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秒,我隐隐听见我爷爷的问话:“这小子是不是说过,他吃了一个女鬼?”
随即我就一口气没倒过来,从床上一头栽了下去。晕倒之前心中思索着,那个女鬼吃起来到底是黄瓜味儿的还是胡萝卜味儿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一骨碌做起身,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一张担架上,头顶上是看着莫名熟悉的黄沙肆虐的晦暗的天空,有人用担架抬着我,“嘎吱,嘎吱。”一步一摇的前行。
我定睛细看,抬担架之人有二,一黑一白,白衣服大腹便便,猩红的长舌头耷拉在胸口头上的高帽上由上至下写着四个大字,“你也来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走在后面。
前面的人一身黑衣,披散头发同样带着一顶高帽,背影高大威武。这两位我太熟悉了,正是我前一阵拜了把子的两位结义大哥,黑白无常。
见到这两位我立马就明白了此时我究竟身在何处,这黄沙漫卷的阴森气象自然就是阴曹地府黄泉路上的景色,我心中明悟,不禁悲从中来,带着哭腔向白无常问道:“谢大哥,我这回,是完犊子了吧?”
话说完,眼泪就止不住的淌了下来,没想到闹鬼别墅里的众多恶鬼跟阴险狡诈的山背柊吾都没能要了我的命,反倒是不起眼的碎脸女鬼害死了我,我懊悔自己不该乱吃东西,食品安全问题真的大过天,下辈子如果还能投生成人,没有iso质量认证的东西我是一口都不会吃!
白无常谢必安见我醒了,喜出望外,长舌头高高翘起说:“老兄弟你醒了?你没死啊,活的好好的呢!”
我哪里肯信,悲悲切切絮叨着还有好多事情想做没有做,到最后也没能跟范知雯摊牌,事到如今只能便宜了陈震那厮,真是遗憾。不过我死这一回倒是倍儿有面子,能被黑白无常亲自抬着走黄泉路的人从古到今也没听说过第二个,哪怕是神通广大的孙大圣也没有这种待遇。
我哭唧唧的说:“谢谢了啊,两位大哥,以后在地府就多仰仗二位了,不知道阴差这工作有没有年龄限制,退休以后是不是能转世投胎,但是不管怎么说你们二位也都是我的亲大哥,咱们兄弟义气比山高,哥们情义比海深,咱们友谊地久天长……”
说着说着就不那么难过了,硬挤出笑容又说:“我以后用的诨名我都想好了,我就叫红无常,以后遇到对脾气的也招进来,凑足五个人,咱们这组合就叫地府五色战队怎么样?用不用先去阎王爷那里申报一下?”
那边黑无常范无救也转过头来,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脸显得有些不耐烦:“我擦,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废话这么多,都告诉你说你没死没死了,你怎么扯出这么多有的没得,不信你就掐自己一下!”
我这边还在絮叨:“也不知道上次给秦广王陛下拿的酒他老人家喝完了没有,唉,等以后我爷爷也来这边了,可能他老人家就再也喝不到我爷爷酿的小米酒喽!”虽然心理觉得没什么希望,但还是半信半疑听他的话去掐自己的大腿。
劲儿有点使大了,疼的我一激灵,不过我马上破涕而笑,这疼痛,这实打实的手感,我猛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抱着白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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