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的存稿都发了,昨天有事,一个字都没打,今天早上起来就码了这么点字。一会还要上班,就先发上来,上午和晚上保证还有两章,抱谦/
丁飞羽现在拿的是美国国籍,应该算美籍华人。他这个人很有学者脾气,这些年没少卷国内同胞的面子,而且一般情况下,对他提无理要求的还都比较有势力。丁飞羽仗着自己是美国人,一概无视。这次回国,他不是没想过有人会借机报复,只是考虑到自己和高层关系良好,又是外籍华人。动自己不但要承受来自高层的压力,还要考虑国际影响。丁飞羽可是记得90年代外商在国内是很吃香的,零一年的时候在很多官员的眼中,自己也应该是巴结的对像,好像到了几年后,还有日韩商人在国内犯事后大摇大摆的走人的。在这些官员眼中,外国友人总是比自己人的命值钱的。
有了这些持仗,丁飞羽这才大摇大摆的回国。这时听那位队长的话,才想到自己可没有外jiāo豁免权,真要是被人安个罪名,扔监狱里改造一下,谁也没办法。因为是在国内犯事,想引渡都办不到。自己前些日子又把美国政fu得罪得不善,到时候老美未必会尽心捞自己,不趁机踩两脚就不错了。想到这些,丁飞羽心中忐忑,就没有接话。
那位队长以为他被自己吓住了,很满意的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向小警察摆了摆手:“领到审讯室一个,找人看着,你回来做笔录。”小警察应了一声,大概是看叶知秋比较老实,对叶知秋说:“你,跟我出来。”叶知秋和丁飞羽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到了不对。
叶知秋既然起了疑心,当然不肯离开丁飞羽,就问那队长:“为什么要分开?”队长没理他,还是小警察给他解释:“做笔录必须分开,这是规定。”叶知秋虽然关系落到了河北公安厅,可没正经当过一天警察,对各种办案程序是十窍通了九窍,根本一窍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个规定,有些疑huo的看了丁飞羽一眼,不管有没有这个规定,他都不会离开丁飞羽,正想开口拒绝,就听见丁飞羽冷冷地说道:“这是怕我们串供。”
别说叶知秋不傻,就是真傻也知道哪里出问题了,他抬头看了看队长,重复了一句:“怕我们串供?”队长正在掏烟,这时连看都没看叶知秋一眼,自己chou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把烟盒扔到办公桌上。又取出打火机点燃,才不屑地说道:“那么多人证物证,我会怕你们串供?”他向小警察摆了摆手:“记录。”
叶知秋学过审讯方法,知道他如此做作是在给自己施加压力,但是真落到头上,还是觉得难受。他一面感叹前人的智慧,一面冷冷的看着那队长,心里盘算着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现在离犯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就算高剑的所长不办事,自己这边也应该有消息了。在外人面前,又不能使用无线通讯器询问外面的支援人员,只能在这里瞎猜。
“他妈的难道这种事还要人大开会讨论吗?”叶知秋有些烦躁地想:“或者是上面借此给自己和丁飞羽一个警告?”这个想法在他心中一闪,就被自己否决了:“关我屁事?”
但是他隐隐觉得,还真关他屁事。上面不会知道自己下重手是迫不得已,恐怕会认为自己不知轻重。老头子们绝不会希望自己动不动就闹出人命来,如果不是考虑自己的背景,恐怕就要换人了。借此敲打敲打自己也属正常。想明白了这些,他的心情平静下来,看着那位队长的动作就有些可笑了。
那位队长吸了一口烟,估计着小警察已经准备好了纸笔,这才抬头看两个人犯,准备看看自己这翻动作的效果。这一看实在大出意料——丁飞羽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根本没注意到他在干什么。叶知秋则面lu微笑的看着他,那表情就像是在看耍猴。
这位队长可没有当猴的觉悟,看到自己的心理战没起作用,还被叶知秋讥笑,本来猫戏老鼠的大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这才注意到叶知秋耳朵上还带着耳机,厉声喝道:“把那个东西摘下来。”
叶知秋当然不会把“那个东西”摘下来,他还指望靠这个听消息呢。自以为猜到了上面的想法,叶知秋心情开始好起来。想到不是每个人都有和警察斗志斗力的机会,骨子里的优越xing开始蠢蠢yu动,嬉皮笑脸的跟队长打哈哈:“队长贵姓啊?”
那位队长见自己没有震慑住对方,估计是对方没有意识到自己问题的严重xing。同样是审讯,方法却有很多,比如对案情还不明朗的,就要想办法让受审对象放松,这种时候通常需要对受审对象和颜悦sè的拉近关系,想办法套话。不过对叶知秋这样案情明了的,就要让对方产生畏惧心里,最好吓得对方六神无主,听从自己摆布才好。既然确定了审讯方案,这位队长就得拿出点东西吓住对方,所以他不再纠缠叶知秋的耳机,一会不愁他不自己乖乖的拿下来,也不理会叶知秋的话。稳定了一下情绪,慢条斯理地说道:“说说吧,为什么打架?”
“打架?”叶知秋听到对方给自己定这么个调调,立刻不干了。打架打死人和制止犯罪打死人可是两回事,照这个调调审下去,可就不是敲打自己了,根本就是往里面送自己。
丁飞羽则觉得心中一片冰凉,果然有人要借机整治自己,只是不知道这次站在幕后的是什么人,又想把自己整治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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