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我才5岁,儿时不知事。如今,是是人非,时过境迁,我父母双亡,一切本都不一样了。”沉欢冷冷道。
吴飞扬低头,盯着她,“和这个有关系?”
“不然呢?”
“不是因为宁逸宏和凌凤吗?”吴飞扬声音高昂,带着负气。
沉欢失笑,“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我拒绝你和别人无关。”
“一辈子不嫁人?”吴飞扬一怔,看着沉欢一脸认真样,疑惑了。
“你我才多大,又怎么懂得何为情感?何谈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你只是太过优越,不习惯被人拒绝罢了。”沉欢的话如锤子狠狠的击中吴飞扬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沉欢懒得和他啰嗦,冲他微微弯腰,算是行礼,也算是了结和他的孽缘。
“狗不是我杀的。是谁杀的我也不知道。秦湘来寻狗时,狗笼子已经空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我再无话可说。吴公子,你我再无须相见。”
吴飞扬呆立好半天,半响低声道,“好,恐怕,我这一去不知归期,的确难再见……”
沉欢看他脸上浮现哀色,原来,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却再无话可说。
吴飞扬呆呆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知道她最后说的实话,她对自己如此绝情和不屑,不需要对自己撒谎,更不需要杀狗来让自己愤怒。
沉欢回到屋里觉得气闷,“我要洗个澡。”
“你出去时不是刚洗过了吗?”秦婉紧跟着进来,紧张地问,“究竟什么事情,二叔非叫你去不可。”
“哼,哪里是二叔叫我?也不知谁设下的套子。幸好姐姐没去,否则,姐姐会吓死的。”
“啊?怎么了?”
“那狗儿被杀了。”烟翠想着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由一个寒战。
秦婉瞪大眼睛,脸色煞白,“谁那么狠心?”
“那就要看谁把狗带走的。姐姐,明儿你仔细查下外院,谁是二房或者夫人身边派来的人,谁这会当值。把一条狗抱出我们院子,不可能没人瞧见的。”沉欢越想越有些不安,“索性乘机明儿审一审,谁心里有鬼,定会露马脚,将不安分的全都赶出去,我们也要补充自己的人进来。”
秦婉柳眉紧蹙,“杀狗就算了,万一起了歹意……我们……”她停住口,担忧的看着沉欢。
沉欢握了握姐姐冰凉的手,“姐姐放心,设套的人不想害我们,或许说暂时不想害我们。只是,我们不知要在秦府还要呆多久,当心点总是应该的。”
秦婉颔首,“烟翠和浅玉都仔细些厨房的事情。金嬷嬷过两日可以进府,如果她能留在我们身边便好些。”
烟翠、浅玉应着,之前四姑娘就特别吩咐过,吃食她们一向小心,都是亲自验过才端上来。何况,经过了那么多惊心的事,她们更是小心谨慎。
“姐姐快去歇着吧,明儿还要整大动静呢。”
秦嫣叹口气,“好,你早些歇着。”
“姑娘是看着那狗的模样觉得堵心吧?”云裳等秦婉走了,细心的倒了一杯暖茶递给沉欢。
“是挺堵心的,往日里虽然少见雪贝儿,可……”烟翠摇着头说,见云裳给她递眼色,忙住了嘴去准备沐浴水。
沉欢解开外衣扣,云裳过来帮她脱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