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瞧好吧!”听到沈三多这样说,马尚武倒是觉得没有多少难度,毕竟生活在这样的乱世,骂人的话谁不会上一两句,更何况马尚武可是一名高材生,算得上是有文化的人,这骂起来来肯定和其他人不会是一个境界,用此他才会回答的这样有信息,就好像胜利已经到了他的手里一样。
在跟沈三多说完那句话后,立刻带着几个兄弟来到了那个简单条幅下面,面对着鬼子撤退离开的哪个方向说道:“田中老鬼子,你这个胆小如鼠一样的家伙,丢人都丢到你姥姥家去了,都不敢和我们交手就被我们吓得屁股尿尿流了!”
“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们这帮的小日本最大的本事是什么了!”马尚武吞了下口水,歇了下气接着说下去道,“想知道是啥本事吗?就是逃呗!不过这逃也逃得特别有水准,只要见到我们营座,就立马滚蛋,我看今后我们也不需要动用什么兵力和你这田中老鬼子打什么仗了,只要将我们营座的名字写在条幅上,随便找两个扫地的大叔,或者小朋友,就能让你们这帮小鬼子立马滚开!”
“田中老鬼子,看到了没有,就在我的身后,将我们营座的名字已经写上了,你给我记住,下次见到这个条幅,就立刻给让出几百米开外,最好不要打照面,不然我怕你尿裤子!”见到对面依旧没有动静,马尚武有些迟疑的看了沈三多一眼,想知道沈三多到底怎么样打算的,可是沈三多却伸出手让马尚武继续,无奈之下马尚武只能在言语里面继续增加谩骂的成分,用来羞辱田中老鬼子。
而这个时间当田中在带着部队撤退下去后,并没走远,而是让队伍在一百五十米开外的林子里面就地布置防御,而他自己尽可能近距离的观察着沈三多这边的动静。
他虽然知道刚才他不撤退的话,就一定会上沈三多的当,所以他不敢贸然出击,而是选择了及时撤离,这会他回到距离沈三多他们不足四五十米的位置上,用手里的望远镜观察着他们的打谷场,想弄清楚沈三多到底给他留下了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可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马尚武那一通的骂,实在是让他心里堵得慌,恨不得立刻冲出去,用手里的军刀将沈三多狠狠拼杀一场,才能解心头之恨。
然而对面的谩骂声没有因为田中宏的不满和愤怒有所缓和,也没有因为马尚武的疲累而停止,这样一来,田中心里越聚越多的愤怒也快没有办法控制了,就像是要马上炸开来一样。
“八嘎!支那人简直太过分了!”听到这些谩骂的声音,田中身边的军官是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副非要上去拼命的架势,“中佐阁下,请允许我带着一个小队前去战斗,我要将胆敢冒犯大日本帝国尊严的沈小胆给碎尸万段!”
“不可贸然出击!”田中依旧有所保留,对于他来说在没有弄清楚沈三多具体目的是什么之前,他绝不允许自己的队伍贸然出击,否则他没有办法保证自己属下的士兵们的安全。
“可是支那人侮辱的不光是阁下您,还有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尊严,身为天皇陛下的武士,我们不能对这种侮辱置若罔闻,不是吗?”少佐实在是难以接受这种事情在眼前而不去理会,他心里的武士道精神一直在翻腾着。
“我明白我们每一个帝国士兵们的心思,但是我们现在必须忍辱负重!”田中依旧保持着冷静,没有因为马尚武的那些话而乱了分寸。
“中佐阁下,您还是自己用望远镜看看他们条幅上写的东西吧?”少佐显然是听不进田中的劝说,立刻从勤务兵那里拿过来望远镜,递给田中一郎说道。
没有得到田中的命令,他擅自行动是要遭到军事法庭审判的,可就这样听之任之的话,他自己又做不到,于是他只能寄希望于田中自己看到后的变化了,他相信田中看到那些侮辱之词后一定会和他一样,变得疯狂的。
田中接过望眼镜,照着马尚武所在位置的条幅处看去,结果赫然看见了沈三多三个大字,而在打字的下面还有一行清晰可见的小字,这小字写的是:田中一郎,一见必逃!
很明显这是针对田中的侮辱,田中见到这些字后,握紧望眼镜的手近乎将所有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使得望远镜那边咯咯作响。
“阁下,我愿意带着一个小队冲锋,为阁下挽回尊严!”少佐见到田中的反应,知道田中也受不了条幅上大字的侮辱,于是再次主动请缨,打算带着队伍上去打一仗,为田中乃至于整个鬼子挽回荣誉。
“不!”田中依旧冷静对待,尽管他心里也有难以遏制的气愤怒,可他更知道沈三多整出这样的东西来,目的就是在激怒他,让他好带兵打回去,这样他就更加肯定沈三多在前面给他准备了陷阱,因此他愈加坚定自己不去的理由了,“这是支那人的激将法,狡猾的沈小胆,把我当成周郎,只可惜他不是诸葛孔明!”
“周郎是谁?诸葛孔明又是什么人?”少佐听到这奇怪的比喻,自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他可不像田中那样,对中国了解的这样多。
“周郎是中国三国时期吴国的一个大将军,诸葛孔明是蜀国的军事,吴国和蜀国打仗,诸葛孔明就是用这种谩骂和羞辱的方式,令心胸狭隘的周郎中计攻打荆州,而诸葛亮坐收渔翁之利不废一兵一卒得到了整个荆州,最后周郎被气的一病不起,死于病榻!”田中见少佐不明白,立刻解释一番说道,将自己了解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么阁下是要当几个孔明对吧?”少佐似乎有些明白了,于是大胆推测着说道。
“哟西!”田中听后微微说道,“命令部队就地防御,没有命令不许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