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青,天赋实属不一般呐!”
女官是不是也被谨王妃传染了?
彩虹屁一套一套的,让人听着心里舒服。
就在此时,二皇子苏奕路过,特地过来旁观:“王妃说,你最近为了给父皇献礼,苦练这赤练舞,如今练的怎么样了?”
女官忙抢着回答:“回王爷的话,林姑娘已经习得九成,再多练练,定然可以超越舞官。”
“果真?”
看吧!谁都不信她有这样的水平。
林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顺势靠在一边的假山石头上:“王妃好不容易求来的恩典,如果我敷衍了事,实在对不住她,自然要勤奋练习。”
“林姑娘似有一种魔力。”
“嗯?!”
“容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感,本王虽然和你相处时间不久,但是看你受伤仍会忍不住心下怜惜,不顾场合的救人。”苏奕话里有话,“王妃呢?从前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也和你打得火热,真是位妙人!”
眼看着他们话起了家常,旁边的下人们立刻会意,一起退出此地,远远的候着。
林晚在谨王府,找到了最初的感觉,说话做事大大咧咧,不再带着小心,唯恐霍令仪和苏沐不愉快。
此时,她坐在那儿,随意拨弄被汗水打湿的鬓发:“王爷想说什么,现在就可以说了。”
“让你去献舞,王妃是怎么说的?”
“她想让我风风光光的回去,有皇帝的口谕傍身,气死那个霍令仪。”
苏奕闻言,愣了愣,随即摇头。
谨王妃的性格的确变得和善了,但是也不比从前聪明多少。
凡事,都爱意气用事,只能考虑到表象。
不过这样也好,简单的女子,总比心思复杂的好许多,不会让他为后院事焦头烂额。
“三弟连同那位庶女,将你害到被迫来本王府中求援的地步,你心中就不恨么?王妃心性单纯,不会多想,但是本王明白,你主动上门给她治病,实则是退无可退。”
“恨,为什么不恨?我又不是恋爱脑,专心玛丽苏,我比谁都要恨他。”
苏奕脑子里搜索一番,仍旧没有理解那两个词语的含义,只能作罢。
林晚明白自己的话又让对方费解了,于是补充道:“王爷突然说这个,是有什么指示吗?”
“王妃说,让你回敛王府气那庶女,只是理想状态。实际上,三弟很有可能将你软禁于临水斋,那庶女日后继续欺凌你,他仍可装作不知。这,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王爷有什么更好的报复方法吗?”
苏奕盯着林晚这双眼,目光落在她眼角的泪痣上,嘴角慢慢有了笑意:“你只有比三弟的地位更高,他才没有资格放任别人欺负你。霍令仪倚仗着三弟,如果他都不敢,那庶女怎会造次?”
这是什么意思?
苏沐已经是王爷了,皇帝的亲生儿子,要比他身份还要尊贵,这该是什么角色?
林晚紧皱着眉,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而苏奕呢?
启唇一张一合之间,云淡风轻的说出了那个想法:“本王可以助你成为父皇的嫔妃,有母妃提携,你在后宫不会受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