领会了这话的意思,知道儿子不是同志,一时欢喜,细细琢磨这话,又不乐意了,指着他大骂:
“你个臭小子,婚都没结呢!哪个女人会眼瞎看上你!”
深夜。
当方雾善察觉到身边躺了一个男人时,她已经不觉得吃惊了。
她推了推满脸胡渣的男人,嫌弃地说:“多少天没刮胡子了?刺人死了!”
“这几天忙!”
“再忙也得注意点形象啊!”方雾善推开他不停往前凑的脸。
霍靖霆强硬地捧着她的脸蛋,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而后,就着夜晚的月光,他拨开她脸颊边上的碎发,说:“别动,让我看看你!”
方雾善睁着眼,神情坚定,满眼熠熠星光,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18岁的女孩,即使不施水粉,即使在睡眼朦胧时,也依旧有她独特的可爱之处。
他点点她葱管一样的鼻子,取笑:“这鼻子真像做的!”
方雾善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说:“是呢!做的!很贵的!别给弄歪了!”
霍靖霆身体一滞,随即把她翻了个身,在她肉嘟嘟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骗我的惩罚!”
“别总是打我屁股!”方雾善不乐意地皱眉。
霍靖霆不顾她的抗议,探究地看着她,那模样像在看一个*的女人。
“你跟霍远说了什么?”
“霍远?我没说什么。”方雾善一脸真诚、一脸不解。
霍靖霆冷哼一声,黑暗里,他狭长深眸上的剑眉紧紧拧起。
“记住,你已经有男人了,别跟不相干的男人太亲近!”语气是一贯的霸道。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男人了?说说看,他是谁?”方雾善故作疑问。
“哦?不懂?看来还得多熟悉熟悉!”
说完,一把抓住她的手,边解皮带边把她手塞进去。
“你你……*啊!”怎么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不*、口味淡的,不适合你!”霍靖霆一本正经。
“放开我!”方雾善一个用力把手缩回来,语气十分生气:“以后能不能别这么*?”
“*?如果我真*,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是清白之身?”
霍靖霆冷皱眉头,凉声说:“我***从见你第一面就他娘的想cao你了,忍到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直白、露骨、*、霸道的话,他还能说得再无耻一点,还能再说的光明正大点吗?
从第一次见面就想cao她?
方雾善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又羞又恼。
“你你你……”她伸出一根手指头,颤抖着指着他。
“我什么我?”霍靖霆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头。
“你不仅无耻下流,你还……”
“我还什么了我?”霍靖霆的语气很不耐烦,仿佛自己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不妥,也不容人质疑。
“你还说脏话!”她记得自己上次说脏话还被他打了屁屁!
“老子乐意!”
*!土匪!臭不要脸的!
方雾善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按照她的脾气,真想把他用绳子捆捆,扔到海里去。
“我和他只是朋友。”方雾善明显不满,脸色也微微冷了,她说的很不客气:“霍总,我有交朋友的权利,你又不是我的谁,没资格限制我!”
这话,是男人都不爱听,何况是霍靖霆这么骄傲的男人呢,方雾善以为他会摔门而出,谁知,他的眼里怒气翻腾,一双黑眸死死盯着她,最终,却没爆发出来,只是低下头,惩罚性的,狠狠含住她的双唇。
一个碾压式的吻后,霍靖霆警告地说:“别忽视我的话,也别随便跟人交朋友,你的处境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
“什么意思?”方雾善敏感地质问。
这种类似的话,霍靖霆已经不止说过一次两次了,难道,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吗?
霍靖霆没有回答,他抱住她,把头放在她的头颈处,吸着她发丝上传来的特别香味,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一个星期来的紧绷稍微松懈了些。
“霍靖霆,别想糊弄我,到底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方雾善眉头紧锁,紧紧追问。
久久不见他说话。
“霍靖霆,你睡着了?”
“别说话,让我睡会。”
方雾善怕弄醒他,动都不敢动,身体僵硬地躺在那。
他似乎是真的累了,借着光,方雾善看到他眼下明显的乌青。
“你多久没睡了?”
“一周。”
说完这话,霍靖霆沉沉睡了过去,再没说话。
不知不觉,睡意再次袭来,方雾善的眼皮也开始打盹,这一觉她睡得很沉,也许是被人压着的缘故,夜里她一直做梦,总梦到被石头压在山下。
而后画面一闪,她跌落到了一个海里,无尽无边的深海、无尽无边的黑暗,万物似乎都没有尽头一般,只是不管她怎么游都游不上去,因为有人在她身上绑了一块大石,这石头比她身体还重,拖着她往下,往无底的深渊沉去。
她开始呼救,开始挣扎,她哭着喊着要找妈妈,后来,一个女人向她游来,她看不清那女人的脸。
而后,她醒来,才发现天已经亮了,而眼角一片湿润,头发也被汗淋湿了,梦里真实的无助感,留给她无尽的后怕。
她四处看了一圈,霍靖霆早已不见踪影,梦里的心悸感压迫着她,让她不由大口喘着粗气,许久,才让心情平静下来。
她有些想妈妈了,摸起电话给于惠心打过去。
“妈,你在哪呢?”
“我在内蒙。”于惠心那边信号不好,说话有些不清楚。“善善,怎么了?家里出事了吗?”
“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想听听你的声音。”
“做什么梦了?”于惠心问。
“梦到我跌进水里了,有个女人游着去救我,只是我看不清那女人的脸。”说完,她转而笑笑:“在梦里,我觉得她是我的妈妈,我想,那肯定是你。”
于惠心沉默片刻,转而笑道:“傻孩子,你妈妈除了我还会是谁。”
“好嘛,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身体不好,去那么远干什么呀?”
自从她鼓励于惠心多出去走走,于惠心就爱上了做慈善,到处帮孩子们建图书馆。
她说,一本书也许能改变一个孩子的一生。所以她愿意去做。
“我是跟着团队一起来的,海拔不是很高,所以没有危险的。”于惠心,说完,不由担心起方雾善来。
想想,她这个做母亲的太不称职了。
在丈夫把私生女带回家之际,为了不在家里看着烦心,就选择出来走走散心,把自己的女儿一个人扔在家里。
试想,一个18岁的女孩子,正要读高三,在这人生的关键时期,听闻父亲*,还有个跟自己一般大的孩子,她能想得开吗?天天面对着自己这个妹妹,她能开心的起来吗?
想想,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也许真的太自私了。
于惠心想着,深深地觉得自责,她看着这些贫困学校里的孩子脸上满足的笑容,不由高兴地扬起唇角。
慈善还得做,只是,让自己的女儿生活在阳光下,也是她必须要做的事情,与方启临的事情一直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她想到自己远在别地的娘家,一直以为自己过的是夫妻恩爱、父慈子孝的生活,假如知道她打算离婚,应该会很吃惊吧?
不论如何,是该做个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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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餐,方雾善梳洗好,便急急忙忙去了公司,一进门,就见花想已经到了。
“花想,这么拼命干嘛?”
“哎,能不拼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缺钱,想趁年轻多赚点,把这个案子做完了,提成能多点。”
花想认真地说,还有一个原因:她最近走红,早上赶公交、坐地铁都有人认出来,因此便起早乘公车来公司。
“我听说有人找你去做明星,你答应了吗?”方雾善问。
“没有,想出名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我没有资本去赌。”花香说着。
“那就好,否则珠宝界就少了一位未来的大师了!”方雾善笑着说。
“做明星对我没有吸引力,再说了,我这种络上的红人,过几天就没热度了。”
她认真地看着面前的设计稿,说:“还是多赚点钱是真的,我高三还没读,也没大学凭,你肯让我做设计我已经很开心了。”
方雾善耸耸肩,不在意地说:“每个人需要的都只是一个机会,这世界上的成功者都是那些能抓住机会的人,你该感谢的是你自己。”
花想露出朝露般的微笑。“你呀你,说话老气横秋的,明明才跟我一样大!”
“听说了吗?”方雾善问:“下周,我们要军训了!”
“军训?”花想听了,眉头渐渐皱起来,脸上写满落寞。“我已经退学了,再说,威尔逊高的学费很高,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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