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卢乡长身后朝自己的警车走去。心说,真是厉害啊,一脚就能把人直接给踢残了,看来传说果然不假。这个年轻的掉渣的副县长可真是个武林高手啊。
“发什么呆?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搞什么名堂?”卢世贵皱着眉头,点了根烟坐在张同的副驾驶座位上,口气极其不悦的看着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室的张同不耐烦的说。“呼…..我….唉….是胡元,这个倒霉的东西他把王县长等人的车给拦了,还要他们交罚款,我分析肯定是这小子在言语上对王县长的…那几个美艳女人不敬,结果就是…..”张同发动了警车,一轻踩了下油门,松了离合器,警车就跟着车队后面缓缓驶上了国道。他跟卢乡长的关系极其铁,俗话说人生三大铁,那么他和卢乡长就是这种关系。所以有啥说啥不需要任何遮掩。
“胡元?我怎么没看到这小子?人呢?”卢乡长对胡元这个人还是比较欣赏的,为啥?因维护员很会做人,不但逢年过节礼物不断,那平时没事也找各种借口去他乡长家送礼套近乎。这人啊就是这样,经常相交那自然是关系就会变得亲密起来。加上胡元又是自己的嫡系手下的亲戚,这关系更是亲上加亲,哪还有不好的道理呢?
“唉….胡元那小子完了,这事情严重了……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看王县长可不会轻饶了他,还会继续深究下去,卢哥这事情麻烦了….我看王县长那就是要杀鸡儆猴….你是不知道那个王县长可真是高手啊,一脚就把胡元给踢废了….惨啊….现在我们的想下办法啊,我看他就会在国道设卡这件事上做文章…..”张同把事情记过和她自己的分析说了,卢乡长只是在那抽着闷烟,低头沉思不语,卢乡长很苦恼,他的来头可不小,他的表妹就是嫁给了双胞县的县长肖正。那就是真正的亲戚关系。可见这官场上都是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就会牵一线动全身。
“安得什么罪名?”卢乡长抽了最后一口烟,深深的吐了出来,手指把手中的烟蒂丢到了车窗外,用粗造焦黄手指揉着有点发胀的太阳穴,声音低沉的问了句。“蓄意伤人,袭警,致人伤残….无非就是这几种,现在胡元这小子也半死不活的了,我听说这个王县长上头有人?难道肖县长就不能把他怎么样吗?连周书记还不是老老实实的?怎么就收拾不了一个半大小子呢?”张同肯定不爽了,今天自己面子可算是丢尽了,也不知道胡元这小子发了什么疯,中了什么邪。竟然还袭警。胡元也不是这种没脑子的人啊?想不明白,张同现在冷静下来发现事情有点不合常理。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合理。
“哦?嗯….有些事情不是你我可以议论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胡元这小子的嘴给堵住,不能让他乱说话,这个王县长可不是什么善茬,趁胡元现在还在我们的手中,你不是说他残了吗?还昏迷了嘿嘿…..再说了人不是被王县长那一脚…..要是胡元出现了意外,那不是很正常的吗?想拿我杀鸡儆猴?……”卢乡长两眼闪着阴鹫的目光,嘴角冷冷的一挑,手指轻敲着副驾驶上的玻璃车沿,看着前方的车队。“嘿嘿…..高啊!还是卢乡长高明啊,这样一来人都死了,我看你怎么查?何况,人可是你王县长生生踢死的,虽说你是自卫救人,但怎么说人死了那就是出了人命了,难道你还敢四处伸张不成?啧啧…..姜还是老的辣啊!佩服!”张同一听卢乡长的高招,顿时像只小眼睛像灯泡般的亮了起来,马屁瞬间那就是滔滔不绝的朝卢志贵涌来。胖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得意微笑。卢世贵倒是没有得意,还在那皱着眉在那思索着。
车队很快就进入了花门乡,对于王幼来说花门乡这是第二次来,上一次还要追溯到几个月前的考察,当时也就是在这里停了下脚而已,毕竟花门乡比起其它偏远的乡镇还是要富裕很多,它的地理位置是靠近双胞县和金河镇之间。金河镇是出产木材的大乡。木材可是国有资产,不能随意的乱砍乱伐,不过在这个年代国家还没重视这个问题。相关的政策也没有出台。所以那就便宜了哪些心思灵活,胆大包天的人对资源丰富的木材生意下手。想要做木材生意没有当地政府的支持那是肯定做不成的。那么官商之间的勾结那就很正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