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兰陵北画又夹了许多的菜朝着池微微的碗里堆去。
笑道,“这豆腐多吃一些,本王听闻这豆腐吃多了皮肤是又白又嫩的,前几年让你受苦了。”
“阿画师兄......”
池微微一脸的感动,眼里依旧是一片水雾萦绕,朝他望了过去。
“我就知道阿画师兄还是疼我的.......”
“以往是师兄冷落你了,将来不会了。”
说着他伸手轻拍了拍池微微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只白玉一般的小手。
真是碍眼的举止啊,甚至是当着她的面,忍住了心中的怒火,纳兰天姿笑了笑。
“璃王这不是把自己的豆.腐给送了出去吗?池姑娘可要仔细地吃着,莫要咽着了!”
这一刻,她真的喊不出一声北画。瞥了一眼那豆腐,她发誓这一辈子再不碰那豆.腐了!
而后舀了一碗鸡汤,放在他的面前。
“我好些日子没有回来了,瞧你身子也不是很好,多吃些营养的,这一段时日我就一直住在家里,往后每日还如以往一般给你炖鸡汤喝。”
江水颜温和地点头,接过了那一碗鸡汤吹了吹,而后一整碗喝下,带着满足的神色,他点头。
“挺好喝的!”
“那就再多喝一些!”
说着又去接他手里的碗,盛了碗的鸡汤递了过去,一脸的笑意盈盈。
纳兰璞玉咬着鸡腿,见他们如此,瞥了一眼兰陵北画而后朝着他们说道:“爹爹跟娘亲的感情真好!往后娘亲是不是要一直住在家里了?”
一旁的许栩见桌上气氛变得诡异,他夹了菜朝纳兰璞玉的嘴里塞了进去,堵住了他的话。
“是啊!一直都很好的!”
纳兰天姿又是嫣然一笑,看了一眼兰陵北画,见他依旧是刚才那一副尊容,看不出他的喜怒,只是沉着一双漆黑的眸子朝她望来,带着几分凌厉。
但是她清楚,这样的兰陵北画确实是生气了。
可她也有气,气他莫名其妙带上了池微微,气他把豆腐给池微微吃,气他当着她的面摸了他的手。
往后不会冷落池微微,那就不去冷落吧!
这饭她吃不下了!
之前对他满是愧疚,满是自责,也不敢去责备他什么,此时她觉得自己也挺委屈的。
这些事情是她自己愿意发生的吗?
说得清楚一些,她纳兰天姿也是个受害人。
在宫内那几日,他以为她就吃好喝好睡好跟太上皇一样舒坦吗?
她一边要应付姬云泱,一边还要担心他。
“你们吃吧,我吃饱了,明天就是除夕了,还要进宫,我就早早去休息了,到时候不知道多少的女眷打扮得如花招展的,我可不能给将军府丢脸了!”
说着她起身谁也不理便起身离了桌位。
“天姿——”
江水颜刚刚见兰陵北画如此对待她,心里有气才配合着她演下去。
此时见她离去起身便想去追她,只不过容轩在他起身要离开座位的时候伸手拉住了他。
“她累了,让她休息去吧!”
声音淡漠如霜。
江水颜只得作罢回了原位,将刚才纳兰天姿为她盛好的鸡汤饮尽。
如果他的退让反而让她如此,那么他不介意不去信守那该死的承诺,也要将她抢回身边。
“璃王似乎玩得有些过了!”容轩饮了口酒。
“是么?”
兰陵北画轻轻地应了一声。
容轩深呼吸了口气,又说:“如果璃王如此三心二意那么也请璃王不要再来惹天姿了,我那妹子不够聪明容易当真,再说我们实在是高攀不起您这一桩亲事,不如这亲事就此作罢吧!”
“末将本就不舍得她嫁出去,就担心她的性子直,会得罪了人,心眼小,容不下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三心二意,会受了委屈,今日璃王如此,甚好,倒也算是了末将一桩心事呢!”
纳兰天姿也不是没人要,真心喜欢她的大有人在,何必这么早几在一棵树上掉死呢!
这几天他见她神色不好,心事重重,他自是不好受。
“容轩,你好的胆子!”
兰陵北画甩下了筷子离开了位置。
.
“阿画师兄.......”
见状,池微微忙起身去追。
“阿画师兄、阿画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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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上吃的东西不多,此时肚子还有些发饿,纳兰天姿撇了撇唇,决定出去找些食物。
开了门,见着蓝倾城竟然守在外边,而不见小蝶的身影,想来她是两边跑,这个时候应该是去伺候纳兰璞玉睡觉吧!
“你怎么在这呢?”她问。
“护你周全啊!你以为我愿意又黑又冷的风又大的在这里白白站着吹冷风吗?”
蓝倾城瞥了她一眼,又说,“饿了吧!要不要去厨房里找些吃的?”
“知我者,倾城也!”
纳兰天姿立即点头,只是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代神偷,如今落到在自家还需要保镖一旁护着,实在是心中酸楚啊!
蓝倾城直接从墙壁上拿下了一只红色灯笼,两人一路朝着厨房的地方走去。
厨房里一到晚上都会上锁的,纳兰天姿轻易地就开了锁,带着蓝倾城进去,诺大的厨房里应有尽有。
嗅到一股鸡汤的味道,她借着灯笼的光芒找到了只碗,而后盛了一碗还有些热的鸡汤,又往里面放了一根鸡翅膀,捧着碗找了处地方蹲着吃。
蓝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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