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听到沈老祖的话后,并没有开口回答:她是不是会武,现在沈家的人再明白没有,还用得着她说吗?她现在当然明白自己是中了沈家长房主子们的计,十分后悔自己一时沉不住气自房中出来,但她同时也明白后悔什么用处也没有。
她也明白,不管如何分辩沈七爷的事情同她无关,沈家的人都不会相信她的话;而且她的分辩也不能取信其它人:捉她的时候刑部的三个高手都在,她就算说那封血书不是她所写也无用。
她昨天晚上要去的地方就是点娇和映舒所在的下人房,在她身上还被搜出来一张用血写得歪歪扭扭的书信,上面以点娇二人的口气写的便是认罪的话。
铁证如山。
这一次,她输定了。
她心下不止是悔还有痛:她在沈府隐忍这么久,做了那么多,最后却因为那个贱人而把自己赔了进来。想到那个贱人可能会因为自己而脱罪时,她的心便不止是滴血了。
“你嫁到我们府中有多少年了?嗯,算一算十几年了呢,我们却不知道你学过武;不过,老吏部尚书一家可是书香门第,他的嫡孙女儿怎么会武呢?”沈老祖还是淡淡的问道,似乎并不在乎四夫人会不会答她的话。
四夫人立在那里,脸色越来越白,却只管打定主意不开口:她不说话是因为她知道:刑部的人和她所说的话,人们只会相信前者不会相信她;所以不管她说什么,只是徒惹人笑罢了。
沈太夫人看到四夫人的样子忍不住一掌拍在桌子上:“你不说话便以为可以脱罪吗?今天的事情,可是有刑部的人在,到时把你交出去,不管是我们宗族之人,还是你的娘家,有哪一个敢说个‘不’字。”
四夫人身子晃了晃,却依然还是一言不发:说与不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了;只是——,她的眼神闪了闪,就此放过那此贱人却太便宜她了!
她在心下衡量自己如果说出所有的事情来,沈家的主子们会相信多少。
现在,她已经不在想如何脱罪:因为根本不可能做到了;她现在只想拖着那个贱人一起死,决不甘心留她在世上逍遥快活。
不管沈府的人信与不信,她今天都要说出来;就算今天沈老祖等人不相信她的话,但也会因她的话对那贱人生出疑心来;日后,总有那贱人受苦的时候!
想到这里,四夫人抬起头来看向沈老祖,她的目光并没有丝毫惧怕:“老祖宗,沈家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何止是我会武一事?比如六房,就有让你吃惊至极的事情。”
就在四夫人开口向沈老祖等人说话的时候,红袖和沈妙歌在房中惊呼起来。
红袖大声道:“我知道了!”而沈妙歌也道:“我明白了!”
小夫妻两个对视之后,眼中都是震惊之色;因为他们终于想明白了六夫人的短处是什么:六夫人有奸情!
能比她死掉还要对十一哥儿不利的事情,只有这么一种情形了:她有奸情,她的儿子自然会在沈府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并且沈府也不会待她儿子的好。
就是因为她有奸情,所以才宁可一死也不能让此事败露;而伍氏一定是知道她的奸情,所以才会被人利用,最后只能一死。
六夫人如果败露了奸情,那她的儿子一定会受牵连:滴血认亲之后,如果是沈家之后还好说;如果不是沈家之后,十一哥儿也不用想活了。
红袖和沈妙歌呆呆的看着对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虽然红袖并不认为妇人**罪当处死,但六夫人所为依然是不对的;而沈妙歌自然是一丝也不会同情六夫人,**的妇人自然是该死至极。
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都长长叹了一口气;想到四夫人的所为,红袖和沈妙歌不过几个呼吸间便猜到六夫人的奸夫是谁了:是四老爷!
不然,四夫人也不会如此不依不饶的,非要置六夫人于死地不可。
救人?红袖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动这个心思:六夫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们救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沈妙歌忽然站了起来:“不行!不能让四房得逞,如此丑事传扬出去,我们沈家还有什么脸面可言?我们的子孙后代如何能抬起头来做人。”
红袖听到沈妙歌后面一句话也飞快的点了点头:她在此事上倒不如沈妙歌看得清楚,因为她对古人了解不如他深。
只是,要如何救人?
沈妙歌和红袖稍稍一商议,便以左手写了一张字条让人悄悄的塞到四房那里去:至于能不能到四老爷手上全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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