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絮絮叨叨的一边说着话,一起往回走。
这一次,池秋一反以前的爽绝风格,故意的拖拖拉拉的,一直是走在最后。
眼见着,性急的乌莎莎,已经走在前面老远,距萧玉大约有了半箭之遥的时候,池秋忽然凑了过来,对着萧玉的耳边,低低的叮咛了一句:
“玉儿啊,千万给本王记好了,你若是想偷着去干点啥啥的,可绝对不许丢下我,要去,须得是一起去!”
还没等萧玉回过神来,他倒是眼风凌厉的狠盯了她一眼,这才一甩衣袖,紧赶着去追乌莎莎去了。
看着面前那株傲娇的不住前行凌风玉树,萧玉一时又不免的感慨万千。
这家伙,对着自己悄悄藏起来的一点小心思,倒也是算得上是观察细微洞若观火。
只不过,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这位阴鸷的躲起来修炼着的乌城主,自家的确是有必要去会上一会的。
就算,不是为了池秋,不是为了乌莎莎,亦不是为了什么护卫职责江湖公义。
单单,只为了那些跟随池秋而来的枉死的弟兄,为那俩位为做任务不幸凄惨挂掉了的杀手,萧玉觉得,自己都有必要将此事好生的继续的追查下去的。
在一侧一直沉默着的池秋,又是如何窥知到自己的心意的?
倒是先过来预警上一句,教自己无法放开手脚了。
只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有些事,既是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因着某人的一句话,而有所改变的。
拖拖拉拉的跟在后面,萧玉也没费上多大的脑筋,便有了自己的一番计较。
甫一回到住处,刚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萧玉便一手捂着个脑袋,开始只说头痛。
头痛也就罢了,那种不能忍的表情,那种凄惨的呻吟声,简直是几欲令人抓狂。
池秋和乌莎莎俩个,自然是十分的着急。
池秋的忧心,这一次,是毫不掩饰的溢于言表。
乌莎莎则是忙着一团的飞扑了过来,忙着给萧玉切脉问诊。
以一个准医者的角度忙了半天,乌莎莎都没能查出什么缘由,而萧玉那边,双手抱头,那种痛苦的表情反是越来越剧烈了。
沉默了好半天,乌莎莎只能无奈的建议,让萧玉安心静养上几天,等等再说,以观后效。
池王爷原本就急得团团转,比自己头痛还要难过,站在那边,不知所措的,简直都快要哭了。
听着乌莎莎如此吩咐,他赶紧的上前,不由分说一把横抱起了萧玉,就往内室走去。
如此不知避嫌过于露骨疯狂的举动,令团缩在他怀里的萧玉,越发的头痛了起来,却只能在心底不住的抱怨道:
池王爷啊,您又搞出这一出,又是预备着在闹哪样啊?!
不是分明,要把银家给急死坑死愧死嘛!
呜呜呜呜,您这般做,又叫银家以后,又如何挺起腰杆清清白白的做人啊啊啊啊啊!
只不过,即便是团缩在某人精瘦的怀中,萧玉依旧能够显明的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正凝聚着俩道滚烫的目光。
可是,苍天啊大地啊,只有您才真正的知道,银家头痛的初衷,绝对是无有此意吖!
谁又能料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了这样!
在心底暗咒过千百回之后,萧玉极度头痛的呻吟声,越发的大声了起来。