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咱萧玉不是拼着性命都拿过来了么,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能够放过灿灿?!
为什么呀,为什么!
伸出一只拳头,死命的用力的捶打着那棵树干,不顾树干上无数的细细的木刺刺入自己细嫩的皮肉之中,亦不顾粉拳下的一阵阵剧烈的刺痛,萧玉还是忍不住的,像个孩子般的,第一次在别人的面前嚎啕大哭。
如果,是自己真有什么罪孽,合该该判上什么样的罪行,那就统统的对着自己来好了,为什么,他们伤着的,总是自己左右那些稍稍亲近着的无辜!
自来此地,从就没想着,要去跟谁谁的争个什么,也从没想着,要在谁谁的身上,得着什么特别的益处。
自己的一饮一啄,无一不是自己辛苦的去挣下;自己的所有武力,无一不是自己辛苦去练成的,这中间,到底又碍着谁谁了?!
为什么,走到现在,自己一直都没能逃得掉被一路追索一路窥视着的命运?!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起先的一腔伤痛,渐渐的变成了满腔的悲愤,萧玉伏在那边,一时的哭得忘乎所以,径直的,哭成了一个泪人。
一条干净柔软的娟帕递了过来,替萧玉慢慢的擦干净脸上的所有的泪痕。
南宫王爷温声说道:
“玉儿,本王知道你心里难受。想哭,就干脆的哭一场吧,等哭完了,咱们才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计较计较这件事。”
萧玉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王爷,这帮人失信于玉儿,害死了灿灿,拐跑了残图,王爷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想着要追凶,报仇,单凭着自己一人,看起来,是远远的不够的。
总是要说动眼前的这人,鼓动起一个俩个的帮手联手才好。
萧玉在心底默默的盘算道。
深深的看了萧玉一眼,南宫平这才低低说道:
“说起来,玉儿会有此等凄惨境地,多少的,也是因着玉儿与本王相熟相识,受着本王的牵累的缘故。此事,本王是绝不会善了,自会令人一路的追查下去。如此一来,玉儿跟在本王身后的危险,自然也会添了许多了。玉儿,你还愿意继续的跟随着本王一处追凶么?若是厌倦了这样刀尖舔血的日子,玉儿自是大可以从此退出。倘是肯留,本王愿意多添一些薪资的。”
薪资么,本姑娘倒是没那么稀罕啦。
总是要拼着命,出了这口恶气才好的。
定了定神,萧玉这才郑重答道:
“王爷好意,玉儿深深的感激。只不过,玉儿平白的上这般一个恶当,又痛失了一位相熟的姐妹,不报此仇,玉儿又有何颜去见冯涛,又如何能够安心!所以,事到如今,再多的废话,玉儿都不会说的。即便是王爷想赶玉儿离开,在此仇未报之前,玉儿也绝不会离开的。王爷倒是休再提薪资之事,若是有需要,玉儿倒是可以交一些饭食银子的,玉儿别无所求,只求王爷尽快的助玉儿缉凶,好帮灿灿报此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