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如果秦中矩是别人的种,那吕氏也就算完了!
“是吕氏家族的人告诉你的?”
小黑点头:“他们那群人就是叛徒的种!因为吕氏跟着老爷一走就是三十多年,没有回去帮他们脱离困境。他们对吕氏已经恨之入骨。等小的将吕氏利用秦中矩嫁入了豪门,还做了当家主母,他们就气不打一处来。”
“吕氏害怕傻子家透露她的底细,在傻子家放了一把火,傻子竟然逃了出来,但他全家连下人三十多人全都烧死了。”
沉欢冷笑,“果然,她本来就是如此恶毒的人!”
“对。因为这件事太轰动,很多人都知道。傻子逃出来后,吕氏已经到了余杭,她可能鞭长莫及,无法追杀傻子。三十年过去了,傻子就到处流浪,靠乞讨为生。小的就是知道了这件事,到处找他,才晚回了。”
沉欢激动的一啪掌,“小黑,你太厉害了!傻子放在府里会引人注意,你等下吃完包子,便用车将他送到溪河。我想溪河也要一支护院队伍,上次独眼龙的儿子也在那里。”
小黑点头:“我不吃了,现在就送他去。”
沉欢看着小黑离开,兴奋的在屋里来回踱步。
但是,关于反叛遗臣这个身份,如今用来打秦松涛是没有用的,因为他还没有位极人臣,不会引起皇帝的注意。
这把重锤,一定要用在最有力的地方!
吕氏正在积极谋划如何让沉欢乖乖的嫁给吴飞扬,却收了了秦松涛的信,要她这一年内不准动长房一根毫毛。
这信她看得愣了好半响,气得咬牙。
可三儿子的话就是她的圣旨,不论什么事情,都不敢违抗。
但,这口气她是咽不下去的,既然儿子不让她大弄,小小惩罚总是可以的吧?
“你怎么那么急匆匆的?”吕氏听见花溪在外面的声音。
“不好了,我们爷被人打了。”
吕氏听见是长房的丫鬟,忙一咕噜爬起来,冲出门去,“怎么回事?”
丫鬟忙行礼:“夫人,二爷被人打了,刚让人给抬回来了。”
吕氏脸顿时变了色,赶紧往二房院子走,一边走一边恼怒的问,“谁那么大胆子,敢打我们秦府的爷?”
花溪也赶紧跟上,唇角付出一抹察觉不出的笑意。
小丫鬟几乎跟不上她的脚步,气喘吁吁地回着:“听说是四姑娘让人打的。”
吕氏猛然站住,脸色狰狞,高扬了声音,“什么!”
小丫鬟吓得弯腰:“是二爷误闯了四姑娘的新宅子,被四姑娘宅子里的护院给打了,他们说是因不认识二爷。”
吕氏气得脸色铁青,“不认识二爷?就算余杭街上的猫狗都认识我们二爷,那个死丫头敢不认识二爷?”
小丫鬟身子抖着,“夫人赶紧先去看下二爷吧,这顿打不轻啊。”
吕氏气得紧握拳头,“花溪,赶紧叫府医去。”她赶紧扭头就走。
还没进院子,就听见秦功勋哇哇乱叫的声音,吕氏心痛如绞,赶紧冲了进去。
陈氏和秦湘素手无策,她们让人去叫府医,钱陇说府医正在给二姑娘熏脸,没有空。
如今他们手上没钱,出去请也请不起,正不知如何是好,看见吕氏来了,两人顿时哭着泪人一般。
吕氏看着秦中矩溢出血丝的屁股,也哭了,“天啊,这个死丫头也敢下手啊,她居然敢打二叔,简直没有规矩了!”
“赶紧去叫老爷来,让老爷亲眼看看,这个死丫头如此心狠手辣!”吕氏尖叫着,三房的小丫鬟赶紧去通传。
府医接了吕氏的通传,自然不敢不来,很快赶到,拉了屏风给秦中矩上好了药。
秦松涛也到了,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他抱住的屁股,“你又做错了什么?”
吕氏听这句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老爷,中矩能做错什么?就算有什么误会,他也是她的亲叔叔啊,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秦功勋对他们母子的污蔑能力早就心里有数。冷哼道:“你在哪里被打?”
秦中矩支支吾吾,索性叫疼。
“哼,你定是招惹了沉欢,她虽然嚣张,但她也讲道理,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无端打人,何况你是她叔叔,为了秦府颜面,她也不可能公开打亲叔叔。”
“老爷,你怎么能这样偏心!”
自己最心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还是她最恨的臭丫头干的,吕氏简直满心都是怒火,烧得她失去了理智,疯了是的冲过来,一把抓住秦功勋的衣领叫着。
泼妇一般的吕氏让秦功勋吓了一跳,钱陇赶紧上前拉开吕氏。
“夫人,不可伤了老爷。”
“我伤他?可人伤了我儿子!你们谁管!”吕氏指着秦功勋的鼻子不顾一切的哭叫着,“老爷,他们欺负人都欺负到明面上了。她恨我,就拿我儿子来打,就是要打在我这个做母亲的心上!老爷若是不惩罚她,我作为秦府主母也要请家法惩罚她!”
秦功勋气得浑身发抖,面前的吕氏再也没有以前的温柔贤淑,简直就是街上的卖菜大妈,叉着腰,指着自己夫君的鼻子叫嚣着。
他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女人!
“你要找死,就去!”说罢,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找死?我找死?我就不信了,我堂堂祖母就不能重振家风!”吕氏气得浑身发抖。
云裳微皱眉头,不知道沉欢回府了没有。
“儿子,你好好的养着,这口气,母亲我定会帮你出的!我这就去将府里的护院全部召集起来,我就不信了,五十人都打不过那什么狗屁王府女护卫和那只贱狗!”吕氏说罢,大步转身离开。
沉欢在秦府东门刚下马车,便有一个小丫鬟从门里冲过来,来不及行礼,急忙说:“姑娘,花溪姐姐让奴婢来告诉姑娘要小心夫人。二爷回来说被打你得很惨呢。夫人去调府里全部的护卫去了。”
沉欢一顿,挑了挑眉,他居然还敢告状?
甘珠眼珠子一瞪,一边撸袖子一边说,“哼,五十个算什么?春莺,你负责十个,我负责二十个,傲古再咬上十个,不就结了吗?”
傲古顿时抖了抖黄毛,好久没有痛痛快快的咬一轮了。
云裳忙按住她,“就知道打架,没看姑娘还没说话呢。”
烟翠唯恐天下不乱,叫着,“他是自己做贼被打的,还恶人先告状,我们才不能忍呢!打就打,不是还有赤冰吗?”她抬头是四周看,赤冰这家伙真能隐身,每次她都找不到。
春莺本来也兴奋的撸袖子,听云裳这样说,赶紧将撸了一般的放下,“是啊,今天我们打了他们五十,明天他们再弄来一百,我们可不就累死了?”
“你还怕累?你不敢打,那我一个人打,不就五十个吗?又不是没打过!”甘珠冷冷的道。衣袖卷得高高的,将裙角往上一翻,掖到腰带上。
沉欢转身上车,“走,我们走大门。”
四个丫鬟一愣,云裳首先反应过来,马上跟上了马车,“你们赶紧上来。”
马车驶到大门,沉欢淡定的下了马车,直奔正房。
钱陇急匆匆的往外走,一眼瞧见沉欢,忙迎了上来,低声道:“姑娘今天是不是打了二爷?”
沉欢摇头,“没有啊,不过今天我遇到歹徒了,我正要告诉老爷呢。”
钱陇一愣,歹徒?
沉欢不管他反应不反应过来,绕过他往里走。
不远处,闹闹嚷嚷的,全府的护院都被吕氏调集起来气势汹汹的往玉春园去。
“老爷。”沉欢推开门,秦功勋正软软的坐在太师椅上揉着太阳穴。
听到沉欢的声音,无奈的抬头,“我头痛,你先回去吧。”
“事关秦府声誉的大事,沉欢得禀报完才能回去。”沉欢将今天她新宅子接着卖菜的送菜的掩护,闯进来一个陌生男人,在院子里乱逛,幸好被护院抓到,打了一顿,“本想送官查办的,又担心影响秦府的名声,所以就放了,特来禀报一声,省得有人拿这个事情欺骗老爷。”
秦功勋闻言气得浑身发软,摊在椅子上,抖索着叫着:“孽障啊,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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