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她还没有爱上兰陵北画的时候,或许她会觉得无所谓。
反正面对的这么优秀的男人,与他们共.赴.巫.山.云.雨,并不算是她吃亏。
再说那时候她的名声也不好,就算真做了,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
可是当自己认定一个人之后,便不想去背叛对方,伤害对方。
苏若昭自然清楚她话里的意思,淡淡一笑,伸手握上了她的右手,目光坚决地朝她望去。
“所以,我等你到你愿意的那一日,我还要等你愿意当我夫人的那一日,纳兰天姿,我苏若昭拿一辈子跟你耗上了!”
一辈子.......
她如被烫到一般,立即将手缩了回来。
目光不自然地落在左手上捧着的那一包瓜子上,从里面挑出了一颗放在牙齿间轻轻一磕,舌尖灵巧地将瓜子给舔进嘴里。
瓜子壳随意一扔,这才将目光落于那长满绿草的路上。
何苦拿自己一辈子来与她耗上呢!
可知这么做,值得吗?
他苏若昭本该是前程似锦,家有如花美眷的男子,做什么要来淌这一趟浑水呢?
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再说他之前这么做已经严重地惹怒了姬云泱,将来见着了姬云泱,她可不敢保证姬云泱会对他手下留情。
有免死金牌不会让他死,却可以折磨他剩余的亲人,也可以叫他生不如死!
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
“苏若昭,那一日,你真不该进宫救我,姬云泱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苏若昭笑了起来,“他确实不会轻易放过我!”
他把信让人给姬云泱送去的时候,他更清楚这一点。
但是也清楚此时的姬云泱一定是气急败坏的,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想将他千刀万剐的也并非只有姬云泱一人,还是兰陵北画,他看着信,怕也是对他恨不得将他抽筋扒骨了。
“你这是在与自己过不去呢!”
她轻轻叹了声,带着几分无奈。
她无法明白苏若昭的想法,为何明明清楚最后他得不到,还是如此固执?
苏若昭的情意不假,可已经如姬云泱一般,让她觉得这已经是一种负担了,怎么就不学学江水颜呢?
可是,有时候她又会想江水颜真的放弃了吗?
他或许是放弃,可是她总不敢轻易对他说去找别的女人!
她知道这话一旦说出,或许她会有些难过,但是受伤的一定会是江水颜。
或许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江水颜的性子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与自己过不去了?”
他觉得这样挺好,如果此时不这么做,将来他必定要后悔。
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他现在不想,只要现在这个过程。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纳兰天姿想起这话,莞尔一笑,便转移了话题。
“苏若昭,你之前写给北画的信,内容都写了什么呢?”
“你亲一下我的脸,我就告诉你。”
他提出了要求,但却不敢直接要求亲他的嘴,那一日她的强烈的抵.抗叫他心有余悸。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她轻哼一声,继续拿着瓜子磕。
.......苏若昭真觉得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
过了一会,纳兰天姿又问,“那一天你送出去的两封信,其中一封是给北画的,那么另一封可是给姬云泱的?”
如果不是给姬云泱那一定是给容轩的,但是她猜测给姬云泱的可能性会大上一些。
苏若昭点头,所以刚刚他才说姬云泱是不会放过他的,特别是看了那封信之后。
不过他苏若昭无惧!
年少总有轻.狂的一次,他这一回要为自己的感情放.纵一回。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荒山野岭之中,还该死地下了大雨。
此时天幕已黑,马车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大雨。
幸好马车宽敞,想要在里面安稳地睡上一觉还是可以的。
苏若昭脱下了淋了些雨的外袍,他道:“天色已暗,不宜赶路,外头又下着雨,我们就在这里住一个晚上,等雨停了再赶路吧!”
“也只能如此了!”
纳兰天姿点头。
马车里一切东西都准备得很是齐全,就连灯笼这样的东西苏若昭也不忘叫人准备。
他点燃了一把灯笼,高高地挂在最顶端,马车内立即亮了起来。
马车内宽敞,苏若昭起身,将他坐着的那一排座椅拉了出来。
竟然是一张如现代一般的折叠床,而且上面是柔软的厚垫子,绣着大朵大朵的美丽花纹。
而后他还从另一旁的椅座下拿出一只想箱子,从里面拿出一袭干净的毯子,不算厚,可是这已经是要六月的天气里,已经足够他们抵御这荒山野岭夜里的寒冷。
苏若昭在她的身边坐下,才说,“天姿,晚上你到那边去躺着。”
“你呢?”她问。
“守夜,虽然下了雨,可难免会有野兽出没。”
他从马车内的暗格里拿出了食物,将一块桂花糕递给了她。
“天姿,吃点食物,早些休息吧!待进了下一座城池,我带你去吃最好的酒楼,带你住最好的客栈。”
纳兰天姿笑着接过桂花糕咬了一口,又接过他递来的半碗水。
喝下了几口,才说,“下回沐浴,我要泡花瓣澡。”
这几日一路奔波,她这一身皮肤都要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