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如今这样冰凉的触碰,让她在还是捂着嘴的时候还是呻.吟出声,带着绝望,与兴奋。
她想要夹.紧双腿,可是这一夹紧必定要惊动与惹怒乌黑,到时候必定是要咬她一口的。
只能一动不动地任它胡来。
北千暮看着一脸绝望、凄然,脸色绯红,眼里带.媚处于被深度折磨的她,竟然也美得如此地惊心动魄。
犹如那盛开的罂粟花,让他忍不住地也感到一股火.热从他的下.腹蹿了上来。
这个女人的身子看起来似乎挺好的,但是一想到她不过是个不干净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嫌恶与不屑。
而他旁边的士兵早已按捺不住起来,已经明显地看到跨.下.勃.起的东西。
在春.药的发作下,在乌黑的玩弄下,有一种粘稠的温热的液.体从她的湿.润.处溢了出来。
却觉得乌黑似乎是喜欢这样的液体,那蛇头就要朝着湿.润的地方挤去,纳兰天姿只觉得一阵绝望。
她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也阻止不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手里的匕首也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当独孤子逸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眼前这么一幕。
她脸色绯红,尽管昏倒过去一脸的死气沉沉,可还能清楚地见着那一股媚.意。
袖子上满满的都是鲜血,流淌到了地上。
不知为何他的心骤然地抽疼了起来,脸色也是一片惨白。
在见到纳兰天姿的裤管里有一截黑色的尾巴,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行礼,他率先上前揪住那一截蛇的尾巴,抽了出来扔到了一旁。
乌黑被揪了出来显然地带着不满与委屈朝着主人望去,蛇头上有一小部分是湿.润的,流淌着粘稠的透明液体。
好戏被打断,北千暮不悦地看着独孤子逸,冷漠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七皇子多虑了,末将只是觉得她不过是个女人,我们这么做,传出去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
“你懂得怜惜女人了?不是恨她欺骗你吗?”
北千暮好笑地问。
“那是关于末将感情的事情,希望七皇子不要插手,让她混进来,也是末将失职,她得到的教训已经够了!何必再为难一个女人呢!”
他虽然不爱女人,可是真真切切地喜欢她是小纳兰的身份。
如今见着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被这么羞.辱,自然犹如被羞.辱的是他自己!
下.春.药,用黑蟒羞.辱!
之前他那么宠着她,哪儿舍得让她受半分伤害,尽管在知道她图谋不轨的时候,他也不曾想着要伤害她。
前几日出手伤她实在是气不过,气她的欺骗,气她欺骗他的感情!
北千暮见独孤子逸带着愤怒的神情,也有些不悦,口气比刚才还要冷上几分。
“本宫为难她了?本宫不过是为了要拉拢她,如果她真是兰陵果军营里的书童小纳兰,独孤将军,这对我们来说可是多大的收获!”
她一直否认,可是在敌人军营里他安排着的探子,可是有人见过她的模样,所以他才会认定她就是书童小纳兰,制造出杀伤力极大的黑火球的人!
“就算如此,七皇子也不必这么待她吧!我认识的小纳兰她吃软不吃硬,你这么对她,只能适得其反!”
......七皇子不语,但是脸上的怒意更明显。
“七皇子,小纳兰也救过你一命吧,不论怎样,七皇子也不该忘记恩情!”
独孤子逸缓和了些,也不想在私人的情感上多做一些挣扎,便恢复了他常有的样子。
又说:“七皇子,东边的明瑞山,失守,如以往一般全军覆没!时到如今,末将请求七皇子让所有的阵子转移!不然死伤只会徒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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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上,她被高高地用链子绑着。
手脚拷上,少了用那些钉子将她钉到十字架上,否则她会觉得自己更像耶稣。
只是这样的她看起来更像个被挂起的破碎的娃娃。
药性已退,而她的身子早就被折腾得疲惫不堪,被束缚在这里,也不知道多久了。
想到之前被喂吃了春.药,还让那黑蟒如此羞.辱,她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只是她要活着告诉兰陵北画他们曾有一个孩子,她要报这个仇!
她第一次如此被人羞.辱过!
烈日下,她觉得唇角干裂,肚子也饿地很,看来她昏睡了不少的时间,而此时被这么挂在这里全身疼得不能自己。
手脚上已经被链子磨出了血迹,有些已经干涸了。
而她自己刺伤的手臂已经疼到都要失去知觉了,浑身都疼,疼到最后是哪儿疼,她自己也不清不楚了。
这样也好,她本就怕疼,如今承受了那么多,原来一直以为自己不能够承受着的,也要到了那一刻才清楚。
长发中,她的小脸已经没有了那些绯红,而是一片的苍白,更显得瘦弱不堪。
她气若游丝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除了八名看守他的士兵,并没有什么人。
而她的面前摆放了许多刑具,看得她一阵皮毛悚然。
她也已经没有力气开口了,索性垂下了脸任由自己的身子被绑在这里。
想要解开身上的枷锁对她来说并不难,难的是她现在压根就没有那个力气。
在她就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前方响起了七皇子的声音。
“小纳兰,只要你愿意归我所用,承认你便是书童小纳兰本宫立即放了你,好吃好喝地招待你!”
她垂下了脸,压根就不打算去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