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这地下工事够大,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跑出很远了,耳边只隐约听见山背柊吾愤怒的叫喊,我虽然失了衣服,就剩下一条内裤在身,不过总算是又摆了山背柊吾一道,心中十分得意,默念着“跑得快,不失败。”慨叹古人诚不欺我。
裸奔了一阵发现了地上有一块块的碎布片,想必是陈震一边追范知雯一边撕自己衣服给我留的记号,沿着记号一路跑,陈震的上衣在别墅二楼的时候就被撕没了,大夏天只有一条外裤,也没几尺布供他撕,这种漆黑的环境他要是在墙壁上画记号容易被我忽略,眼看着路上的布块越来越小,我想我们老哥俩一会儿八成得坦诚相见了。
又跑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陈震的声音,拐过一个转角看见他将状态不明的范知雯堵在一间储物室里,正苦苦询问范知雯怎么样了。
我看他的裤子破了大半,只剩下腰上将将围了一圈,套着四角裤的屁股撅着,我走到他身后在他后背一拍,他被吓了一跳,周身一震,腰上那点布料再也挂持不住,忽忽悠悠掉了下去。
我问道:“知雯怎么了?”
陈震哭丧着脸回答:“不知道啊,我喊了半天也不和我说话,就好像不认识我一样!老霍你说她会不会是中邪了?”
我向她看了看,身上除了脏一点之外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面色上看也不像有内伤的样子,稍微放下心来,安慰陈震不用太过担心,就算知雯是中邪了也不怕,我们之前能替刘茜美驱邪,那么到了她这里也一样能处理。
范知雯看到我比看到陈震的反应要恐惧得多,她一边小声呜咽一边坐在地上往远离我的方向退,一直到后背贴在了墙壁上都不停止,两脚不住的在地上踢蹬。
我往范知雯的方向走了两步,觉得自己浑身只穿一条内裤多少有点尴尬,用手在下面挡了挡,但是又想起自己浑身就剩这一个地方有衣服了还挡它干什么?于是破罐子破摔,就这么裸着,一边小声叫着范知雯的名字一边慢慢往她跟前凑,生怕一个不慎刺激到她。
这间储藏室的灯光十分昏暗,可能是刚才我丢手榴弹的时候炸坏了一些别墅区开发商偷偷架设的线路,陈震因为担心,也跟了过来,我们两个只穿着内裤的半大小子,在一间晦暗的小房间里,鬼鬼祟祟围住了一名战战兢兢的少女,这种画面换到别的时候,被路人看见,完全可以给警察叔叔们打电话了。
我用手轻轻碰了碰范知雯的胳膊,她只是恐惧得往后躲闪,并没有向我们攻击的意思,我集中精神用我的“本能的眼睛”仔细观察,发现在范知雯胸口两肺的位置有淡淡一层黑气,我心下明了,对陈震说:“知雯这是被鬼上身了!”
陈震道:“我们怎么给她驱邪,还用糯米么?”
我手下意识往裤兜的地方摸,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身上哪还有能装糯米的地方啊?也不用问陈震,他和我一样也只剩一条内裤在身,真正称得上是别无长物!
想了许久,发现只剩下用血这一个法子能用,扭头看一眼吐着舌头吸气的陈震,他的舌头为了喷真阳涎被自己咬烂了,横七竖八都是牙印,肿得像根香肠,由于放血的次数太多了,此时伤口泛白,连一点血色都没有。
加上白天用他的血给刘茜美驱魔都没起效果,我只好从自己身上的伤口里挤出一点鲜血,拿手指沾着,送到范知雯嘴边,用哄小孩儿一般的语气说:“来,知雯,张嘴!”
范知雯看到我沾着鲜血的手指,表情忽然变得十分惊恐,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怪力把我推到,又撞开反应不及的陈震,冲出储物室夺路而逃。
我连忙招呼陈震一起去追,一边跑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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