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是吧?女魔头是吧?行,让你瞧瞧本圣女有多毒。”
她放下他来。
随手拿起来一个瓶子,毒蝎子。
张辰趁机蹑手蹑脚开溜。
“往哪去。”
张辰也不知她如何出现在他面前的,咱也是黑金好不,为何我的黑金与你的黑金相差如此之大,你的是真金,我的是铜?
骆冰芯抓住他一只胳膊,张辰动都动不了。
“你……想干嘛?”
“你不是不想要我吗?那好,你也谁也要不了。”
话音刚落,毒蝎子都扔到了他裆上。
“妈呀”
张辰吓得发出了猪叫声。
下一秒,毒蝎子已回到骆冰芯手中。
“怎么样?这次是预演,下一次,就是真的,老实的,娶还是不娶?”
张辰还是那个原则,打得过打,打不过,果断认怂。
“娶。”
“这还差不多。”
“那洞房吧!”
“啊?”
“啊什么啊,跟本圣女洞房是你的荣幸,完了,本圣女传你驱蛊之术。”
“没兴趣”
“随便你,不过,刚刚我打赌给了姐姐,所以,本圣女只好勉为其难地嫁你了。”
鬼才信你是勉为其难,张辰想说。
他差不多了解这个人了,整个一口是心非。
你勉为其难,好像老子愿意似的,无语。
骆冰芯坐在了床沿上,“过来。”
“干嘛?”
“不过来是吧?”
骆冰芯打翻了几个瓶子,那什么特大号毒蜘蛛、还有金环、银环什么的,窸窸窣窣就朝张辰爬过来。
妈呀。
吓得张辰一跳就跳到了床上。
骆冰芯躺下,闭上眼睛,等了半天没动静。
睁开眼来,没好气道:“别告诉我,你不会?”
“不是,这里是不是太简陋了,洞房嘛,好歹,找个好房子,贴个大喜子,再摆几桌酒席什么的,对吧?不然,孤都觉得对不起你。”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你想跑。”
“没有,真没有。”
“咱就这条件,要不,你就喂我的蛊虫,要不,你就来。”
她又打翻了几个瓶子。
娘啊,那些虫子一只只爬上来。
吓得张辰赶紧与她挤到一起,因为只有她那一块没有虫子。
身为佣兵之王,张辰天不怕地不怕,却独怕这种东西。
骆冰芯趁机抱住他,一个翻身,压住。
忙活半天,结果她不会,又一躺,“你来,我不会。”
我糙尼马。
老子本来就不愿意,你叫我来?
来个毛线啊?
可看着那些虫子一步步靠近,立即认怂,“行,我来就我来,把它们弄走,它们扫了孤的兴。”
“这可是你说的,再耍滑头,老娘可真的要废了你。”
张辰裤裤一凉,这一次再违逆她,她真的做得出来。
“你……你身上会不会有蛊虫?”
“没有”
骆冰芯吹了声口哨,那些虫子居然全都下去了,不过却围着床脚转,在地上耀武扬威。
张辰明白,再不听话,会很惨。
他选择果断认怂。
张辰闭上眼睛,趴了下去,那样子像是奔赴刑场。
……
完了后,张辰才发现这个女人也没有那么可怕,别看整日与蛊虫为伍,其实她身上一只虫子也没藏,而且干净雪白,香喷喷,那滋味堪称绝品。
可叹之前,自己还不要不要的,真踏马够傻的。
这样的女子若归了别人,定当悔死。
张辰剃着牙,骆冰芯小鸟依人一般依在他怀里撒娇,“相公,哎呀,相公,你理理人家嘛!”
张辰一愣,变化这么大的吗?
“你谁啊?”
“你妻子骆冰芯。”
“孤有妻子,你只能当妾。”
“那我去杀了她。”
张辰这才确定这个娘们就是骆冰芯。
“站住,敢杀孤妻,孤休了你。”
骆冰芯好像很怕,“别别别,妾开玩笑的。”
张辰发现,他有办法治她了。
“那相公要不要学驱蛊术啊?”
“不学。”
“行,不学就不学,走吧,姐姐她们还在等着你呢,哦,对了,你是不是缺银子?”
张辰嗖的一下坐了起来。
“对呀,孤缺好多好多银子,最好是金子。”
“那还不好办?跟我来。”
只见她翻开床板,下面就是一个地道。
卧槽尼马,地道战吗?
不过刚刚他观察的仔细,不仅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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