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是革命的本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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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瓦玉阶,百花簇簇绽放,他们携手走于玉阶上,一路上百花芬芳。
“皇上的病情很严重是吗?”
纳兰天姿问道,这些日子不见,兰陵北誉确实憔悴了许多,一脸的病容。
兰陵北画点头,神色严重,他道:“是很严重,太医也束手无策!我这边找了许多名医,却也没有办法。皇兄总是头疼,这毛病已经很多年了,可就属现在最为严重。我也担心他有一日熬不住。”
“你也太担心,我倒觉得皇上那是成天忧虑太多,才会落下的头疼,兰陵国这些年来内忧外患,皇上也算是个好皇帝了!”她说。
“或许吧!”
兰陵北画笑了笑,又说,“天姿,不如,我们去找云珞瞧瞧。”
“珞王府?”纳兰天姿问道。
兰陵北画道:“自然不是,云珞被禁足在宫内的书房里已有些时日了。离这里不远,我带你去瞧瞧。”
说着拉着纳兰天姿的手朝着另一旁的小道走去,此时阳光正艳。
突然听得兰陵北画说道,“再过几日就是我的生辰,你打算怎么给我过这生辰?”
“一年了?”
她问,想想也是,此时已经是四月初九了。
离四月十五也不过剩余几日。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她也失去了许多。
“是一年了。我们相识多久了?我算算啊!应该是两年多了。”
两年多的日子,也是他这一生过得最充实的日子。
有开心,有感动,也有痛苦。
甚至是面临失去。
想到此,兰陵北画揽过她的腰将她抱至怀中。
“天姿,我们认识的时间也算是久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我们终归还是走到了一起,跟在我身边的日子,你觉得快乐吗?”
她安静地被他抱在了怀里,靠着那不算宽厚却是让她觉得安全温暖的胸膛。
沉思了一会才说,“总体来说还是算快乐的!虽然觉得你也有讨厌的时候,不过勉强算你及格!我知道我有时候不顾你的感受,让你难堪,你还是原谅了我,说到底其实你与我在一起,也算是委屈了你。”
有时候,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只能勉强算他几个啊!
看来他还得再努力些。
“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将来我一定对你更好!倒是你有什么不满的还请及时提出。”
“小师妹什么时候解决了啊?”
这个便是她最不满的。
口口声声骂她不要脸,骂她狐狸精,若不是看在她怎么说也是兰陵北画师妹的份上,她真想好好教训她一顿!
“.......晚些回王府解决!”他笑了笑。
“那好,记得你说的。走吧,去瞧瞧大皇子憋屈的样子。”
她离开他的怀里,挽上兰陵北画的手臂,笑容犹如这一刻明媚的阳光。
大皇子兰陵云珞目前被禁足于书房里反省,已有些时日了。
兰陵北誉让他在书房里所看的些书,都是些修身养性的书籍。
正当他们走到万图书房前,那公公正要行礼兰陵北画示意他免了,便拉着纳兰天姿朝里面走去。
又绕了个长廊这才走到兰陵云珞被禁足的那地方,却听得从屋子里传来了些轻微的声音,似是谈论声。
远远的,纳兰天姿便拉住了兰陵北画的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习武之人,耳力都是不错,所以尽管有些距离还隔了一扇门,他们还是听清楚了里面的声音。
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你打算怎么做?此时云王的形势谁都瞧得清清楚楚,皇上有意把位置让给他吧!”
“父皇让儿臣在这里修身养性,母后你觉得儿臣该怎么做呢?”
“皇上的日子怕是不多了,珞儿,哀家虽不是你母妃却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哀家自然想你继承他的位置,可是如今.......珞儿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儿臣着急可有任何用处?不过母后你想想如果云泱被立了太子,将来还登基了帝位,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吗?
倒不如......只能让十三皇叔站于我们这边才有胜算,可是......就怕十三皇叔不肯,毕竟母后上回可差点就要了纳兰天姿的命,叔小气起来可不是你我能说得动的,就怕连父皇都说不动他。”
“那一回,是哀家急了。幸好你父皇没有怪罪下来,否则连你也该受到了牵连。璃王也太自负了,不过哀家倒是有一计!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儿臣愚昧,不知道母后这一计是......”
“在纳兰天姿那丫头的身上,云王喜欢的东西向来都必定得到手,而璃王的性子也如此,哀家看他们必定为了女人相斗,你觉得呢?”
“母后高明.......”
声音细微,他们却听得清清楚楚。
纳兰天姿听得是皇后与兰陵云珞的声音,便也没再向前,而是拉着兰陵北画两人悄悄地走了出去。
见着那守着的太监,纳兰天姿又解下腰上的玉佩,递了过去。
“公公,我与璃王来此之事,最好当做没见过,否则只怕你要惹祸上身,清楚了吗?”
这些话让她听话,只怕皇后与兰陵云珞知道后也不会放过她吧!
那公公倒也是个明白人,收下了玉佩立即点头。
“奴才什么都没瞧见,请二位放心!”
阳光底下,纳兰天姿看着兰陵北画沉着脸浅浅笑了开来。
“北画,是不是觉得我也称得上红颜祸水了?”
“竟然想看云泱与我们相互残杀啊!偏偏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