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的面色泛红,早已低下头去,自己的父亲分明是在审看女婿的意思了.可当唐父问到这一句,高寒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时,在两人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伯父,何不让他谈谈那四、五年的牢狱生涯呢。”
猛然听到这么一声,深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一脸气愤的望向客厅门口的方向,而唐父的面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仍是微笑沉稳的表情,他同高寒一起,站起身来,向后面望去。
从门口走进一名年轻人,衣着很是得体,容貌也很俊秀,不过脸上却满是复杂的神色,他看向唐父的时候还是很尊敬的,但当他再看向高寒时,那眼神,已经可以用凌厉来形容了。
唐父像是完全没听到这个年轻人说的话似的,“哦,小恢来了,来,坐吧。”
被叫做小恢的这个年轻人当然就是义云天——刘恢了,对于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以唐父的这种心态,自然是听见也做没听的,高寒也是如此,刘恢在游戏中对自己百般刁难、千般找自己麻烦他已很清楚了,这次自己来见深蓝的父亲,刘恢如果知道后,他要是不来给自己添点堵,高寒都不信。可高寒唯一觉得不太对劲的是,这个刘恢是怎么知道自己曾判过监禁的?
唐父和高寒不在意,可深蓝却不答应,她起身直接对刘恢开始发难,“你胡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还有,前天时我就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想看到你!”
被深蓝这一指责,刘恢放弃了想坐到深蓝旁边的想法,他也不急也不恼,施施然的走到一侧的沙发坐下,然后才微笑着说道,“小轩你不要生气,至于是或不是,你问一下他就可以了嘛。”
这种绵里藏针的话,深蓝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了,下意识的看向了高寒。高寒虽然心里已是翻江倒海,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古井无波,甚至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没一点变化。不是高寒心机多深,而是面对突然冒出来的刘恢,特别是在深蓝面前时,他不想有一点落于弱势或下风。
“你们都是年轻人啊,终归还是有共同语言的嘛,中午都不要出去了,让叔叔来招待你们吧。”唐父基于先前对高寒的态度,不想在此时去问清高寒此事的缘由,于是选择了和稀泥的态度,还是把这个让几人难堪的话题先带过去为好。
可尽管唐父如此说,刘恢仍是不肯放过,“伯父,既然是小轩的新朋友嘛,我觉得还是了解清楚为好,免得让小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到一起呢。”
刘恢这是把人往死路上逼,一点面子都不留了。唐父微微皱眉,刘恢固然是没打算给高寒留什么面子,但对他来说,何尝不是呢,自己打算说个场面话,先吧这事带过去的,结果刘恢是不依不饶。唐父知道刘恢对自己女儿的意思,而且这个年轻人无论是处世还是接人待物都很不错,唯一的一点缺点就是,太过于独断,只要他认准的事,就必须听任才可,这也是唐父不太认同他的一点。
看到刘恢已经直接对准自己来了,高寒也只能见招拆招了,不过高寒没有去刻意隐瞒什么,某些事有就是就、没有就是没有,说谎隐瞒什么的,最后只能让自己更难堪。待看到唐父也无奈的把视线移到自己身上后,高寒一笑,说道,“嗯,不错,确实有此事呢。”
深蓝虽然很是吃惊,但还是没有改变对高寒认可的态度,仍旧是满脸气愤的盯着刘恢。
唐父点点头,面色虽仍沉稳,但已没了先前的笑意,“那、为了什么呢?高寒,方便说一下吗?”
在高寒还没说话的时候,刘恢不屑的抢道,“还能为什么,和其起冲突的也是一伙小混混,有点小摩擦就大打出手了,手上又没个轻重,当然……哼。”视线移转间看到了深蓝那几乎冒火的眼神,刘恢这才讪讪的收住了话头。不过刘恢‘也是’这个词用的很巧妙,这就等于变相的说高寒也属于这种人了。
高寒有点不舒服了,无论是谁,被别人这样的一再挑衅,都不会说一点火气也没有的。这个火气一上来,高寒也顾不得先去回答唐父的问话了,而是转头面对刘恢,问道,“这位朋友,我们应该不认识吧,请问,我的一些事,你又从哪里得知的呢?如果你要说不了解我的话,那我再问,你又为何敢如此言之凿凿呢?我还想多说一句,朋友你这些已有攻击性的不实言论,可是已经构成了诽谤罪所限定的了。”
如果放在高寒和刘恢之间,这话有点不占理,两人间虽说没有多少交集,可要说熟,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吧。但放在唐父面前来说,反而就没问题了,高寒早已明言,自己和深蓝都是刚刚认识,更何况刘恢这个‘陌生人’呢。
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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