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你的舌头喂狮子,”
耶律楚南闻言心中一凛,登时便有些儿胆战起來。此该对方心有所忌,纵然不下杀手,割舌头挑脚筋废武功这等伎俩,只怕尽可使得。再瞧瞧朱瑶一脸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心下更凉,浑身不由打了个寒战。
耶律楚南为人原本狡狯,形势一有不利,随之心里便有了计较,冷言冷语朝萧影道:“你与她这般亲热,可知她的真实身份來历,嘿嘿,你一直蒙在鼓里,我耶律楚南于这一层倒比你萧影运气得多,她非但告诉了我真名实姓,还把她的一切都给我说了。哈哈,只有你萧影大草包一个,瑶儿长瑶儿短叫得这般亲热,给人家骗了也自不知,当真让人笑掉大牙,”
萧影气往上冲,望望耶律楚南,又瞧瞧朱瑶,正想开口问个明白,朱瑶却抢先开口道:“耶律楚南,你别胡言乱语,”回眸对萧影道:“影哥哥,你别信他的话,”眼里现出哀恳之色。
萧影对朱瑶的身份來历一直心存疑虑,这时再听耶律楚南一说,自知疑虑并非空**來风。想起日间客栈里的董小梅,她小小年纪,竟将堂堂一位知府大人骗得泥足深陷,不能自拔。都说女人生來爱骗人,如今思來,半点不假。
他眼见朱瑶说话时一脸哀怜之色,假装沒看见,对耶律楚南道:“她是什么身份,不妨说來听听,”
耶律楚南面有得色,哈哈笑道:“当真可怜,当真好笑。人言萧影风流雅俊,天下美女,无一不对你倾心相许,却原來见面不如闻名。你自己身边的红粉知己,不肯将知心言语说与你听,却偏偏说与我听,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好可怜么,你平日不可一世,自以为好了不起,如今裁在一个女人手里,你还能直着板子做人,哈哈,只怕你的女人陪别的男人上了床,戴了绿帽子,你也自不知。可笑,可怜,哈哈,哈哈,”
朱瑶听他这番话,直气得脸如白纸,怒声道:“耶律楚南,我几时说过我的身份來历,你再信口雌黄,我……我非割你舌头喂狗不可,”
耶律楚南素來擅于在人前煽风点火,归鹤山庄之时,便是他假装木南之名,在天下群豪面前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害得萧影吃了不少苦头不算,险些儿丢了性命。这时抓住萧影与朱瑶间的嫌隙,自又要大加挑拨一番。这样一來,两人反目成仇,自己与朱瑶长相厮守,更多了一层指望。
他见萧影愤怒殊甚,知道萧影吃上了醋,故弄玄虚道:“嘿嘿,这事儿是她的隐密,不说也罢。她既不愿告诉你,你何必定要知道。”
话已至此,萧影不用再问,便也知道朱瑶隐瞒身份一说,断然不假。此时此刻,他心里似推翻了五味瓶,是酸是苦,是悲是怒,便连自己也难以说清。只觉耳中嗡嗡声不绝,似有千万只蜜蜂萦绕心绪,只搅得心潮翻涌,一片混乱:“她一直在骗我……她一直在骗我……她美丽的外表下面,藏的是一颗恶毒无比的心……萧影啊萧影,你真是傻得透顶,你自以为历经劫难,踏遍风波,便觉自己好了不起,再也不会上别人的大当,哪知今日被这女人骗得好苦。你之前以性命下的赌注,竟是输得一塌糊涂。你助纣为虐,公然为了这个小魔女,以武林正道为敌,现下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这女子好会骗人,她做的坏事,只怕不止捣毁武林正派一事……”
想到太湖李家村一事,眼前这个魔女既然不叫李瑶,想必她并非李府后裔,之所以一直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必定是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想來便是为了得到那枚惊鸿簪。这么说來,李府四条人命,定当是她所杀。她想以此守株待兔的法子,骗得我乖乖交出惊鸿簪给她。
想到此节,萧影心下更加害怕,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但觉身前之人乃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再也不想与她共骑一狮,一把抓住她的衣领,飞身而起,将她重重掷于地下,声色俱厉、连吼带骂道:“原來这一切,都是你事先安排下的诡计,你这女人好不狠心,好不恶毒,”
蓄在朱瑶眼眸中的一汪泪水打了几个转,在萧影厉言交加的吼叫声中,刷的一下涌了出來。她此前心里可亲可敬的萧影,此刻便似一头发了狂的狮子,一下子变得好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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